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低头暗叹,看来老杨还真是老江湖,搞不好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曲子璇说:“老爷子和老太太跟我说,让我赶紧找个东床快婿嫁了,这样我就可以参与家族产业的管理了。”
张行点头表示同意,说:“这是正道,也是好事。可是一时半会哪里去找乘龙快婿呢,恐怕要花点时间。”
曲子璇伸出双手,握住张行的双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啰。咱们以前的婚约不算,现在重新缔结婚约。”
张行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双手。“小小,你不是认真的吧!”
曲子璇看着他的双眼,笑着说道:“你知道现在你很难相信我,不过你就等着瞧吧!”
张行心想,我相信你才怪。
曲子璇一看手表,咋咋呼呼起来,“我有要事,不陪你了,撤!”
张行对自己说,“你已经有了小怜了,不能再招惹曲子璇了,人的一生要懂得珍惜是福气,脚踏两只船的人迟早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从此以后,一定不能和曲子璇单独见面!”
正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张行,幸好你没走!”
是江春柔。
“你怎么又回来了?”张行奇怪地问。
“给你,先用着。”
张行一看,是一部新手机。
“给我的?”
“给你就用着。”江春柔明显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鼻翼隐约有汗水渗出,“老太太打来国际长途电话,让我和你负责接待一个重要的客人。”
张行忙问:“是谁?”
“老太太的亲侄孙女,从法国回来,晚上七点的班级到广州。我先去广州接人,回头再跟你联系。”
“嗯,那我随时待命,你注意一路安全。”
看着江春柔匆忙离去的身影,张行倒是有点小回味,这万老太太一直是曲家真正的灵魂和实权人物,她的亲侄孙女来了,不让曲子善等儿女接待,偏偏让江春柔这个儿媳妇去接待,还让我也陪着接待,个中况味实在难解。“但愿我不要介入到这种豪门争家产的戏码中来。”
“张行,张行!”
“谁叫我?”张行刚下了车,到了小区门口就听见有人在叫他。
一个黑色的人影倏地冲进他怀里,是何小怜。
“怎么是你?”张行诧异地问。
“不是说好了,今天陪你买手机嘛!我按门铃也没人听,在小区门口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
何小怜用哀怨的眼光看着他,“你怎么才回家?
“我担心一个人回家无聊,所以就去花神了,遇见了一个熟人,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了。”
张行怜惜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我们上楼吧!”
何小怜一把拉住他,笑道:“你这人前面说事后面忘,说好了买手机的。”
“不用了”,张行一提手提袋,“朋友给了我一部新手机。”
“朋友?”何小怜一把搂住他的手臂,“男的女的?”
张行一瞪她,“女的,不过她是我领导,都嫁人好多年了。”
“走走,回家。我随便问问,你答那么多干嘛?”何小怜搂得更紧一些,推着他往前走。
“你搂这么紧怎么走路,放开洒家,我自己会走。”
“大叔,你家好精致啊。”
何小怜刚一进门,就被房间里光可照人的地面惊呆了。
她一会儿滚一滚榻榻米,一会儿大字型躺在沙发上,又看见靠墙处挂住的橡木台上摆着几样工艺品,顿时来了兴趣。
“大叔,你这个泥捏的孙悟空好有趣。哪里捡的?”
她把玩着泥人孙悟空,“你看,贼头贼脑的样子,跟你一个模子!”
张行洗了把脸,从洗手间走出来。
“这叫泥人张,我从天津出差顺便买的。”
“那这个呢?这么洁白干净的海螺,我去海边都没见过”,何小怜眨了眨眼睛,“我可以吹一下吗?“
张行笑着摆手,“那不能。这是白海螺,是一种法器,相传佛祖释迦牟尼说法时的声音就跟这白海螺吹出来声音一样响彻四方。你这一吹,岂不是把满天神佛都召唤来了。”
何小怜赶紧将白海螺搁下,笑嘻嘻地说,“满天神佛都来了,我这小妖精岂不是死翘翘啦。”
张行歪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小姑娘们果然比较好唬。
何小怜走过来,同样歪倒在沙发上,还把张行的左手拖过来当枕头。
“大叔你懂得真多。”
“那也没啥,只不过比你多读几年书、多识几个字罢了。你呢,有空的时候也可以找些书来看看,一来消磨时间,二来增长见闻。”
“行行行,听您老人家的。毕竟你们老人家这些年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多。”
张行倒吸一口气,笑道:“你这小妖精,从哪里学来的段子?不消遣别人,就用来消遣我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张行合起双手,呵了一口气,对着何小怜的肋下就过来了。
“啊呀,好痒好痒啊。”
她在沙发上不停地滚过来、滚过去,张行岂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任她如何翻滚,双手就是不离她的肋下三寸处。
何小怜见死活躲不过,干脆一翻身将张行压在下面,左手按住他的右手,右手按住他的左手,“嘿嘿,看你怎么逃得过我的五指山”,她在上面得意地笑起来。
张行第二次被这个娇艳如花、青春正茂的少女压在身下,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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