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全醒来并没有看见宫紫晨,直到第二天下午他才出现。那时,他正姿态慵懒的倚在门前,修长的腿随意交叉,看见?m全午睡醒来后扯唇一笑。
“既然你醒了,那我走了,别说我没来过!”
“站住!”
?m全从床上挣扎着起来,伴着阵阵咳嗽。
“你就这么不愿看见我吗?”
宫紫晨皱了皱眉,与?m全对视,只是一直都没有说话。其实,他们父子长得不太像。看着那张与自己不怎么相似的,脸宫紫晨突然很想问:“我真的是你亲生的吗?”。但是,碍于不像把他再送进抢救室,宫紫晨缄默了。
“紫晨,我知道你一直为你妈妈的事怨恨我,但是·······”
“别提我妈,她在天堂过得很好,说不定已经忘记我们了。”
?m全怔了怔,苍白的脸沉痛异常,随后眼波幽幽的转着。半点不像宫氏里叱咤风云、手腕刚劲的宫全。宫紫晨一双英俊疏离的眸慢慢覆上雾气,渐渐,深不见底。
“毕业后我会去宫氏。”
说完,在宫全惊诧张唇之时离开。宫紫晨不愿听任何有可能会出现的矫情语言。宫全那张苍白沉痛的脸瞬间有所缓和,许久后,他靠在病床上微微笑了。在宫全耳里,他仿佛听见的是宫紫晨对他说:“你生病了,不能太过操劳,我回宫氏帮忙。”
星河艺术学院外,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停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它尊贵、沉稳的气质与宁泉极度相符。闵优优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裙出来,摇曳美丽的身高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让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是一道美得让人心动的风景线。
“优优。”
见是宁泉,闵优优并不打算理会,继续朝前走去。宁泉动作轻柔的拉住她,不像别的男子,粗鲁心急。但是,闵优优还是皱起了眉头。
“有事?”
“我听说你在找卓卓,我知道她在哪。”
凯迪拉克以平缓的速度行驶在高架桥上。
“你怎么找到她的?”
“一个星期前,刚好有一个朋友在退房的时候看见了她,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不经意间提起。”
宁泉轻描淡写,虽然事实远不是他口中所说,他是通过几家私家侦探并且疏通了不少关系才确定闵卓卓在哪。
d大酒店,宁泉拉住正往前台方向去的闵优优,在她怒气冲冲的眼神中迅速抛出让她接受的几个字。
“我有房卡。”
电梯内,闵优优疏淡的问宁泉,目光一直停在红色的闪跳数字上。
“你又是怎么拿到房卡的?”
“如果你有兴趣知道,在找到卓卓后我们一起喝杯饮料。”
“不必了。”
宁泉知道闵优优会拒绝。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接受过他的任何邀请。即使宁泉通过别人把她约出来,但在看见他后闵优优还是会扭头就走。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高傲淡漠,那很久前开始。
a505,闵优优大力拍打着房门。宁泉在旁看着,没有任何动作。她纤瘦的手臂此时充满了力量,半点不像一直跳芭蕾或者在学校晚会上表演古典舞让所有人都感叹那份柔美的女人。
“闵卓卓,你再不开门我就开门进去了!”
门外持续拍响,门内却一直没有动静。闵优优终于把房卡靠近门把处。“滴”的一声,门开了。闵优优冲了进去,宁泉随后。
偌大的房间一片狼藉,外卖和垃圾扔得满地都是。重点是,那张白色大床上,闵卓卓正坐在一个**的男人身上。她雪白的背披着及腰的卷发,隐约露出的蝴蝶骨纹着一个火红的唇印,诱惑的大腿分在那个男人两侧,疯狂摇动的腰肢在门开后停了下来,而她显然也是一丝不挂。
闵卓卓扭过头来,娇红的脸隐隐露着欢好的愉悦。她朝闵优优弯唇一笑,完全不觉得当着亲生姐姐还有另外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做、爱有什么问题。闵优优的胃迅速翻滚出了一阵不适,夹杂着恶心和厌倦。她彻底的被她激怒。如果不是不想看见那个男人的**,闵优优一定会冲上前去赏闵卓卓两巴掌。她此时恶狠狠的盯着闵卓卓,像是盯着一件无比肮脏的东西。她冷冷并且愤怒的对她说。
“你跟妓女有什么区别?”
说完,闵优优拾起地上胡乱躺着的浴袍,大力扔在了闵卓卓身上。但是闵卓卓却不领情,把攀在她身上的那件带着不明白色污迹的浴袍扯开,并且从那个男的身上走下床。随后,某坚挺红肿的男**官就这样暴露在闵优优和宁泉的面前。当然,还有闵卓卓一丝不挂的曼妙身体。在两秒后,那个男的迅速扯过刚被闵卓卓丢开的浴袍盖在自己已经不是**的部位。闵卓卓就这样不卑不亢的站在闵优优和宁泉面前。床上的那个男子有些慌张,宁泉的目光从头到尾只在闵卓卓的颈部以上。闵卓卓依旧笑着,犹如雨后的残落的花,颜色依旧娇艳却没有了可以供人赏析的价值。
“你说对了!我就是妓女,并且从很早前就已经是了。但是,你知道我这十天内赚了多少钱吗?十万!整整十万!那是你累死累活一个月都没有的十分之一!”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在房间内响起,闵优优朝前毫不留情的给了她唯一的妹妹一巴掌。闵卓卓捂着左脸,恶狠的看着闵优优,正如她此刻看着自己一样。
“知道疼了吗?爸妈在家里每天盼着你回来都病倒了,一个家被你弄得每天都像吊丧似的,你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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