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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一个满头是血的年轻人被两个大汉扔了出来,砰的一声摔在大街上,掀起了一溜的尘土。
“咦,这人是谁,怎么被扔出来了?”
“嘿嘿,我看多半是在里面作乐有没有钱,被人家给砸晕扔出来了,这种人我见的多了,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他那里知道**宫是什么地方,后面的靠山硬着呢,就是九大玄门的弟子都不敢在里面嚣张。”
“不对啊,这个人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在哪儿见过?”
“不是吧?难道是你朋友,你还有这么一号朋友!”
“滚,当然不可能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里面没这么没人品的人,不过这人我真的看着眼熟啊。”一个年轻的修士皱起了眉头,绕着满头鲜血的年轻人转悠了两圈,陡然大叫起来:“我想起来了,这不是神枪门的周长学吗?他怎么成这样了,好歹也是神枪门的人啊,谁敢下这种狠手?”
顿时,一群围观的人都皱起了眉头,眼睛围着地上的人打量。这里面自然有不少人认识周长学的,立刻就认了出来。
认出来归认出来,但却没有一个人做什么,一是因为这周长学平时人缘真的不怎么样,在神枪门中又不得势,很多人以前就瞧他不顺眼,但碍于他的修为摆在哪儿,没人敢对他出手。
再者就是出于忌惮了,周长学虽然为人不怎么样,也不得势,但毕竟是神枪门的弟子,真要想动他也不得不想想神枪门的威势,而敢于这么肆无忌惮将周长学扔到大街上的人会是什么来头?
这一点已经呼之yu出了,把神枪门弟子扔大街上,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干的出来的。
所以,围观的人纷纷想到,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九大玄门某些得宠的核心弟子,其他人没这胆量,也没这魄力。
“算了,还是快点走为好,神枪门咱们惹不起,那打伤周长学的人咱们更加惹不起,走吧。”
“快闪了,等一下神枪门的人来了咱们也脱不了干系。”
“对......”
围观的人纷纷散去,根本没有人去管周长学,做人做到他这个份上也算是一种悲哀了。
许久,还是神枪门的几个弟子碰巧路过,认出了周长学,然后将他带回了神枪门。
......
神枪门中。
几个老人端坐在上首,周长学跪在下方,脸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洗,额头上肿的像是馒头,声泪俱下的道:“师尊,长老,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不肯和朱伦,徐长云他们为伍,他们竟然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实在是欺人太甚了,他们根本没有将我们神枪门放在眼里呀。”
现在的周长学声泪俱下,脸上还挂着鲜血,样子倒是十分可怜,不过说的话却是夸大了不知道多少。
坐在上首的几个老人纹丝不动,除了周长学的师尊之外其他人连表情都没有任何改变,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
这下子周长学更加郁闷了,脸憋得通红,咬牙道:“我被打伤不要紧,就是死了也不要紧,可是他们的气焰实在是太嚣张了,咱们神枪门和紫霞宫,鼎剑阁一直都有矛盾的,这次吃亏的是我,下一次怕是就要轮到那些嫡系子弟了,那时候他们会不会下死手可就说不准了。”
“放肆!”
陡然一声大喝,周长学的师尊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喝道:“给我闭嘴,这些话是你应该说的吗?”
周长学低着头,沉声不语,这个时候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过了,神枪门和紫霞宫,鼎剑阁的确有仇怨,暗斗了无数年,但这些事情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对外而言九大玄门还是同气连枝的。
他这样一说无异于将这种潜规则挑明了,是犯忌讳的,不过好在有他师尊及时出声呵斥,等于将他的罪责免了。
在周长学的师尊身边,几个稳如泰山的老人终于出现了表情波动。
狠辣的眼神在他们眼中一闪而过,冷冷的看了周长学一眼,而后就是不削的哼了一声,没有人说话。
其实他们都知道,周长学说的多半是些夸大其词的话,先不说朱伦和徐长云会不会真的公然向神枪门挑衅,就算是怕也是这周长学太废物,而且周长学和朱伦他们混在一起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那根本就是他自己愿意的,现在到说是不愿意和朱伦等人混在一起,真当别人都是傻瓜了?
“好了。”坐在上首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淡然的挥了挥手,道:“这件事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让你下去就下去,难道你对我有意见?”头发花白的老人神情一肃,浑身凌厉的气势顿时爆发出来,像是卷起了一阵龙卷风一般,直接将周长学压得趴在了地上。
见到这样的情形几位老人丝毫没有表情,只有周长学的师尊一脸的焦急,犹豫了一下,终于一咬牙,袖袍一挥,一道神光自他袖中飞出,凝聚出丈长的神辉,将周长学扇飞了出去。
做完这些周长学的师尊才暗自擦了把冷汗,抬眼看向头发花白的老人,见到老人没有什么不悦的模样才松了口气,道:“太上长老,孽徒还小,不懂规矩,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您千万别介意。”
头发花白的太上长老神情如故,古井无波,但周长学的师尊却是紧张无比。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可是明白的,太上长老徐若谷身份超然,在神枪门中地位仅在门主之下,而且一身修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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