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府
“啪!”
瓷器砸碎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解决几个人都没用!”林左维骂着,抬脚狠狠踢向跪在地上的小厮,丝毫没有平日里看的那份儒雅温润。
那小厮被踢翻在地,却是立刻爬了起来,手心硌到茶杯碎片立刻鲜血淋漓,但小厮并未在意重又跪了回去低头道,“属下无能,还请王爷处罚。”
林左维并不看他,掀开衣袍坐到椅子上,重又拿个起一只茶盏把玩,缓了声问,“东宫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据安排在东宫的人的消息,太子昨日下午已经醒了。”
“王爷,属下有一事不解。”
“恩?”
“那日属下赶回赌坊时,就见东宫那丫头被人打晕绑在赌坊里。属下查了下去,却不知是何人所为”,小厮说出困扰自己多日的疑惑。
“不是我们的人?那是谁?”林左维晃动茶杯的手突然停顿下来,向小厮望去问。
“属下也不清楚,难道还有第五方的人?”
“第五方?”林左维默念,突然想起一件事,又向那小厮道,“以后那丫头能不碰就别碰了。”
小厮不解,但是这不是他能过问的事,此时只管应是。
林左维起身走到窗口,想到前几日收到苍颉王的来信,心中隐隐有些不悦,他们明明是合作关系,可是苍颉王却总会用各种办法牵制自己。还有那丫头和东兀难道有什么关系?需要特意让白余林过来一趟告诫自己。
“让你后面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林左维收起心绪,又问地上跪着的人。
“回王爷人证物证都已经准备妥当,这次长孙玄故意纵火的罪名怕是已成事实”,小厮恭敬回答。
“后面的事要仔细点”,林左维倒是一点都不怕查到是自己让人放的火,毕竟这放火的人嘛确实不是他手下干的。想到这里林左维斜靠窗边,嘴角斜斜上扬,笑得邪气。
林北衡在东宫休息了几日,逐渐恢复好了。
这日趁着太阳不错,木朝北拉着他就在院子里晒太阳,这会用着不知从哪学来的“招数”给自己又是敲背捏肩的。
好不殷勤!
“小北咱能先歇会吗?”林北衡看她忙地跟只小蜜蜂一样一下不停,终于开口喊停,其实他只是觉得这丫这样勤快很不习惯啊。
“恩?你要喝水吗?”木朝北停下,端着茶杯举到他跟前瞪着大眼睛就望着他。
林北衡无奈,接过茶杯又放回小桌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人整个端进自己的怀里。林北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梅花的味道,这才满足的闭上眼睛靠在躺椅上。修长的腿伸直相互交叠,脚后跟用力躺椅便载着两人轻轻摇晃起来。
木朝北刚要说什么,林北衡用食指抵着她柔软的嘴唇,而后在她耳边轻轻“嘘”了一声。她这才安静的以脸贴着他宽厚的胸膛,乖巧的伸手环住他细窄的腰部,半眯眼睛细数身后的人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头顶上的梅枝投射而下的浅浅花影,纵横交错落在二人身上,那些影子就像画在二人身上的一副整体的画作。
这是难得安逸的时刻。
而这难得的时刻,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扰。
“殿下”,初三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
“恩?”答应的却是被惊着后,懵懂抬头的木朝北。
“小主子也在呀”,初三一看到木朝北就笑嘻嘻的和她打招呼,自然就没有看到她身下的林北衡不悦的阴沉着的脸。
“初三大叔”,木朝北看清人也笑眯眯的回初三,刚要挣扎着从林北衡身上爬下去,却被林北衡一下按住,木朝北不解的望着他。
“什么事?”林北衡没有回答她,只是将人重新又摁回怀里,语气不善沉声音问初三。
“呃……”,初三眉头一跳,这心情不好?稳重如初三,并未因这点小事而扰了思绪,接受到林北衡更加明显的不悦连忙道,“回殿下,刑部已经查出那日赌坊的火,是有人故意放的,而且现在各方面证据都表明,长孙玄就是凶手,只是庆相牢牢抓着物证不够齐全不放人,所以刑部只得继续查以此拖延。”
“长孙玄是谁啊?”木朝北半立着脑袋问。
“就是宝儿”,这下林北衡回答的倒是迅速,嘴角也轻轻上扬。
初三默,她跟宝儿一起打到大的,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全名,也不知宝儿知道了是该生气呢还是生气呢。
“哦”,木朝北点头表示知道了,刚将脑袋放回去,又突然觉得不对,猛地再次抬头道,“凶手不是宝儿!”
“恩?”林北衡不解,他虽然也不信是宝儿,但是她这反应也太激烈了。林北衡又开始不爽了。
“呵呵呵呵”,木朝北被他们俩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从林北衡身上滑下来,挠着脑袋干笑了会,才道,“因为那天我给宝儿喝了两种药。”
林北衡点头,显然是想到那日木朝北往杯子里丢的东西。
“一种是泻药,还有一种是睡觉的药。”木朝北越说越觉得不大好意思了,可是接受到初三依旧不解的目光时,干脆心一横继续解释道,“这两种药一起吃,要么在厕所拉肚子拉睡着了,要么睡着了拉肚子。”
初三听完愣了会,等真真切切明白过来后,捧着肚子就,“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恩,以后千万不能得罪这丫头!
“扑哧”,林北衡本就知道木朝北丢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绝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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