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姐姐,你就放心吧,这是殿下下午从外面拿回来的。”说完初十挣了初六的手就颠到木朝北边上,和她一起玩起来,太子有言,一定要看着小主子玩,玩可以千万别玩累着了。初十十分感慨,他们殿下养一丫头真是不容易啊!
留下脸色微青的初六一人站那,此时的初六很忧郁,他们的太子殿下一直说,要好好教导小主子。可是哪次不是他自己带着小主子玩啊?哄人也要有个度啊不是!
“初六姐姐你快过来看啊,咱们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木朝北压根就不知道初六初十的心理变化,抬手就召唤初六过来。
谁知初六压根就不领情,冷冷回了句,“你自己玩吧”,就立到一旁目视前方,不再搭理那玩的忘我的二人。
木朝北对于他们初六姐姐的冷淡早便习以为常,并不引以为意,立刻重又投入到调戏蟋蟀的事里。
可是玩了不多会,木朝北就开始又无趣了,托着腮帮子抱怨道:“阿衡也真是啊,应该再多弄一只回来啊,一只怎么比赛啊!”
“这个……”初十十分为难的挠了挠胖脑袋,难道他要说殿下是故意就买了一只?那不是傻么!只是这样事哪里能难得倒初十这油货?
“小主子你不知道,这是个能自己打的蟋蟀……”
“你当我木小爷傻啊!自己打自己吗?初十你自己试试自己打自己?”木朝北白了眼还在比手画脚的初十,十分不屑反问,心道:这厮从不靠谱,也不知跟谁学的。
“这这……”初十被说的十分尴尬,不知下面该怎么接,挥舞着的手僵在半空,好半天才动了动手指头去摸自己脑袋,只傻傻“嘿嘿”干笑两声。
“行了”,木朝北也不看他,其实是自己玩累了,连着蟋蟀和瓷盅全部推到初十跟前,起身拍拍屁股道,“你把这蟋蟀送到后院的草丛里吧”,说完就牵着初六的手打起哈欠来,好困!下午哭的太累了,得早点睡一觉。
“好勒,小主子交代的初十一定……”,话还没说完,初十就挨初六一记眼神,连忙闭嘴低头收拾东西,不由委屈撇嘴呜呜初六姐姐又威胁人。
木朝北对于这二人的小动作,只看不说,再说了她可不敢多惹初六。故此时只悄悄回头对初十做了个,保重的表情便跟着初六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深
东宫后院密林,风偶尔经过,树枝摇晃沙沙作响。
黑色,安静的黑色。明月,清冷如水的月光。
在这样的黑夜里,一道黑影快速略过茂密的树林。速度之快,连树枝上倒挂的猫头鹰都没有注意到。
黑影很快停在密林深处,那是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少年,身形纤细略显单薄,尤其是和林立的粗壮树干对比时,更显瘦弱。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臂立掌朝那人背部劈去,快如闪电,掌风呼啸。
少年察觉之时,迅速向后倾倒而去,堪堪避开利掌,发丝四散飞扬。
劈掌之人似乎并没有就此放弃,单脚点地一跃而起,双腿横蹬树干。双手半点不曾耽搁,只改为握拳向那刚刚后退几步直起身体的人送去,双拳相互交替密不透风,拳拳击向少年要害。
只见黑衣少年脚踏马步也是握起拳头,交叉护在胸前承受如暴风雨般汹涌的拳点。
施拳之人忽然收拳脚踢树干,全身翻转过来,双脚落地。只是他并未就此停住,又是以手掌当做武器,掌掌击向少年利害之处。掌下生风,每丝风都要人性命。
被击少年步步后退,只是避开掌风。
风声忽起,吹得树影直晃。
一只树叶忽然悄然落下,飘荡在二人对抗之间。一直避让的少年忽然低头避开一掌,双脚点地一个后空翻,只见他翻在半空之中,脚尖踢向那尚未落地树叶。
那树叶犹如注入力量一般,如刀锋般锋利刺向那人掌心。
劈掌之人急急收掌,原地旋转一圈,才让了那片树叶。来势汹汹的袭击之人终于收手,只见他将双手背于身后。侧身看一眼刺入身后树干的树叶,入口之处尚有小片黑色布块,赫然与他自己所穿衣服同为一色。他忽然一笑朝一直退让的黑衣少年说道:
“最近进步不少,看来都有练功啊”
“麻烦师傅下次出现的时候,不要这么神秘,我怕一个没注意伤了师傅”。那少年回答,黑暗之中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
这时一阵风吹来,树枝再次胡乱晃开,只是月光却趁此机会溜到树下。光亮将那二人照得清楚,原来刚刚说话的少年便是东宫太子,立在一旁的是位银发苍苍的老人,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风止树拢,那二人再次立于黑暗之中。唯有其中一人银发醒目,才可分辨得清谁是师傅谁是徒弟。
“你哪次不是先让我打个痛快,才出手的?”白发师傅并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实因他对这太子徒弟性格太过了解。
从来都是先逗得对手力气消耗,他才出手反击。
林北衡懒得再理他,只是稍一偏头对银发老者说道:“不知师傅今日约我来此有何事?”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作为师傅没事就不能让徒弟来解解闷?”老者似乎不大高兴,声音不觉提高。
“若是需要解闷,我想慕扬应该会很乐意。”林北衡对于老头的不悦不以为意,只抬抬眼皮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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