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你二哥是个废物?”
“嗯,大姐嫁给了金鹏护国三将军之一的木松年,家里就只有我和二哥,可惜本该继承金家所有产业的他竟然从小游手好闲,更是败家败到了一定的境界,家里的长辈恨铁不成钢,却又拿他没办法,逼着他修炼阅经,都被他逃走,一逃就是几个月,回来就带着在外面赊欠吃喝玩乐欠一大堆的账单,爹爹都气的快病了。”
车里,吕牧和金胜男聊得正起劲,这一段路走来,吕牧成功的从被赶走到坐货车,再从货车进到马车软席上,隔着常金童就聊了起来。
吕牧来想低调一点,毕竟常金童才是主角,他能坐上来已经不错,无奈似乎是一路上金三小姐没多少话和常金童说,算是憋坏了,正好吕牧总能找到合适的话题,金三小姐也觉得吕牧不狂不无赖的时候竟有一股让人亲近的气质,又带着一丝丝,只有一丝丝的那种贵气——这贵气正是飞歌国的血统,柔和而又高贵,只不过是吕牧常年的艰苦生活早已忘了他是什么皇子。
而常金童自觉已经失去了最好的堡垒,便是连他常家小少爷的身份都微不足道了,在某一个瞬间,看到吕牧谈吐自若又略带幽默感的一张清秀的脸,竟奇怪的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心情,他讨厌这种心情,所以他拼命的想,想一个能让吕牧从云端掉到地上的机会。
“唉。”吕牧叹了口气:“可能他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
这句话正戳中金胜男的心窝,她在骨子里是敬重他的二哥,只是对一些事情感觉到失望罢了,但是脸上还是一样的带着遗憾和气氛:“你别替他说好话了,他没救的。”
“我不是替他说好话,以前我也这样,在别人眼里我是个厚脸皮,是个无赖,但是谁又懂我呢?”
“收起你的感慨吧,你现在还不是一样的无赖?”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你说我是无赖,你不也是个泼妇吗?”
“你敢说我泼妇!”金胜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车在这个时候也突然停了,她立刻被往前闪了一下,脚步没站稳又急忙坐下。
“把他踢出去!”
听到这句话,常金童只觉得奇迹出现了,二话没说,一脚前搠,要把吕牧搠倒。没想到吕牧倏来忽去步法精纯,只是轻轻一闪,就贴在了车顶,笑道:“只是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何况你根本就是个泼妇。”
说完,不等两人攻击,吕牧贴着车顶,双脚一瞪,身体诡异消失,已经蹿出了车门落到了地上,他同时也看到了热闹的场面。
巨大的牌坊竖在眼前,人群在穿梭,停留,微笑,说话。宽阔的大街两旁鳞次栉比的高楼巨屋很多都是用巨石堆砌、雕刻的,而且还很新,好像只有十几年光景,又新又大的建筑之间,各种小贩,店面,集中的在一起开着,不远的地方正有一队商队和十几头单峰幼驼在歇脚,好像从很远的地方来。
铃声悦耳,歌声提神,看到这些轻松的人和轻松的景象,吕牧很是羡慕,他何尝不想轻松安定的活着,只是——
“呵呵,逼得我远离家乡,有爹不能见,有娘不能亲,早晚一天,你公子论也将体会我的心情。”
“无赖,你站住!”金胜男又在追来,吕牧回身脸色一冷,阻止道:“你不要过来,现在到了地方,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我不会再惹你。”
金胜男突然愣住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无赖认真的样子,但他反而不习惯了,她看着吕牧慢慢的、用一种极其失落的背影融进了人群里,变得格格不入。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
如果她知道吕牧的遭遇,说不定连她都要变成一个忧郁气质的无赖,常金童道:“咱们走吧。”
金胜男失落喃喃道:“真的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再也不惹我了么?可你已经惹到我了。”
传说中的金鹏,也叫迦楼罗,是一种头上长着宝冠的怪鸟,以毒龙为食,凶猛无比,为天龙八部众之一,金鹏国历来以这种图腾为尊,建立国家,八大古国都是如此,至今已经流传了多少年,就连史书都写不上来,可谓悠久。
而天魔城,却是一个不得不提起的大城,天魔是什么呢?那绝对是凡人乃至禅武者都要仰望的存在,据说天魔是佛陀之下最厉害的,禅武者修炼的就是为了能堪破三千大世界中的苦忧愁和yù_wàng到达佛陀的境界,只可惜人就是人,成不了佛。
举凡人,必有私心爱心是非心,所以从来没听说有谁成了佛。关于佛的传说,还是因为一个非常小的国家中,一个叫乔达摩的王子,最终在梭罗双树园得悟大自在,但是传说是否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那位黑莲刀的主人是否已成佛?
天魔城本来是因为早年有天魔降临,就在几十年前的一个春天,金鹏国每个人的的耳朵里都听到了一阵悲歌,听的如痴如醉不可自拔,金鹏王亲自寻找,便看到此地有身系飘带,翩翩绝世的美女,她只微微一笑,笑中带泪,便坠落下去。金鹏王如痴如醉,下旨修建天魔城膜拜,可惜修建天魔城之后只有三年的时间,这地方就成了死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可怕力量将这城在一夜之间夷为平地,只剩下一片废墟,岩浆从地底喷出变成了终年不会冷却的活岩浆,经过两年的时间,火热才渐渐减弱,又过了几年,才有金家在附近二百里的地方修建了信的天魔城,金家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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