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胡国良对无比的憎恨任家,昨晚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还全是他一手安排的,只所以那样做全是任家的安排,自从白家制造出彩色的此时,任家的生意可以说是一落千丈,任家恼恨在心,一直以来就想办法对付白家,特意让胡国良招募了许多武功好手,刚开始胡国良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昨天晚上胡国良才知道用那些人对付白家,胡国良吓的不轻,死活不敢,可任家对他一再逼迫,再说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任家这条大腿,现在已经得罪白家了,若过再与任家闹别,那相乐郡就再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牛大哥,你上次说有个人得罪了你,你是怎么整那人的,你不会把人家整死了吧!”岳康转头问牛郎,说完又带着笑意望着胡国良。
胡国良身子抖的更厉害。
牛郎也知道岳康的用意,“俺怎么会杀人呢,杀人要偿命的,俺只不过把那小子,吊到了树上,tuō_guāng他的衣服用渔网把他包起来,那肉就一块一块的从渔网洞里挤出来,跟一个个大疙瘩似的,俺就拿着杀猪宰羊用的那种刀子,将他那被挤出来的肉疙瘩,一个一个的刮下来,正好那时候旁边有条狗,俺旋下来一块肉那狗都给吃到了肚子里。俺怕他流血过多而死,特意在他身上的伤害,都按上一般盐,还真别说那血真的就不流了。”
牛郎看来也是个唬人的高手,吹牛皮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国良听后吓的嘴唇发紫,心中狂颤。牛郎每说一句,他就感觉他的肉一凉,仿佛那个挨刀子的人就是自己,那种在伤口上撒盐嘶辣辣火烧的疼仿佛他都清晰的感受的道,不知道何时裤裆里湿了一大片,这简直是让人生不如死。
岳康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牛郎接着说道:“后来嘛,等俺将那些大疙瘩全部都切下来之后,俺又让人重新将他换了个位置绑了下,还真别说,这一换位置,渔网上又有许多大疙瘩出来了,俺就再切,切完之后再撒盐,然后再将他换位置,再切,再撒盐……一直到他身体上再没一块人皮,这样整人很过瘾的,保证人不会死,最多昏过去,怎么岳兄弟你想试试?”
白妙芸听完牛郎说的也是吓的脸色苍白,太残忍了,他有种胃上反,想吐的感觉。
大刀帮的帮众与白家的护卫也是听得一身冷汗,感觉他们全身都气了鸡皮疙瘩,挨刀子的人是自己。
岳康呵呵一笑,“这法子真蛮好玩的,我还真想试试到底会不会整死人。”说着话向着胡国良走去。
胡国良彻底崩溃了。
望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岳康,胡国良的心底防线终于被击溃了,“岳公子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那嗓声比死了爹还难听。
说到底胡国良只不过是一个杀鸡手都会打哆嗦的富家公子,从小胆子就小,一看到血就头晕的主,以前的胡家只是中等的家世,哪里能称得上大户,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白老爷,从此之后他算是一帆风顺,与白家做生意,说白了就是白家拉扯了他一把,据说他祖上与白家关系要好。
这么多年来胡家一直靠着白家茁壮起来,财源滚滚的流入了胡家,有了个大户人家的样子。
他这种人或许感恩之心并不是太重,但也没有坏到忘恩负义的程度,一直与白家保持着要好的关系。
就在三个月前一向与胡家并没有过多交情的任家家主任常青突然来找自己,胡国良不明原因款宴招待,刚开始只是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
可酒到九旬任常青突然说道,他要将白家打垮,相乐郡他独大称王,刚开始是询问胡国良的意思,要不要与他站在同一个战线上,胡国良一口拒绝了,甚至心中那时候还打着小九九,时候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白家,让白家有所防范。
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的样子,任常青又问了一遍胡国良,对方间接的否决之后,任常青的脸上一下子晴变阴天,黑了起来,突然见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胡国良只听得砰砰噗噗一串响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屋里已经传进来了十来个如是凶神恶煞的大汗,个个手中拿着亮锃锃的武器,好不人。
胡国良吓得脸色铁青,刚要出口喊人,对方的两柄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面,只有刀真正的架在脖子上之后,你才会感觉到那是一种能让人尿裤子的恐惧。
本身胡国良的胆子就小,那时他下的恨不得给对方跪下,他感觉人受点委屈没什么,他从不承认他是铁铮的汉子,他只想好好的活着,活着才是最好的,他现在的生活刚刚风调雨顺,他绝对死了可惜,至于还没骑够女人那是之一。
任常青对他说,他想杀人很容易,他间接的说道他有个亲戚是在杭州做大官了,来到相乐郡就是县令也要低头几分,所以别逼我升起杀人的念头,我只是想找个生意上的伙伴。
任常青说完之后,在胡国良耳边窃语几句,将那位在杭州做官亲戚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胡国良听后双腿发软差点没坐在地上。
曾经小道消息胡国良也听说过,任常青有个做官的亲戚,如今亲耳听对方说,不得不信,而且他那个亲戚在杭州似乎还是个手握重权的人物,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啊!
今日任常青把对方白家与他亲戚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胡国良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不答应的后果。
话又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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