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车津醒来时觉得浑身难受,头又昏又痛。沈孝真贴心地递来温水,车津喝下立时变得神清气爽。车津由此怀疑沈孝真可能给他下了什么药,没有证据他只暗中观察着她。
辛蔡下班回来看到崔行谦整理什么东西,她挨着他坐下时顺了一张图来看,惊问:“这是相公设计的吗?好漂亮!”
“是妈的设计。她以前是剧组里的服装设计师。”
辛蔡眼睛里闪烁着敬佩,赞道:“伯母真的好厉害!可是她身体不好,怎么可以费神工作呢?”
“这是妈给你画的设计图。”
辛蔡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给,我吗?”
“嗯。”崔行谦点头,然后摸了摸辛蔡的头,“妈她根据你的喜好及特点设计的,你觉得如何?”辛蔡感动地笑着回答:“哦!喜欢得不得了。”
辛蔡洗完澡出来,看到崔行谦在缝补她的袖套,她觉得有些逗。她趴在他背上,两臂环住他的脖子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整天缝缝补补的,像什么样子?”
崔行谦侧过脸吻了她的脸颊,说:“你啊,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弄脏了衣服也不知道;老是因为穿底子被磨光的鞋子而经常在雨天滑倒;把雨伞放在你包里,你还忘记打……”被眼泪打湿了脖子,崔行谦放下针线活,转身捧起她的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辛蔡调整好气息后推开了崔行谦,“求你,求你不要对我那么好。你对我越好,我就越觉得我们之间的爱不真实。你明白吗?”
崔行谦俯身抹掉辛蔡的泪水,“我的辛儿,在过去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当然要过得好好的。我知道,你习惯了孤独与苦楚,不适应亲密和得到。那样的你很让人心疼,所以只想对你好。对于我来说,最幸福的事就是宠爱你;最辛苦的事就是想念你。”
闲暇的时候,辛蔡走街串巷地拍照。拍嫩草,拍新叶,拍百花,拍蓝天暖日。按照辛蔡的说法就是拍春天。由于没看路,辛蔡被电车刮到。崔行谦来找她,看到这一幕,心惊胆战。虽然只受了皮外伤,崔行谦还是厉声训斥了她。辛蔡抬头静然仰望着开花的行道树,语气平和地衷诉到:
“在别人看来,它们只是可有可无、没有感情的摆设品。可是它们对于我,以及像我一类的人很仁慈。其他人都排斥我的时候,它们甘愿把最美好的东西分享给我,而且不求回报。我在它们身上看得到微笑、守护和宽容……”崔行谦吻了她,不想她再多作自轻的说辞。
车津毒瘾发作,试了许多办法都没能控制自己。痛苦难忍之下,他低声下气地求沈孝真帮他。沈孝真提出条件,要车津发誓绝不再管辛蔡的事,也不再想念她。车津答应了。
南方的六月,天气已异常闷热,暑气烘烤使人又燥又懒。崔行谦每天除了饭店的工作,就是照顾家中屋里屋外辛蔡养的各种花草,晚上还要接辛蔡下班。
卓云志赶了三个月的订单,带着疲惫驱车来到辛蔡工作的花店外。远远看见崔行谦对着辛蔡放电眼,招手,辛蔡蹦蹦跳跳地扑进了他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路灯光照衬托的关系,辛蔡脸上那满足的笑容让卓云志觉得闪耀的刺眼。当年她还是个懵懂孤冷的高中生,现在已经是幸福的小女人了。是时候放手了。
酒吧里的音乐很吵,很响。醉得趴在吧台的卓云志睡不着但也不想醒。天晚了,服务员询问卓云志家里人的号码,他激动而流利地背出了辛蔡的号码。崔行谦去医院看龚槿还没有回,辛蔡一个人在家。挂掉服务员的电话后,辛蔡留纸条说去接卓云志便匆忙出了门。
辛蔡吃力地把卓云志扶下车后,出租车扬长而去。走到电梯门口看到告示说电梯在保养所以停用,辛蔡不禁抱怨连连。没办法她只好一步一步撑着卓云志走楼梯,一楼一歇终于到了五楼。辛蔡气得直接把卓云志放在地上,自己前去敲门。敲了半天没有人应门,辛蔡就翻卓云志的口袋找到钥匙开了门。
辛蔡从下边勾住卓云志的腋臂像拖尸体似的拖进屋。把卓云志搬到床上后,辛蔡累得动也不想动,闭眼躺在床上歇息。卓云志随心唤了两声“辛蔡”,辛蔡礼貌性地应了“嗯”。听到回应,卓云志手一伸碰到了辛蔡,然后他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辛蔡惊颤地睁开眼,双手抵在卓云志的胸前斥道:“卓先生,你要干什么?”
卓云志用力吻着辛蔡,醉酒这众所接受的借口像是一道特赦令,将他长久以来积蓄和抑制的情感一一解禁并释放隐没在心底的疯狂。因为疲累,两只手臂发着抖根本使不出力气。这时被卓云志刚扔到地上的包包里的手机振动了,是崔行谦的电话。衣服被扯烂后,辛蔡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了过去。
夜里清醒过来后,辛蔡看着酣然熟睡的卓云志,一时间恐惧、绝望、羞耻及愤怒搅合在一起充斥着她的头脑。她抖着双手伸向卓云志的脖子,犹豫许久,终究没有下手。下床捡起衣服,发现不能穿了,辛蔡狠狠地把衣服摔在地上,然后打开衣柜拿了许月霜的衣服来套上。
辛蔡麻木而踉跄地走在幽深的大街上,手机又振动了几次她才感觉到。
“辛蔡,你现在哪?怎么还不回来?”崔行谦的声音很焦急,辛蔡轻声回复说:“我没事。”然后便挂了电话,接着把手机关机。空气里旋荡着她震颤的声音“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
辛蔡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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