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爱过的人,不该计较。]
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买过礼物,以前和米舒和洛飞飞在一起时她们都是不过生日的,她们总说送礼物什么的矫情又俗,而我情商又比较低,她们说不用送我就真的不送了,而在我富家女的身份揭开来之前,那些节假日什么的也就是象征性的到某个烧烤摊上搓一顿,所以我几乎从来就没有为礼物什么的伤过脑筋,而张技的生日我都是选择性忘记,忘得多了最后真的真的再也记不起来,而他不伸手要,我
也就不会主动给,那倒不是因为我扣门,而是我觉得他什么都不缺,我也什么都拿不出手,寻思来寻思去,我真正送出去过的礼物估计就是曾经送个颜楠的那个围脖了,所以,在给顾思辰挑礼物这件事情上,我犯了难。
到底送什么,这真的是一个那问题。
送礼物也是一门学问,可惜只眼是涉及到学问的我真的是一窍不通,我越来越能理解为什么张技当初会说我是一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人了,除了各门成绩不及格,我还是一个为人处事相当差的人。
漫无目的,我兜里揣着为数不多的毛爷爷在街上瞎转悠了好久,直到在穿过了三条街拐进了无数的精品店以后我还是我还是两手空空。
买不起奢侈品,便宜的我也不会挑,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百度,可百度来百度去我又犯了难。
打火机?太俗。
杯子?一辈子,额,我怕那寓意会让人误会。
皮带?钱包?统统不行!
顾思辰也属于那种什么都不缺的人,上次去他家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家伙绝非小资那般简单,自带花园的小洋房、还有墙上挂着的那些大家画作,一点儿不像赝品,一进他家大门就会觉得那是超级有品位的人家,我猜想过他要不高干子弟就是所谓书香门第的名流,我很想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可又觉得那样太没有诚意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什么都没有给他买,不过在经过某家品牌女装的时候我的脚步突然停下了,顾思辰说他的生日叫了应佳儿,我的脑子里飞速的闪过了一个人影。
如果应佳儿去的话,…,电光火石之间我的脑海里闪现了一个念头,一咬牙一跺脚,我脚下生风就往家里跑,后来想想我觉得当时的脑子肯定是抽了风,因为坐车怎么的也会比撒开丫子跑要快得多不是?
等我回家多揣了几张毛爷爷再跑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昏黄的路灯开始亮了起来,路边也已经稀稀拉拉的支起了烧烤的架子。
做生意的,逛街的,约会的的,刚下班吃饱饭的,各行其事。
我手里提着刚买好的裙子在某一街角站了很久,说实话我很少甚至不让自己去想回忆里的那些人,因为一想我就会觉得难过,那种失去了的感觉,就像是小虫子,总是一不小心就啃得我骨头都觉得疼,可是经过这些熟悉的小时后,米舒那张脸就是不由自主的,没有任何预兆的清晰了起来。
曾几何时我们也曾将校服松松垮垮的往腰上一系,然后一屁股往那烧烤摊上一坐然后被那些辣椒辣的呼哧呼哧的吐舌头,灌冰镇的啤酒,猜着五花八门的拳,那时候的洛飞飞是典型的好孩子,她很少会翘了课和我们一起“鬼混”,我就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烧烤摊陆陆续续的坐了些人,里面有顶着啤酒肚的大叔,有挑染了各种毛发的青少年,也有一本正经穿着校服的好孩子,尽管那些身影和笑声并无太大的区别,可是,那里再也没有那些熟悉的面孔。
我觉得自己好矫情,一个看了无数武侠小说曾自认为自己豪气冲天的居然矫情得要命,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想感叹物是人非,可又不想放任自己去放大那些悲伤。
看,我就那么纠结的一个人呢。
我的纠结表现在心口不一,也表现在对人或是对事上,曾经我就得觉得自己特别的人格分裂,可是我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似乎在面对不同人的时候,我也是不同的自己,我也从来不会知道那晚我就那么一纠结的功夫,所有的情节又都换了个方向发展。
当我本是站在回忆纠结外加悲春伤秋的时候,李国风一出现,我的人格又开始分裂了。
说到李国风,他就是前面我提到的那个网管小哥,我承认我眼拙,所以在李国风在烧烤摊旁忽然叫住我的时候我的眼珠差点掉到了地上。
有一句话叫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我觉得用那一句话来形容李国风根本就不妥,改头换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原谅我真的想不到更为贴切的词去形容他的变化:
从曾经的小身板变成了高达威猛的男子,就连面部轮廓都坚硬了起来,曾经那张面瘫脸如今也全是笑意,如果不是他认出了我来,估计我同他擦肩数千字把皮都磨破了也未必认得出他来。
怎么,你就忘记哥哥我了?李国风好像刚从车里钻出来,我看见他将他钥匙往包里揣了揣,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几眼脑子一抽风也就开始管住不住嘴。
成啊,穿的人模狗样的。我挑了挑眉看向李国风,一个人格分裂患者总是管不住自己,而且在我在他面前高冷不起来,就我当初在网吧混迹时的德行,可以一个星期不洗头洗澡,甚至可以像汉子一样脱了压抑便敲键盘边抠脚,额,当然我不知道那时候的季浩然要是知道他的cp是那样的一副德行,他估计就不会和我喜结连理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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