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猛然被一把拽住,痛楚的她倒抽冷气,身后传来近乎邪淫的声音。
“想跑,夫人,刚才还对我抛媚眼,一脸淫dang样,怎么现在就跑了,你是怕我把你怎么了?你放心,我要的只是你的身子和你的钱,至于你的命,哈哈哈,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放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许绣忆拼命挣扎着,那车马夫笑意浓为放肆:“哈哈哈,你喊吧,就算是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夫人,你有这力气,还是用在我身上吧,哈哈哈,既然你不喜欢在马车上,那好,雪地里,打野战,爷我更喜欢,夫人这一身细皮嫩肉,啧啧,让我好好瞧一瞧。”
那冰凉的大掌抚上许绣忆脖子的时候,许绣忆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拼命的挣扎,奈何一个女子的力道,终究是敌不过一个年轻体壮的男子。
许绣忆很快被制符,身子被无情的压在树干上,小腹抵在树干上,阵阵作痛,男人却完全没有顾忌到她孕妇的身份,伸手环上她的腰,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
寒意森森,许绣忆的绝望更浓,一双泪眸,落下几滴晶莹泪珠,只是忽然的,身后传来了车马夫近乎凄厉的惨叫。
“啊……啊……啊……”
那紧紧压制着许绣忆的力量一放松,许绣忆死死的抱着衣裳回转身,那一刻,对上那铁青色的俊脸,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泪落不断,她不敢置信的开口:“承少。”
那眼泪,就和油似的,点的安承少眼底的怒火更甚,但听得咔擦一声,一声惨叫响彻云霄,那企图玷污许绣忆的马车夫的整只手居然被折断了。
“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饶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天晓得安承少赶到看到许绣忆被欺凌的压在树枝上的那一刻,嗜血的几乎想把那个恶人千刀万剐,待得看到许绣忆的眼泪,他更是不可能容了那恶人活着。
伸手掐住了车马夫的脖子,饶是车马夫是个人高马大的年轻男子,在安承少手里就像是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崽,眼看着安承少将那人越拎越高,那人的眼睛都反了白,许绣忆伸手一把抱住了安承少的胳膊。
“承少,够了,杀人是犯法的。”
安承少侧头看了许绣忆一眼,刚才她喊他什么?
“承少?绣儿,你喊我什么?”
此时此刻,许绣忆已不想再隐瞒什么,当他天神一样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开始更相信,命这种东西。
“放了他吧,承少,我不想让你的双手,染上这种肮脏的人的血。”
安承少手一松,手里的男子就和个破布娃娃一样跌倒在了地上,捂着脖子大口的呼吸着,一双眼睛诚惶诚恐的看着许绣忆和安承少。
而那两人,却似乎把他当作了空气一般,只是对视着,眼底里的情感,叫人辨不清是什么。
有感动,有深情,有委屈,有悲伤,有惊喜,还有深深的眷恋。
“绣儿。”
安承少伸手,紧紧将许绣忆纳入了怀中:“你记得我了是吗?”
是,其实老早就记起来了,只是因为太痛苦,所以一直装作记不起来,原本是选择性失忆,后来是选择了失忆。
可其实,回忆,怎是怎么可能选择的。
那日武墨来寻她说那番话的时候,她就再也不可能选择失忆了,她一直在等,等安承少亲自出现给她一个答案,只是等了许久,却等了个空。
她打算走了,她想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然后,他来了,就像是天神一样在她最绝望和最危难的时候降临在她身边,这一刻,似乎再也不需要什么答案,他温暖的怀抱就是唯一的答案。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绣忆声音微微哽咽。
安承少更紧的抱住了她:“我今日本是要去国公府找你,我想带你离开,可是国公府的人却说你失踪了,我发了疯一样的找你,对不起,对不起绣儿,感谢苍天终于让我找到了你,我没法想象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过,对不起。”
“谢谢你,我本来以为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谢谢你的出现。”
“冷吗,我们走吧。”
“恩!”
脱下斗篷披在许绣忆身上,安承少打横抱起了许绣忆,眼底里,都是失而复得的感动和深深的牵挂温暖。
上了官道,一辆马车等在外头,吕青看着被安承少抱出来许绣忆,欢喜的下车:“爷,你的直觉果然没错,这两条车轮印是许小姐的马车的,只是许小姐你的马车怎么会去树林里?”
“吕青不要问了,打开车门。”
吕青似乎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不敢再问,忙去打开车门。
安承少抱着许绣忆入内,车内放了炭盆子,还铺了个小床,十分温暖。
“吕青,启程!”
马车缓缓开动,安承少将许绣忆小心翼翼的放到小床上是,伸手将她的碎发撩至耳后,担忧的看着她的小腹:“疼吗?难受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担心的模样,无限柔情。
“我没事,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安承少微微一笑:“如果你还愿意和我走,那去哪里都行,天涯海角,只要你愿意。”
这一刻,心里头满满的都是感动。
原本以为是一场独孤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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