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朝北挑眉,哟她家小梨子知道转移话题了?
但是木朝北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视线追上,在桌上拿着个杯子和茶壶瞎忙的风梨慢悠悠道,“实话实说就是了,我都床上躺着了,你们殿下哪儿去了?”
难道这个时候他就不担心自己吗?还有他把自己送到这里干嘛?
木朝北只觉得自己这颗还没醒透的脑袋,这会生疼,刚怎么就忘记告诉燕老头头疼了呢?
“还有小梨子,我不喜欢喝茶叶。”木朝北敲敲脑袋,瞥一眼风梨冷道。
“小姐,殿下这几日很忙,他昨日还来过的,就是您那会还没醒……”风梨也知道自己躲也是躲不过的,只是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放下手里的东西。丢一句,“小姐我去厨房给您做点吃的,您刚醒肯定饿了!”说完,就往外跑。
“风梨你给我回来,说清楚了!”
木朝北气的两眼发黑,她哪里是养养就好了?!她现在根本就是病入膏肓,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了好不好?!燕老头那个庸医!还有啊,她刚想吼的,可是没力气只能一字一句念出来。
屋子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木朝北也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她是去偷人家东西,东西得手后出门就被人劫了,自己也受伤了,但是现在自己还活着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风梨和燕大夫。
还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就是她昏迷前看到的一个黑影。难道那个人就是阿衡?可是那晚她从东宫出来的时候已经确认清楚,他那天是要出城办事的,不会那么快回来的。
木朝北烦躁的摇摇头,决定还是闭目养神吧,等能下床跟人打架再去搞清楚这些事情。
可是木朝北没有预料到的是,她这一躺,时间可就长了,这都是醒来的第五天了。每天就是在床上吃吃喝喝睡睡,燕老头和风梨对于自己提的问题一直都是守口如瓶。
任自己怎么威逼利诱永远都是——“我们吃点吧”,“我们喝点吧”给她打发了。
这天早上天刚刚微亮,木朝北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各种能扶的东西,满屋子的小步溜达。
她伤的是背,又不是腿,凭什么就不能下床走了?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她发现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应该是个乡下的一户普通农家。木朝北挪到窗户边上,伸手打开窗户,伸长脖子往外看去。
入目的恰是东边的那轮刚刚露了一半的太阳,有徐徐晨风吹到脸上,冰冰的凉凉的。风景虽然美,木朝北双唇却是越抿越紧,难道之前跟阿衡在马圏吵架的事,他还没气消?
还是说,自己又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
她都受伤了,他就这么放心把人放这,也不管死活?
就算是自己没用,没完成任务,也不能这样丢一边不管不问啊!
木朝北越想越觉得心里堵的慌,只觉一口气闷在嗓子眼以下,怎么也出不来。最后干脆扭头就往床边走,可是还没走两步,脚下一滑脸朝地向下狠狠摔去。
“呃——”木朝北疼得闷哼一声,躬着身子抱过被磕到的膝盖,整张脸都皱到一起。木朝北郁悴的庆幸,还好刚刚反应快,把脑袋立起来,不然门牙还不得摔掉!
木朝北疼的嘶嘶直叫,慢慢双手撑地爬了起来。这个时候风梨都在帮着户人家的阿婆准备早饭,所以这会只能靠她自己了。
冬天的地上又硬又冷,木朝北双膝跪在地上才一会功夫,就感觉两条腿外加一双手已经冻的僵硬,动作也越来越迟钝。
木朝北试着站起来好几次都失败,重重的重又摔在地上,木朝北叹气,十分无奈。
然而此时她只能双膝跪地一点点的往床边挪去。按理说她都休息这么久了,况且自己平时身体很好啊,不至于现在这么虚弱啊,难道箭上的毒还没清干净?
当木朝北双手搭在床沿上时,突然发现床头多了一个枕头。
“啊!小姐你怎么在地上!”
身后风梨推开门,就看到在跪坐在床边的木朝北,放下手里的水盆就跑过来帮她起来,同时也打断木朝北的思路。
“小姐你要什么叫我就好了,干嘛自己下来啊?”风梨一边给她用热毛巾擦脸,一边唠叨。
“我就去走走,再说了背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木朝北小声反驳,撇撇嘴又说,“还有啊,要是再躺下去,我怕以后都不会走路了。”
“怎么会呢?燕大夫说了,毒/药不清是不能到处乱跑的。”
“不就个小小的毒/药么,都这么久了”,木朝北继续小声嘀咕着,目光触及风梨刚张开的嘴,连忙放软态度,抓着风梨的手求饶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干什么都叫你,我发誓!”
说完木朝北还三指指天,朝风梨摇头晃脑,风梨无奈这才没再继续说她。
之后木朝北也不再问风梨,关于林北衡的事了,只管安心住下。
等几日天气暖和些了,风梨在木朝北软磨硬泡下,征得燕大夫同意后,终于扶着木朝北在院子里晒晒太阳,散散步。
“小梨子,你们怎么没把苹果带来?”
木朝北正坐在院子里一边晒太阳,一边跟这户人家的阿婆一起剥玉米粒,问一旁一起干活的风梨。
“初六姐姐说,苹果不适合在陌生的环境”,风梨规矩回答,虽然初六姐姐的原话是,苹果在外面别一下就飞走,不知道怎么回来了。
“那我就适合待陌生环境了?”木朝北鼻间轻哼,小声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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