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不太明白。我继续迷茫地看着那棵草:“可我现在消化得很好啊。”吃下去的统统都没了,如果这都不叫好那到底什么才算是好?
迦炎不得不把话说到最直白:“……简而言之,就是姐姐你吃肉之前吃几片这种草的叶子,就不会再吐了。也用不着排泄,这种草会直接帮你把荤油杂质都消灭掉。”
“哇!那可真是好东西!”明白它的功效后我突然觉得这株草变得顺眼起来了,“那这草还有吗?放在花盆里养不养得活?”我已经开始计划把它量产了。
“……这是灵草。”
灵草只能在灵气浓郁的地方存活。
“……哦。”好遗憾。那我得省着点吃。我小心地在里面挑选了一片最小的叶子,准备把它揪下来佐餐。
迦炎:“姐姐,你用不着这么……”把‘吝啬’吞回去,“……小心翼翼,这草我还有很多。”
等烤制的乌鱼子和牛肉乌冬面上来后,我先把那些薄茗草的叶子放进嘴里……几乎没有味道,只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如果不是知道这是什么,说不定我会以为这是一种变种香菜。
然后就是开吃啦!
我先夹了一点烤得焦黄的乌鱼子放进嘴里……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有嚼头,蘸上酱油葱姜,海味!真海味啊啊啊!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基于好几个月不知肉味下,味蕾自我展现的一种记忆复苏而升华了原有的美味变得更加美味……就好像从来没吃过酸辣鱼的人,偶一尝之,舌头在辣椒花椒的刺激下,误以为这就是人间无双的美味。
就是一盘实在太少了,三个人根本不够吃。不过我能理解啦,毕竟这东西很贵而且又是出自台湾的,也算长途运输么。
然后是乌冬面!我眼馋这个已经很久了,上学的时候曾经吃过一次路边卖的不正宗的都被倾倒了好久,连着半个月一下课就跑去排队,一天早中晚照三顿地吃。
乌冬面是用面粉和鸡蛋做的,全世界的面条大概都是用面粉和鸡蛋或者只用面粉做的,但只用面粉的面条就绝对没有加鸡蛋的好吃……说实在的,全世界那么多面条,为什么好吃到百吃不厌的就那么几个?完全是用料和加工的问题吧?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们消费者的舌头太奇葩对吧?
现在来说说正宗乌冬面的口感,面条较粗,但也很软,口感介于面条和米粉之间,很入味,加上牛肉和高汤………噢!多么美味的汤,我发誓比我妈做的排骨汤羊肉汤都好喝……蔬菜则是裙带菜小葱香菇绿豆芽,还有几种看不出来是什么的菜,满满一大碗几乎片刻就见底了。
迦藏问:“满足了吗?”
“满足了!”然而我还是不舍地闻了闻汤碗上飘飘欲散的香味……我这一表现令他俩黑线了一下。
迦藏也三口两口地吃完:“不够的话要不再来一碗?”
“不用,”我表示我的野心不止于此,“我还要留着肚子去吃其他的东西。”
然后我们俩就看向叫了儿童餐但还是没有吃完的迦炎,小不点这才意识到现在大家都在等自己,赶紧把头埋进汤碗。
我们选择登陆的地方是个人流并不大的角落,虽然人不多,再往里,街面越走越繁华,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和鳞次栉比的招牌极为繁密。新旧建筑交替出现,紧密覆盖着香港有限的土地资源。
和在电视上看不同,走入其中,街市上的喧嚣就像五光十色的灯笼……只是看着就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这里是香港。是个人都知道它的繁华鼎盛。而它的风貌一直像传说一样在流传。今天我终于亲眼看到它了。
香港属于亚热带气候,即便是凉爽干燥的冬天也不会低于5度。所以一路走来我看到不少路边摊还摆着水果,而街边的绿化带像把时间留在了夏天一样。
我们三个都换下了在四川时穿的加厚卫衣和加厚牛仔裤,十月对于香港来说还算是夏天。我曾经在济南上大学,那里也是个季节不分明的地方,过了夏天就到冬天,出了冬天就是夏天……春秋就好一样,随时来,随时走。
说起来,我跟欧湛一起上大学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家也是在岐鸣。也就是在第一次跟他去过岐鸣这个美丽的城市之后,我萌生了要在这里定居下来的念头。
可是,或许当时欧湛便以为我是非要赖定他了吧?也许他曾经自豪地跟他的哥们侃大山——有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对我一见倾心再见钟情三见就谈婚论嫁还千里迢迢跟到我家乡来见我父母,哎呀呀,这么热情这么死心塌地地真让人不好意思呢……对不起,你真的想多了。
就在我沉浸在如斯阴暗的构想里不能自拔时,迦藏一个熊抱过来,他这一下差点让我岔气。
他说:“想什么呢亲爱的?这么入神,没看到那边有大排档在勾引你吗?”
“大排档?”几乎所有穷游香港的人都说过,最好吃的东西都隐藏在路边的大排档和小吃店里。
于是我立马把刚刚占据我脑海的那只负心汉抛到九霄云外去,开玩笑,老娘为你虚耗了三年青春,难道还要赔上和我新男友的甜蜜旅行以及共进美餐?你连大排档老板多赠送的一次性筷子都比不上!
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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