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会相较于过往传统社会,社会样态不断在变化之中,尤其是家庭制度。过往家庭扮演着社会、经济、教育上的诸多功能,并且以大家庭为主,凭借着血缘关系将成员间彼此紧密联系在一起;然而随着家庭型态改变,小而美的核心家庭取而代之,但成员迅速萎缩;近年来则有双薪家庭、通勤家庭、重组家庭等型态。但它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皆由亲人组成,如果家庭成员不是由亲人构建,不是依靠血缘、婚姻关系维系,那还能算是家庭吗?
那么,亲人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呢?是只限制于具有血缘关系的血亲,还是婚姻关系缔结而生的姻亲,难道亲人的定义就仅只于此吗?
如果说没有血缘事实、不存在婚姻关系,单单因为法律规定而有一起居住事实,那么这样的家庭成员间,彼此还能称得上是亲人吗?
过往的我不明白,一夕之间失去父母的我感到彷徨、害怕、恐惧,但随着他们温馨的陪伴、无私的关怀,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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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有个美满的家庭,严厉却关爱我的可靠父亲、和蔼可亲的慈祥母亲,和一个令。但为什么是曾经而不是现在,因为这一切早已成为一段忘却的旋律,再也无法演奏出来。
到底有多久,我已经没有发自内心真正的笑过了呢?自从那一天的意外后,我失去了父母加人,同时也几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一对夫妇焦急地过来询问我的状况,他们那急切的模样、慌张的神情,彷佛像是在问一个重病方愈的亲人般真实。那时候的我劫后余生,只记得痛哭了一场便再次失去了意识,之后便进入了新的环境。
踏入新家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个黑发黑瞳、年纪比我稍大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吓得我立刻躲在大人身后。看来他应该是这对夫妇的亲生儿子,以后是不是要叫他哥哥、他会不会欺负我、会不会让我忘记我的亲哥哥呢。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有了新的家庭后,记忆中家庭的模样会越来越模糊,直到我完全劝了他们;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分子后,我是否会给他们带来不幸,再次上演同样的戏码呢……
我没有答案,感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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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确认过,我和内人马上过去,麻烦你稍微等我一下,之后再通知我要去哪间医院。」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使得父亲放下手上的name赶去接电话,但话筒放下他便神色匆忙去找母上大人,连散落的稿件都不管,逼得我只好放下电视前去收拾。等等我一定要向母大人告状,说他打扰我伟大的懒洋洋看电视事业,说错是压榨国家未来的花朵才对。
「诚酱抱歉,爸爸和妈妈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会有点晚回来,如果你累了就先去睡觉吧,饿了的话家里还有零食可以拿去吃。」
说完,他们就风风火火赶出门,丢下我这个六岁小朋友一个人在家,也阻断了我想要向母上大人喊冤的机会。
「真是奇怪,父亲大人也就算了,他一向做事不着调,估计就是突然被人倒了会,有群很亲切的人打电话来询问财产状况我也不意外。但这次他说突然有急事,而且连一向端庄高雅的母上大人也脸色沉重,是不是前几天父亲跟我提过的老家那边出事了?」此时我心中突然飘过这样的念头,但又立刻否决。
「如果是老家出事,爸爸应该会带我直接回新潟县老家,而不是选择先安置我在家;但他又问医院的消息,那代表有大事发生但跟我们家关系又没有那么密切。我还是先去休息吧,希望睡一觉醒来,一切都安好,就跟之前一样。」
将父亲的name、草稿摆放整齐,走回客厅关掉电视、收拾完东西后,我便悻悻然回房间了,也祈祷他们能够平安无事,上辈子的我失去了和家人团聚的机会,这辈子我不想再有类似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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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我们都是你的家人,慢慢适应我们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过了几小时,听到父母回来的进门声,以及招呼声,我连忙醒过来、穿好拖鞋走到玄关。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欢迎回来。」正当我小跑至他们面前时,突然看到一抹黑影隐匿在他们身后,让我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我能确定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是个人,且有股似曾相似的感觉,但同时又有股力量阻止我将她与过往认知的一个人物作连结。出于好奇心,我十分想询问她的身分,但同时注意到父母的脸色不是很好,我也只好压抑住这念头,僅能抬起头用茫然的眼神和他们作眼神间的交流,用肢体语言表达我的想法。
「诚酱,她以后就是你的妹妹了,你比yoi酱喔。」只见母上大人将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牵了出来,并低下身子顺了顺她的头发。」
出于对一家之主的敬意,以及为自身安全的考虑,我连忙点头说是,但我刚刚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yomi酱,我是上杉信诚,信是武田信玄的信(sakoto喔。以后我就是你哥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能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信诚泥桑,我叫做谏山黄泉,以后请多多指教。」只见脸红红的黄泉小妹妹和我握完手后,立刻又跑回母上大人身后躲着,并不时用一边眼睛偷偷朝我这里看。
诸位读者请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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