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无奈的看着眼前突然冲出来的记者,见他胆大的问出这个问题,便对一边的骑士示意的点点头。
只见那骑士突然跨出一步,挡在了白发老人身前,向那名记者厉声道:“这个问题恕我们无法回答。”
然而就算骑士阻止了记者的提问,但那名记者人不死心,甚至就连问话声都显得咄咄逼人起来。
“我们需要证据来证明事情的真实性,否则难道还要背腹受敌的情况下再来个内乱吗!?”那名记者厉色质问道:“难道还是说这是个阴谋!”
此话一出,周遭所有人的吵闹都熄了声,齐齐看向那名年轻的记者,顿时整个宴会场所都安静了下来。
同行里,那些记者们都微微对他报以遗憾或幸灾乐祸的情绪,而那些被邀请过来的贵族们,则偷偷对他看了一眼,有些漠不关己或者是兴致勃勃的等待着教皇他们接下来的回答。
扎克拉教皇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名勇敢的记者,便无奈道:“如此说来,你是一定要见到证据咯?”
周围人都安静的很,一个个屏住呼吸睁大了眼看向那名不知何时被人架住的记者,心里都不约而同都期待着对方能回复出肯定的答案。
而那满头冷汗的记者也不负众望,壮大了胆,丝毫不见退却的对白发老人回以答复:“是的!我想不仅是我,在场的所有人都想见到证据吧!?”
瞬间,在场的所有记者都在心里开始唾骂起那名记者起来,虽然他们是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枪打出头鸟的行为,并对此没有伸出援助之手,但也请不要把他们给牵扯进去啊……虽然他们的确想见到证据,顺而得到一手新闻……
所有人记者都默不作声起来,不知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回答是的话想必会被教廷记恨,回答不是的话,那一手新闻,这个月的奖金就全没了。
白发老人那漆黑的双眸扫过在场所有人的神色,还没等他们想好说辞便自己开始说道:“那么,为了给帝国内所有公民一个答案,那老夫就没有理由拒绝这位年轻的记者先生了……”
说完,还不等在场人露出惊喜的神色,白发老人就侧头向一边的骑士微微点点头。
而在之后的一刹那,金碧辉煌的大殿忽然一暗,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然而就在这时,在白发老人的头顶之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光屏,骤然夺取了所有人的视线,瞬间,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他的头顶上方。
诡异的是,就在见到光屏的时候,竟没有一人出声,时间像是被停止了似得,死静的氛围竟延迟了整整数十分钟。
“啊!”
然而不知是何人竟发出了一声低呼,瞬间打破了原本安静的大殿,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呼出或大或小的惊讶声。
坐在沙发上静静把这事发前后都看进眼里的罗秋生则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屏幕里那张被记者故意放大的照片。照片里那飘浮在液体里,双眼紧闭,脸上毫无血色的女子竟然就是他熟悉的艾薇儿!骤然间波涛汹涌的惊怒充斥在心房里,血红的瞳孔也瞬间放大。
“怎么会是这样……”
罗秋生小声呢喃道,一副丢了魂的模样,但其实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满是怒火。他想过艾薇儿会受伤,也听多了外面的市井传闻,但却从没有真正去相信过对方会真的躺在冰冷的药液当中,像是死人般了无生色。
一瞬间,罗秋生对反叛军的痛恨之情达到了顶点,也连带着对他们产生了羞愧之情。
他这时才忽然明白到自己身份的问题,那是无法否认的同罪,是祸害艾薇儿他们的敌人的同谋。
然而就算如此,他更恨,更不理解的还有站在光辉大殿里,被所有人众星捧月般包围住的扎克拉教皇。
他当然相信那名男子的话,并且还十分清楚当帝国第一大势力的教廷跟反叛军正式宣战时,作为帝国之刃的联邦会有多大的麻烦,并且还是在这种与敌国抗战的危机关头,那更是火上浇油!
他不禁想道:联邦就真的让他这般厌恶吗?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候也得要抖个你死我活不可?
罗秋生虽然在来到这个世界的前几年里是在教廷内度过的,但是除了刚开始的几个月可以天天见着扎克拉,但在这后就很难见着人影了,所以对于他而言,罗秋生保抱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之情,但那种感情也只是淡淡的感激罢了。
然而在如今这模模糊糊可以让人浮想联翩的身世猜测时,还有加上在见到尤金那可疑的行为之后,罗秋生不得不打破了对扎克拉教皇的温和印象,开始怀疑起隐藏在光明之下的黑暗到底有多少是他不曾知晓的。
罗秋生脸色惨白的看着光屏里突然恢复光亮的大殿,还有站在中央,神色肃穆的白发老人,耳边不停传来那人铿锵有力的说辞。
“这就是我们的圣女艾薇儿,如今她所遭受的所有伤害都是反叛军造成的!这对于教廷对于帝国都是一种挑衅!这都是他们对我们的迫害与威胁的证据。”白发老人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就在联邦与敌国死命抗战之时,他们竟不顾帝国的安危在帝国前线的莎贝尔内迫害帝国人民!这一切都是他们罔顾帝国的现状而挑起的战争!”
罗秋生静静的听着那人的激动的演说,秀气的俊脸被眼前的光亮打得阴森可怖。
是啊,是他们先做错的,是他们不因该对莎贝尔出手徒增伤亡的,是他们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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