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家说每个人都有“大我”和“小我”之分,也就是客观的“我”和主观的“我”。沈青杨也一样,他的“小我”是心里的暗藏的伤痛――征战而死的兄弟、清纯无双的女人和出生入死的朋友――没有自我的人是可怕的。
这种情景不止一次地出现。玉体横陈,香烟绝伦,秀色可餐!
沈青杨浑身**起来,毛孔都似乎张开了,只要大脑一下命令,他就会把女人全部都占有或是征服!那是带有野蛮性质的掠夺和占有,是出自原始的本能。**如渊,跌下去将会粉身碎骨!
他知道白露是真情的流露,但他不能草率地接受,甚至不能接受。他救过白露,救过白鹤梁,也救过老爷子,所有人都与自己相关,确切的说是所有人都与血痕兄弟相关,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替代者。
这是一个两难抉择。是相拥而眠还是就此走开?沈青杨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缺少太多的“智慧”,甚至对于这样的女人没有应对的办法。看着货色生鲜的玉体,血液喷涌,心中狂跳,下体的反应更加激烈,那是一种原始的本能,几乎不受大脑控制!
控制不了也得控制!
沈青杨把女人抱起来,坚挺的傲然之物在胸口摩擦了一下,温软如玉,激荡久久,鼻子却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把被子掀开又把女人轻轻地放下,盖严了才长出一口气,鼻血已经流下来:“大小姐……”
白露睁开眼睛,羞红的俏脸露出奇怪的表情,眼中的泪流下来:“影少……我是自愿的啊!”
沈青杨摆了摆手,捂着鼻子匆忙逃下楼去,冲到洗手间,鲜血从鼻子里涌出,滴到地上,血花飞溅。沈青杨用凉水冲着脸,然后仰着头,嗓子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足有三分钟才恢复正常,鼻血止住,浑身疲惫不堪。
天已经大亮,沈青杨一头钻进工作室,躺在小床上浑然睡去。阳光照在古铜色的脸上,时光的刻痕让本来年轻的面孔变成风霜之色。小门被轻轻推开,白露穿着轻薄的睡衣站在门口,看着疲惫不堪的男人,心如刀绞。
深爱与萍水本是两个极端。白露不相信男人能抵御美色的诱惑,任何时候她都对自己充满信心,甚至对那些趋之若鹜的男人嗤之以鼻,比如那个猪头一般的阿里森。但这个男人实在有些特别,他是那么神秘,又是那么平凡。她毫不怀疑沈青杨“临阵脱逃”是一种无能的表现,倒是心里满是愧疚:他太累了!
黄昏总是不期而至,温暖的阳光挂在窗角。沈青杨冲了个热水澡,洗去昨晚一身的风尘和疲惫。觉睡多了也很累,关键是做的梦比较累,全是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
白露打扮的极为精致,本来就是精致的女人。现在她对沈青杨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这家伙是自己的男人!
沈青杨尴尬地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看一眼就流鼻血的女人,心中一阵悸动。白露没有太多的矜持和不适,尽管昨晚的一幕让她终身难忘。
“咯咯!”白露笑着走进了工作室,吧台上斟满了两杯红酒:“影少,先暖暖身子然后去吃饭,怎么样?”一双玉手端着红酒递给沈青杨,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俊俏得不可方物。
但凡被男人“染指”过的女人都会有一种成熟感,即使白大小姐已经十分成熟了。没有男人经历的女人就不是真正的成熟。所以说女人成熟的很快,仅需要一夜。
沈青杨喝了一口红酒,嘴里的苦涩才消退了一些,尴尬地笑了笑:“为什么那么急去法国?险些看不到你了!”
“不是我想去,组织上早就安排好了的,是去实习。”白露轻笑一下走到沈青杨面前:“你想我了吗?”
“这么直白?”
“咯咯!我可是想你这个fēng_liú的家伙!”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是什么社会?到了巴黎就会知道什么是浪漫了!白露脸色羞红收敛了笑容:“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本来有十成的把握抓到蒂拉尔和吴队长,但事与愿违,组织上不允许我介入那个案子,把我调走是最好的选择!”
沈青杨点点头,也许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白露抓到蒂拉尔又能怎么样?拔出萝卜带出泥,刑警组织出了这么大的失误,谁都难辞其咎。(管也罢。
“我想了解更多关于东狼兵团的信息,只有你有能力帮助我。”沈青杨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胃里有些火辣辣的,很难受。
“国际刑警组织也在通过一切渠道了解这个组织,但信息有限,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白露放下酒杯望着窗外迷人的黄昏,心里却苦涩难挡:“影少,请原谅我没有及时告诉你一些信息,险些酿成大错!”
“嘿嘿!没什么。”沈青杨淡淡地笑道:“如果你告诉我他们要劫牢反狱才会出大乱子,我会大开杀戒,而凯宾斯基酒店的袭击才是致命的。”
白露谨慎地笑了笑,他说的对,如果这件事被中海警局知道了,就不是死一两个人的事情了,而白家会遭受灭顶之灾。
“凌家妹妹已经到了中海,所以许多事情我用不着隐瞒了!”白露拎着手袋走出工作室:“我们出去吃饭吧!”
沈青杨尴尬地笑道:“她……你们之间早就认识了?”
这句话根本就是废话!沈青杨清楚地了解她们之间的关系:凌燕北是偷天盟的“四方势力”中最具实力的,狂赌和鬼盗叟都是“偷天”申君慈的朋友,他们是世家关系,血痕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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