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林北衡为何一直顾忌苍颉的原因。
林北衡低头伸手点了下她柔软的嘴唇,想到当时小团的小北在飞天寺时的光景,这张小嘴当时可是动不动就一瘪就哭的。
那时候她刚刚接触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却又突然变得认生起来,就是不愿意跟除了林北衡以外的人单独待在一起。
成天缠在自己身后,就像……就像一条怎么也甩不掉的尾巴。
有时自己被她跟的烦了,就让初三将人给抱走。可是每次她都能从初三那里偷溜出来,然后偷偷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林北衡记得每次自己说她爱得了便宜还卖乖时,她总会说是跟自己学的。
木朝北说的不错的。
那时候的林北衡每次都说嫌弃她烦,可是哪次她偷偷的追着自己的脚跑,自己是不知道的?
然后还会一本正经的虎着脸偶尔斥责几句。
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么!当时的自己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她闪着狡黠的圆溜溜的眼睛,躲开自己的“摘尾巴”行为呢。
想到这里,林北衡突然放松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苍颉王,你看这小丫头是被我养大的,跟你毫无关系。她不仅不认得你是谁,甚至还畏惧你。如今就算你想伤害她,或是想将她从我身边带走都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木朝北因急着去看初六,一大早就起床早饭也不吃就去找初六。
木朝北刚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猛然想到这么早初六姐姐也许没醒呢。这便放轻手脚,先是将门推开一条缝,眯着眼睛往里瞅瞅,可是怎么调整位置就是看不到初六在哪。
桌子!椅子!梳妆台!还有一双绣花鞋,咦鞋上面就是床!木朝北刚要往上看,就听——
“要想进来直接推门,在外面偷偷摸摸干什么?”
木朝北眼睛眨巴了几下窘,她初六姐姐刚教训自己声音中气十足,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
想到这木朝北便大胆的推开门,朝着初六躺着的方向就跑过去。木朝北一看平时傲娇高冷的初六此时虚弱的躺在床上,本想嘲笑她几句为自己报仇。
可是一想到她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只好忍住了,趴在床边刚准备煽情一把,就被初六打断——
“今天没赖床?起的挺早啊!”
木朝北张张嘴,心里默念几遍她不跟病人计较不跟病人计较,嘤嘤嘤可是为什么一个病人还能嘲讽自己?
“记得继续保持啊”,初六看她一脸憋屈的模样,又说,“这么一看以后就能省不少心了。”
木朝北自知理亏,此时只得一个劲的陪笑,“保持保持。”
病人的话不能反驳,只要点头就好。
木朝北又怕她说到起床的事,便不停的跟她说笑话,比如——“初六姐姐,你知道翅膀断了的蝴蝶为什么能飞起来吗?”
……
“初六姐姐不知道是吧,因为蝴蝶它坚强啊,没了翅膀都能飞!”
“两个人同时掉进一个陷阱里,死的叫死人,那活人叫什么?”
……
“活人当然叫救命啊!哈哈哈”,木朝北自顾捂着肚子笑了会,可是初六却没有动静,尴尬的止住了笑,小心翼翼问,“不好笑吗?”
面无表情的初六轻瞥了她一眼,颇为不耐烦的轰人,“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还要休息呢。”
病人的话不能反驳,只要点头就好。
可是此时木朝北觉得内心,有无数只苹果在扑腾翅膀。嘤嘤嘤初六姐姐为毛又嫌弃自己了?
难道笑话说的不好笑吗吗?
木朝北十分委屈的看一眼必要休息的初六,不情不愿的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问,“初六姐姐,你真不用我陪你解闷?”
……
又走了两步,木朝北再次回头问,“那我真走了啊。”
……
这下木朝北走到门口了,回头幽怨的看一眼理都不理自己的初六,终于委屈的推门又出去了。
屋内,待初六确认人走远后,这才皱眉剥开肩上的衣服,果然有渗血了。刚才要不是把那丫赶走,还不知道磨蹭到什么时候呢!
“砰——”房门被突然推开。
初六赶紧拉上被子盖住伤口,但还是被人一把拉住。
“初六姐姐你又出血了,干嘛不跟我说啊?”木朝北去而折返,她刚就觉得不对嘛,果然啊!这人伤口出血都不说,一想到这里,木朝北气恼的瞪着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初六,恶狠狠道,“我去叫大夫,不准反驳!”
果然病人的话不能全部听,得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
“一会就好了,不用麻烦大夫”,初六想阻止,可是人已经跑远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嘴角却不自主的往上扬起。
人是自己照顾大的,又岂会不了解她的性格?
看似冒失的性格,却会观察身边的每个小细节。年纪虽小平常插科打诨的事没少干,可是又从来不无理取闹。
好吧,缺点和优点持平。
等木朝北带着大夫过来,就开始处理伤口。
林北衡听闻木朝北风风火火鸡飞狗跳,拖着大夫去了初六屋里,等他赶去时,就见这样一幕——
“你保证初六姐姐一定会没事?”大夫收拾药箱准备走人,却被木朝北一把拽住他的药箱不让人离开。
“皮外伤而已,没事啦”,大夫一大把年纪,又不能将这小孩轰走,只能好声好语笑眯眯的回答。
“真的没事?”木朝北还是不信,刚她都看到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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