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疯了多久我就陪她疯了多久,你就是怜香惜玉也捎带捎带我啊,况且我昨天可是送完周美人就回来审核招标案了,不然,你以为你手里拿着的是谁的劳动成果。”江源翻了翻手里的方案,“难怪,我已经看见两个错误单词了,学长,你真的是从美国毕业的吗?”宋翎撇了了他一眼,喝了口咖啡:“不过,昨天那个小姑娘是从美国回来的吗?是你在美国没找到的那个吗?”这种问题,江源从来都不会回答,宋翎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哎,要我说周美人也太可怜了,我本以为她还能守得云开见月明,没想到近水楼台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空啊,你这些年难道就真的没想过放弃你的小白杨回归大森林?”
想啊,怎么没想过,只是他已经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又能去哪里诈尸?
不理会他的十万个为什么,江源把手上的文件往宋翎手上一放:“里面有问题的地方我已经标出来了,你还有半个小时,半小时后去招标会!”
美国lm公司在城南度假村的招标会,最后花落沈氏,盛豪和宏宇招标案预算惊人地相似,但都以微弱的劣势落标。
“知道这次的招标案是被谁泄露出去了?”坐在后座,江源拿起一份文件,淡淡地开口。“当然,这种拙劣的伎俩,方宏宇毕竟老了啊,不过,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宋翎翻开副驾驶的抽屉,少了一包烟?“当然留着啊,不然我还得费心替他安排个人打入盛豪内部,现在劳动力都涨价了,我可不喜欢做亏本的生意。”宋翎淡淡地撇了他一眼,“听孟远说,你把你妈的手镯送去了祥瑞斋?”江源从文件中抬起眼,“学长,你应该学新闻系或者传播系,肯定前途无量!”宋翎并不理会他言语里的嘲讽,八卦谁不爱。“还有,吸收沈氏股份的事现在进展如何了?”宋翎收起手里的小玩意,正色道:“自上个月起我们开始打压沈氏股价,现在差不多的已经见底了,你去b市拆借的两个亿资金现在也分户暗购了沈氏的股票,现在我们手上持有两千万股,占沈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算是大股东了,今天招标结果一出,沈氏股价肯定大涨,说不定隔两天就可以把拆借的钱填上。”江源思索了一会儿,抬头对正对上宋翎探究的目光,“这个不急,找人把沈经年重病的消息透露给方宏宇,我就不信他野心勃勃不会出手!”
初夏把文件袋推到对面人面前:“长生,这里是迁墓所有的文件,都齐全了,还有之前我跟欧树提的事现在办得怎么样了?”顾长生拿过袋子:“初夏,你真打算移民吗,你其实回国发展也可以啊,我有朋友是在c市开画廊的,你……”初夏看着眼前的长生,还是大男孩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带着阳光味道的腼腆,他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欧树没有时间的时候都是他帮忙处理她在美国的事。
“长生,”她打断他,“我已经不是四年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季初夏了,如果我想回来,自然能回来,只是我没有回来的理由。”初夏看着眼前这杯龙井,茶叶沉浮,飘摇不定,无根之人,无根之叶,甚是相配。“怎么能没有理由呢,我……”他一顿,“我和欧树还有我爸都可以是你的理由啊。”长生急切地说。初夏只是笑笑,喝了一口茶,并不言语,不一样的,长生。“或者,如果你愿意……”对面的人嗫嚅道。“我不愿意,长生,我不愿意,无论我回不回来,我的理由也不能是你,你懂吗?”懂吗?不懂。她看到他眼里的光芒一纵即逝,长生,一个过尽千帆的女人承受不起一份未经世事的爱情。
茶已经凉了,顾长生走了一个小时了,初夏还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街对面是一间酒吧,很有趣的名字——铜雀台。
“江源,你说,这是这个礼拜第几封情书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招蜂引蝶了?就知道你们隔壁那个女生连都是一群饥狼饿虎。”那是才大一军训,她看着江源周围络绎不绝的候选人,觉得自己的革命道路真能算得上红军长征啊。“初初,我只看你写的。”她才没给他写过这些淫词艳曲呢。“江源,我真想效法曹操,修一座铜雀台把你锁起来,只准给我看。”“都说铜雀春深锁二乔,除了我你还想锁谁?”江源促狭地看着初夏,窘迫的她脸颊飞起的一片酡红,像初春里纷纷扬扬的大叶樱花。“那我就在找一个美男子把他关起来跟你作伴好不好?”初夏靠近她,眨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她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扫过他的脸颊,扫得他心神荡漾,“你倒是找一个来给我看看啊,季初夏,你敢!”大灰狼扑到小白兔,一个冗长的深吻,江源看着眼前的小白兔早已气喘吁吁,才好整以暇地说道:“季初夏,你还打算找谁啊,嗯?”这个时候初夏也是会见机行事的:“没,我哪里敢呀,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非君不嫁非君不嫁。”
意识回笼她已经走进了这家酒吧,下午店里并没有什么人,初夏环顾四周,这装修风格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擅自闯进没有营业的酒吧一应该算是很不礼貌吧,初夏正打算出去,却看见有人抱着一箱酒从后门进来。昏暗的灯光她不大看得清来人的表情,也不能分辨出主人对她的擅自闯入是不是有些不开心,只能讪讪地打个招呼。
“你好,现在还没有营业。”对面的人略带抱歉地对她说。初夏摆摆手:“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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