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曹望律师输功顺了气,慕容洛望着湿漉漉的警服,关心地道:“曹律师,下了山我就替你找一套干净的衣裤来换。对了,刚才我看见马跃跟小林宽敏肩并肩下楼后,就坐警车下山去了。”
曹望武功没有,跑步逃命的能力也差劲,但好使的是他的脑子。
听慕容洛提起马跃,曹望叹了声长气,道:“虽然生死由命,但在生死关头,马跃也是常人一个,我们不能要求他做到舍生忘死。但马跃投向小林宽敏当了汉奸,就会置我们于死地。马跃可以作证我们犯了法,我们却不能相互作证没犯法。而要证明马跃是遭受小林宽敏的胁迫,我们又搞不到小林宽敏胁迫马跃的人证物证,这事有大麻烦了!”
“我两个表哥都没有杀人,小林宽敏的亲弟小林觉行才是两个血案杀人****的真正凶手!我们有那么多的人证物证,证明我大表哥二表哥都没有杀人,法律难道就由着一个日本人怎么说就怎么判么?”慕容洛不服地说道。
曹望长叹一声,忧虑布满双眼,道:“法律条款对每个人绝对是公正的,可眼下在一切以日本人的意志为主的大势下,执行法律的人没有了有效的自主机制,就演化成各种无奈。在日本人所给压力下,在舆论民情压力下,所有司法之人都演变成按日本人的意思,为应付舆论民情而设计一个说得过去又能按期完成案件侦审检诉的局面,许多疑犯被屈打成招定了案,就像你大表哥林建杞这个案子一样。小洛,执行法律的是人,在日本人强势干预下,法律条款在强势的日本人面前显得异常的苍白无力,根本就没有公正公平的可能性。”
慕容洛愤愤道:“就像小林宽敏故意做了‘铁证’来嫁祸我二表哥林建瓯一样,在得到他替小林觉行脱罪所需要‘证据’之后,就残忍地将我二表哥杀害在他的联队营里,还编造了我二表哥畏罪自杀的谎言。”
曹望重重叹了口气,道:“在小林宽敏这等名为日本军官,实为凶残罪犯的人面前,法律条款真的只是他们加害无辜之人的利器,如你的二表哥林建瓯;也是他们替真正罪犯脱罪的利器,比如《7。4孙家村杀人****血案》真正的罪犯小林觉行。我们中华民国的法律在此时的小林宽敏这个日本人面前,是多久的尴尬,多么的苍白无力!所以,眼下我们律师能做的,不仅要尽全力维护宪法赋予委托人的权益,也要勇敢地面对真正罪犯的绞扑,才能最大程度地去申张宪法精神下的公正与正义。”
慕容洛边领着曹望钻出竹林从山道上下山去,边说道:“曹律师,你真伟大!虽然你不会任何的武功,但你真的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曹望苦笑道:“做英雄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国人的心里要是彻底失去了做英雄的向往与血性,我们中华民国的国民就会失去民族血性,掉进毫无诚信、善恶不分、唯利是图的罪恶泥淖之中,就会沦落到奴颜事敌,唯敌马首是瞻的亡国奴中去。那我们的国家就彻底没了希望,沦为日本人的天堂,平民百姓的地狱!”
慕容洛心里一直纠结几个困扰他的问题,听了曹望的分析便脱口问道:“曹律师,这就是日本人打进来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中国人乐颠颠的去当汉奸的缘故!你说我们可以把无恶不作的小林宽敏给扳倒,让他和那些汉奸一起受到我们国家法律的严厉审判么?”
曹望语气坚定地说道:“会的,只有早与晚的问题,而没有会与不会的问题!只要我们坚定地走在反抗小林宽敏等日本人这条道路上,小林宽敏终有一天会得到我们国家法律应有的严厉审判!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之下,我们国家的天空终将绽开正义的湛蓝!”
“曹律师,我们要如何反抗日本人呢?”慕容洛问出第二个他困扰他许久的心中困惑问题。
曹望侧脸望着满目的翠色,反问道:“小洛,你说山岗为何这等青翠?”
慕容洛回头不解地望着曹望答道:“因为山岗上有厚实的土壤,有丰富的水分。”
曹望微微一笑道:“是啊,草木只有在厚实的土壤中、充足的水分下才能健康成长,绽放出如此怡人的青翠。一个国家也跟一棵树一样,需要充裕的民心为基础,才有反抗侵略者的信心!小洛,一个国家的国民,如果在异国入侵的情况下,都不能激发出民族的血性,都不敢反抗异国入侵者,那这个国家就不配称为国家,这个国家的国民只配做亡国奴!”
听着曹律师越说越是激愤,慕容洛很显然受到他的感染,振声道:“曹律师,我们不当亡国奴,我们要反抗日本人!”
曹望瞅着慕容洛,双眼放起光来,道:“对!我们绝不当亡国奴,我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反抗日本人!我听说在南冲县那边,就有一支抗日的游击队,他们高举抗日的大旗,那才是不当亡国奴,挺身反抗日本人的真英雄!”
慕容洛听了带着向往道:“什么时候,我们也在玉山上扯起抗日的大旗,拉上一帮人跟小林宽敏干上一仗!”
曹望重重地嗯了一声,道:“小洛,你要扯起抗日的大旗,别忘了叫上我哦!”
“那当然的了!对了,曹律师,我们所取得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在你的公文包里。你那公文包呢?难道被小林宽敏给搜走了么?”慕容洛担忧地问道。
曹望“嘻嘻”一笑,道:“那可是我们的命根子,怎么能让小林宽敏给搜去呢?在北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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