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多久,万春漫发声了,“糟了,我要嘘嘘怎么办?”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行说:“春漫,你尽管嘘嘘,我把两只耳朵塞起来。”
江春柔说:“怎么?你的手能够到耳朵?”
张行试了试,两只手都被缩在身后,根本动弹不了,“摸不到。”
万春漫说:“那怎么办?我快憋不住了。”
张行突然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可以大声地合唱一首歌,这样就听不到其他声音了。”
江春柔说:“好主意,那就穿《还珠格格》里面的片首曲。”
张行略微一想,“是动力火车的《当》,我们直接进副歌就行了,那我起头了!”
“等一下!”
万春漫突然大喊起来,“我裤子还没脱呢,总不能尿裤子吧!说出去丢死人了,都这么大人。”
江春柔试着用手探了一下,“春漫,我摸不到你的裤腰那里。”
张行试了试,貌似可以探到万春漫牛仔裤的裤腰,但自己毕竟是异性,怎好提出这个想法。
江春柔说:“你前两天都穿了裙子,偏偏今天穿上了牛仔裤。”
万春漫突然轻轻地说:“刚才碰到我裤腰的手,是张行的手吗?”
张行见遮掩不过去,只好承认,“是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但是我——”
万春漫急了,“但是什么呀,快帮我脱下来,我快憋不住了。”
江春柔也说:“张行,男子汉大丈夫,关键时刻不拘小节,你快点帮忙吧。”
再推辞就显得造作了,张行只好答应了,手慢慢地伸向万春漫的裤腰,幸好没有系腰带,他摸到一粒扣子,指尖一使力,她的裤子顿时一松。张行拽着牛仔裤往下慢慢拉下去,手指触碰到万春漫的大腿。
“呀!”
黑暗中传来万春漫的叫声。
江春柔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万春漫此刻已是满面彤红,幸好其他人看不到,“他的手好冰。”
江春柔只好安慰道:“那你只好忍一下了。张行,继续□□吧。”
“内裤?”张行一阵晕眩,和万春漫在一起的三年里,根本就不给碰她的内裤,最多就是在唇上“蜻蜓点水”罢了。
江春柔催道:“张行,你还在想什么呢?”
张行的手又重新“上路”了,慢慢地摸到内裤边缘,再往上,摸到了内裤的松紧带,触手处一片温软。
万春漫又是“呀”的一声,“你摸到我屁股了。”
张行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春柔倒是急了,“你们俩能不能别磨磨蹭蹭了,再等真的要出事了。”
张行索性一使力,将内裤一扒到底,手迅速抽了回来。
“我开始唱歌了,大家跟我一起唱。”
说完,张行就大声唱起来——
让我们青春作伴,活得潇潇洒洒,车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再来一遍:让我们青春作伴,活得潇潇洒洒,车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两遍唱完,张行和江春柔歇了一口气,谁知道万春漫却轻声低唱起了第三遍。见张行和江春柔歇了,她的歌声情不自禁也歇了。糟糕的是,万春漫此刻并没有尿完,黑暗中“泉水叮咚”,一片清脆响亮。
过了片刻,万春漫的“事”这才算彻底完了。
“你们不讲义气,我还没办完事,你们就唱完了歌。”
江春柔弱弱地说:“我也不知道你那个要那么长时间。”
“早知道出门不喝那么多水了,你们讨厌死了。”
张行也不好接话,只好假装聋了,闭目眼神,突然右侧那人挤了他一下。
“春漫,还有什么事?”
万春漫轻轻地说:“你怎么只管脱,不管穿呢。快帮我快上,好冷!”
张行说:“那你忍着点!”说完,伸手过去,先是牵起内裤慢慢往上移,到了臀部那里却拉不上去。原来这人蹲着脱衣服方便,穿衣服就比较麻烦了,黑灯瞎火时要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才行。张行的手一使劲,不料内部没拉上来,自己的手倒不偏不倚覆盖在万春漫的圆臀上。
“呀!”
这次的惊叫声显然比刚才两次都响得多。
江春柔估摸着,张行又摸到了万春漫的臀部,这种事自己也不好再次提醒,只是一个劲地催张行加快速度。张行这次洗去了一点经验,终于有惊无险地将内裤和牛仔裤都拉回原位,又把扣子扣上。
“大功告成!”
张行终于松了一口气。
万春漫说:“张行,回头我一定把你的手剁剁剁成一百段。”
张行表示抗议,“你这是卸磨杀驴,忘恩负义。”
江春柔突然说:“春漫,张行,我们被关在这小黑洞里,生死难料,我有一个疑问,你们俩能解说一二吗?”
张行二人点点头,“嗯,你问吧?”
江春柔问:“张行,关于避风塘和大榕树,有什么含义吗?”
张行吸了一口气,“避风塘在城南区的金元寺附近,是半山腰的一个平台,上面有一颗巨大无比的大榕树,既清幽又漂亮。这地方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毕业那年的暑假,我和春漫几乎天天来玩耍,那里留下了我们很多过去的美好时光。第二年的暑假,我们最后一次来到避风塘,在大榕树下春漫对我说,家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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