“琴弦不是这么拨的g。”
院子里,一架古琴摆在池芫面前,沈昭慕坐在她身侧,旁边是袅袅热烟的茶,他耐心又细心地教池芫弹琴的指法。
池芫这么多位面穿下来,就算原身不会,她自个儿也是会弹点琴的,好歹也是当过古代温婉大小姐的。
不过,原身不会得坚决贯彻,所以她跟个小白似的,指法生疏僵硬,但沈昭慕全程都没有黑过脸,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
要每个先生都像他这么好说话,池芫觉着,原身怕是可以学术有成。哦,前提是还要长得好。
“背挺直,坐正。”
沈昭慕见池芫懒散地像是没骨头地坐着,伸手轻轻在她背脊上拍了一下。
池芫喟叹了一声,懒洋洋地配合了。
“不对啊,我这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了,你手把手教吧。”
她看着自己纤纤十根手指,道。
沈昭慕抿了抿唇,一抹薄红爬上脖子,直攀耳后。
只犹豫了一瞬的功夫,沈昭慕便败在了池芫干净又坚持的眼神下。
总觉着,她在对他撒娇。
而且他还没法抵抗。
他手伸出,缓缓搭在她手背上,手把手地带着她在琴弦上调拨。
手相触碰之时,就像是有细微的电流划过,从她手上带到他手上。
沈昭慕心头跳了跳。
但却没有立时松开手。
池芫逐渐在他的带领下,知道怎么正确地拨弄琴弦,如何弹出优美的琴音来。
“我怎么这么聪明一学就——”
沈昭慕沉浸在和她“四手联弹”中,不知不觉就低下头,两人离得很近。而池芫忽然一抬头转首,便和他碰上了。
温软的唇碰到了他的下巴。
琴音戛然而止。
起风了,头顶的枫叶随风旋落,有一片落在了池芫的眼睛上。
她下意识闭上眼,于是,枫叶落在她眼帘上。
沈昭慕的心跳得像是要蹦出来一般厉害。
他喉结上下滚了一圈,低头,她的唇便贴着他的鼻尖。
他红着脸,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美艳无双的少女。
抬手,将她面上的枫叶捡起,放在琴边。
然后情不自禁地低了低头,闭眼,唇覆上。
结果却亲到了与唇的触感不一样的皮肤。
嗯?
“哈,被我逮住了,你想偷亲我!”
池芫用手掌心抵着男人的唇,手背遮盖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闪着慧黠光芒的眼睛。
一点都没有被偷亲的羞或者是恼,反倒是一副抓住沈昭慕小辫子的机灵模样。
沈昭慕脸红得跟熟透了似的,他眼神闪躲了下,忙握住池芫的手放下,然后起身,规规矩矩地保持着几步之遥的距离,朝池芫拱手。
“王爷……”
“紧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亲了。”
池芫嘴角上扬,“落水那次,你为了救我,给我渡气了吧?”
她的话,叫沈昭慕到嘴边的道歉话都憋了回去。
他张了张唇,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我……当时是救人心切……”
池芫“扑哧”一声笑了。
“你怎么说得好像轻薄了我?明明该担心名节的人是你吧。”
她的话,叫沈昭慕更是羞赧,淡定圣洁的莲殿,居然也有这样手足无措害羞的一天。
池芫看得心情大好。
“莲殿啊,其实朝露有一句说得有道理。”
她单手撑着脸颊,靠着琴桌,笑得有些狡猾。
沈昭慕看着她这笑就开始心跳加速。
“什么话?”
单纯的莲殿,就这么中了池芫的套。
“名分啊。”
她手放在腰间穗子上,甩了甩,表情不羁地说道。
一句话,叫沈昭慕瞳孔缩了缩。
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名,名分?”
他咽了咽,“王爷,你——”
“嗯,认真的,你都主动了,总不好我这个当女人的,还等着你这个郎君来提亲事吧?”池芫甩着穗子,将终身大事说得跟今天吃什么一样稀松平常。
叫沈昭慕实在是猜不透她这话是当真还是逗他的。
“怎么了,还是你不肯嫁我?”
池芫将穗子放下,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来到他身前,仰头望着他,骄矜又嚣张。
“还是你和外头那些人一样,认为我是短命鬼,嫁我会早早守寡?”
她故意这么说,果然,单纯的莲殿立即正经严肃地反驳她这话。
“别瞎说,你不会短命,御医说过了,我那方子长服能益气补血,只要你坚持,身子骨会慢慢好起来的……再说,生命无常,生命的价值不以长短来计量。”
他说着,又低了头,咬了一下唇,才接着声音细下去,“我也是世人眼中不祥和尴尬的存在,因为先帝的照拂和偏爱,成了世家大族尊敬却也避之不及的莲殿……
我沉闷无趣,你喜欢的我都不会,我喜欢的佛经你看几眼都会乏味。但你从未嫌弃过我,不是么?”
池芫撇撇嘴,“那我还是嫌弃的。”
她不按常理出牌,说完又忙转折地补了一句,“不过,本王就喜欢强扭的瓜,扭下来了吃到嘴里了就行,不管是酸的还是甜的。”
手拉着他的衣领,逼他俯身低头,然后踮起脚尖,这次,是真的在他唇上亲了口。
没有逗他。
“盖了章,就是我的人了。”
她手松开他的衣领,脚刚收回,结果下一瞬,就被搂着腰捧着脸,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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