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公司的顶楼,袁修坐在大太阳伞下看着辛蔡同时对战两个一直跟着她的保镖,卓明表站在旁边为他扇风。十几分钟过去,辛蔡攻守灵活,并没有让两人伤到自己。在过去的七个多月她坚持每天学习攻防动作四个小时甚至更多,每个月她都会跟两保镖过招几次以熟悉他们的招式。
“够了。”袁修轻轻喊到。他看的出来辛蔡以所学的真正的武技并不足以牵制住两个保镖,但是辛蔡有谋略,这一点就让人放了一半的心。
辛蔡抹掉脸上的汗滴,微微翘起嘴角看着保镖跟着袁修下了楼。
许芬进来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汇报关于公司名下生产耳机线的工厂问题,辛蔡听后居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崔行谦跟同厂的同事满福、刘中照三人一起趁着周末到饭店里吃饭。之后他们决定要去玩桌球。经过人民广场的时候,胖子刘中照突然说忘了买重要的东西。满福白了他一眼后说:“快去快回。”
刘中照应声摇摇晃晃地往回跑。满福本想说胖子肯定是要回去买刚才看中的丝巾给他女朋友的,一转脸发现崔行谦已走到喷泉边上坐下了。满福双手叉着他傲人的纤腰,无可奈何地叹气。相处快三年了,他还是想不明白崔行谦心里想要什么。
崔行谦是两年多前进的厂。他个头不是太高,约莫一米七三,身材偏瘦,但是力气特别大。面容很清秀干净,就像荷花一般。他也像植物一般安静,没有多少变化的喜怒哀乐,甚至没见他笑过。
当然崔行谦吸引了很多的女人主动来追求他,只是他从不接受。而且他特别讨厌女人,达到了被女人碰一下就起荨麻疹的程度,为此他一出宿舍门就会戴手套,不管春夏秋冬。以致很多人都怀疑他是同性恋。崔行谦到来以前,长得尖脸猴腮,身材瘦弱如电线杆的满福一直是被人欺负取笑的对象,是崔行谦帮助了他。
后来的刘中照也是同样的情况。崔行谦一拳就把食堂的铁饭桌打凹了个大坑,因此厂里的人都很怕他。他不用手机,每个月发的工资不是请满福他们吃饭就是直接分给了他们。奇怪的是任崔行谦怎么凶,怎么的不得人心,厂长都不曾训他,反而对他很是客气。
“啊呀!好大的风。”满福拿手掩住眼睛。
‘叮叮’,又是那种铃铛的声音!风里带来的声音,崔行谦想要听得真切些,空气却静置了下来。他被风吹乱的刘海下的丹凤眼映出失落,这时刘中照喘着大气赶回来了。崔行谦恢复目空一切的表情站了起来,刘中照暗自叫苦。
“谦哥,等等我。”
满福回头一笑:“叫你把肉让给我,你不听。趁现在减减肥吧。”
刘中照大骂:“满福,你个麻杆火柴!”
经辛蔡再三要求后,许芬百般不安地上车并发动了车子。她没想到辛蔡会为了了解工厂的情况而亲自进工厂工作。或许让许芬最想不到的是辛蔡选了清洁工作来做。
辛蔡正在擦拭储物柜的表面,刘中照因为迟到急匆匆跑来,差点撞到她。刘中照边换鞋边道歉,工作鞋还没穿好他就往楼上车间跑了。辛蔡给刘中照让路时,碰到了两个储物柜的门,结果掉了一封信出来。她不能确定是哪一个储物柜的,最后把信塞进了信所对齐的储物箱。
刘中照觉着辛蔡面生,上楼梯时歪下头,正好看见辛蔡关上崔行谦储物柜的门。因为柜子里没有贵重东西,时间又紧,他没有说什么。
午饭时间,崔行谦换鞋时发现了信。听到冷哼声,满福凑近来问:“还有不肯死心的人吗?我来看看。”说着拿过信去读,好多人围了上来,“写的还好,不过没有署名。”大家一听都觉得很扫兴,这时刘中照指着赶往食堂的辛蔡高声喊到:“是她!是她写的。”随即人群让开了一条道,崔行谦从满福手中粗鲁地抽走信布向辛蔡,同时有人兴奋地拦住了辛蔡的去路。她转身迎向他崔行谦,面无表情。
崔行谦在离辛蔡两米远处站定,冷哼到:“原来是新来的。所以才这么不懂事,做这种让人恶心又伤神的事吗?”
辛蔡看着他晃了晃手中的信,猜测着自己是否放错了地方。接着崔行谦把信撕碎后洒到地上,狠狠踩着,口中幽幽说到:“再有下次,本大爷要打人了。”随着崔行谦走开,看热闹的人也唏嘘着散去了。满福不断地回头,他惊讶于辛蔡面对羞辱居然淡定得像个局外人。
“我刚用心扫过的呢。”说着辛蔡蹲下捡纸屑。
下班后,估摸着人走得差不多了,辛蔡先把女厕清扫干净,然后去扫男厕。有一间的人蹲了半个钟头不出来。辛蔡等在大门外,许芬来短信说有份重要的文件要尽快签。辛蔡收好手机,进去敲门:“里面的兄弟快好了吗?”
崔行谦正要抽纸巾,这么突然地听到女人的声音,他惊得手一抖,整包纸巾掉落滑入了便盆。他又气又恼,大声吼到:“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撑到满福送来纸巾时,崔行谦两腿麻得他移动异常痛苦艰难,而且他还很嫌弃自己身上的味。脸上的肉抖动,他咬牙切齿的说不出话来。
回到公司后辛蔡让秘书帮忙查找地理位置大概在公司与工厂之间的住房。
周末,辛蔡下宿舍楼打扫楼道并要搬走宿舍门口大垃圾桶里的垃圾。循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辛蔡敲响了一间宿舍的门。满福问了句‘谁啊’,开门后见到辛蔡,他又惊又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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