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这次当真是累到了及至,从被人从大殿中抬离道扶起一直送到了轿上,都持续处在熟睡中,对外界没半点的知觉。而且等送回家中,还为醒过来,而且怎么喊也喊不醒。
经过了张阁老的一番解释之后,众人终于勉强相信了他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才导致现在的这结果。可奇怪的是,他这一睡便是又是一整天,完全未曾醒过来。
等第二日,一直到了午时过后,也就是殿试之后的第二天,贾琏才勉强醒过来。
他只感到自己快累死了,特别是胳膊几乎就要断了。睁开眼中,他发现自己的母亲张夫人似乎便坐在身边。
贾琏的大脑依旧有如一团浆糊一样,口齿不清喃喃的开口道:“母亲啊,孩儿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太子为我捧墨,圣人替我端茶送水,比那李太白都要威风很多倍。还有周围还围着一圈阁老大臣,看我眼睛中都冒着小星星,对了,好似外公也在里面。嗯,不说了,我好累啊,还是继续睡会再说,说不准还能接着继续做梦。”
“做梦,真要是做梦就好了。”便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贾琏这才抬头看去。
只见周围贾赦、贾瑚、贾珠,还有二房的贾政夫妻都来了,围在自己身边,而刚才说话的,居然是自己的外公张阁老。
“嗯,怎么,外公你也来了。对了,我定然还是在做梦。我说么,难怪感到这么累。好了,都别吵了,我继续睡会。过几天还要去参加殿试呢,不对,殿试好像已经参加过了。嗯,先不管了,现在睡觉要紧。”说话间后面,贾琏的声音已经变成了梦呓声,很快,竟是抱着身边张夫人的胳膊,再次进入了熟睡当中。
见到贾琏居然累成这样,当真是让贾赦夫妇等人又是心疼又是气极。自从昨日清晨贾琏被张阁老亲自送回来之后,便一直在熟睡中,期间无论怎么叫唤,依旧是未曾想来过。
他们可不知道贾琏昨日在殿试中具体干了什么事情,去问张阁老,张阁老却什么都不肯说。
只是从贾珠口中略微知道了一些情况,贾琏在他走之前一直在疯狂的写着字,十有j□j便如张阁老所言,正是累着了。
至于张阁老,也是被贾琏突然醒来有很快睡着的景象弄得有些错愕。他从昨天开始,便几乎一直呆在贾府中,甚至连今日的早朝未曾参加。
好不容易等到贾琏醒来了,想要问点东西,可人家又直接睡过去了。而且从贾琏短短的几句话里面便看出,贾琏似乎将殿试中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贾赦最先反应过来了,连连叫了贾琏好几声见依旧没有反应,当下又气又急,开口道:“来人,给我拿盆水来,将这个孽畜给我泼醒。
下人还为有所动作,便被张阁老拦住,张阁老开口道:“不急,还是想让太医进来看看。”
贾赦不由面露喜色,用水泼他的好儿子,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只不过是做样子给张阁老看看,他也知道张阁老定会阻拦,连忙招呼太医进来。
太医姓王,平日里便受贾府供奉,经常过来给荣国府的人看病。昨日大半夜的被贾府的人叫了过来给贾琏看病。
只是他无论如何把脉都看不出贾琏身上有什么病,甚至比普通人的脉相都要强壮,可人醒不来的问题又是实实在在的。
虽说王太医很相像说人完全没事,但又有点不敢,于是只能找了个借口说是思虑过甚,睡上几个时辰就会好。
可偏偏随着时间的推移,贾琏不但睡了几个时辰,这都十几个时辰了,人依旧没有醒过来。
王太医弄不清病情,自然不敢随便扎针用药,于是只能耐心等着。
此时王太医心中当真着急的要命,若贾琏永远醒不过来,他最多名声有碍,少了贾家这棵摇钱树,但若是将张阁老给得罪了,那太医院他便别想混了。
此时听到贾琏醒来过了一次,王太医当真是心中大喜,连忙走进来给贾琏再次把脉。看了许久之后,王太医依旧未曾发现贾琏身上有任何的问题。
犹豫了一下,只好坚持着前面的话,继续说道,王太医之后接着道:“贾公子应该是用脑过度了,想来休息几日,定然可以好转。至于为何睡这么久……”
说到此处,王太医一下子完全没底了,若是贾琏真醒不过来了,可有如何是好?马上王太医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将病情说重点。若是病好了,自然就是好事,病重了的话,那自己责任也轻点。
于是王太医口头便一转,摸摸胡子开口道:“但我看贾公子的这症状,定然不是一日两日了,想来平日便有思虑过甚的迹象,昨日的事情只是个引子罢了。正所谓‘慧极必伤,情深不寿’,贾公子天资聪颖,在整个大梁都是有名的才子,他写的那些诗词,老朽也读过,怕是李太白、杜工部在世,也不过如此。而如今更早早的高中解元、会元,正应了慧极必伤这一条。”
谈到了这里,王太医也有点被自己的解释绕进去了,似乎这个解释完全可以说明贾琏的情况,他心中想贾琏还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一边思索,一边开口道:“而且贾公子从小又有fēng_liú之名,而且他写的那些诗词,大多也同女儿有关,定然也是个fēng_liú多情的种子,连‘情深不寿’这条也占全了。贾公子如今脉相不显,似是极为正常,可内里却是亏了,若这般下去,不待于身体不好,怕是就连寿数……”
“可是寿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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