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小林宽敏安排好苏山坳铁矿的警戒事务,立即单独夜审曹望律师。
小林宽敏命士兵带曹望律师进了房间,还美其名曰是请曹望律师协助警方破案。
曹望是天光律师事务所的名牌律师,见现场只有小林宽敏一个人,立即抗议道:“按法律规定,审问嫌犯绝对不能一个人进行。就这房间里的情况,我有权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小林宽敏阴阴一笑,嘴角带着嘲讽的讥笑,道:“我身为日本皇军驻玉泉县城的联队长,自然知道贵国法律上的相关规定,也知道你是海城的大律师。曹大律师,我这是在跟你私下聊天,或者你也可以认为我是在请你协助皇军办案。对了,曹大律师,我身为驻地联队长,有权要求你协助我办案,不需要按贵国法律规定的程序来配备人手。”
曹望逮住小林宽敏话里的空子,冷冷一笑道:“既是请我协助办案,我便不是疑犯,那我就拥有完整的中华民国宪法所赋于我的公民人身权利。好,小林太君,你有话就赶紧问,问完我可要赶着回省城办紧要的事务。”
小林宽敏听了中华民国宪法,嘴角立时噙起冷笑,不屑地问道:“请问曹大律师,你认识慕容洛么?”说着,小林宽敏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慕容洛的照片递给曹望。
曹望毫不犹豫地答道:“认识,他是我师叔的一个亲戚!”
“你师叔是谁?”
“玉山花觉寺的智空方丈。”
“智空方丈跟慕容洛是什么关系?”
“不了解!”
“好,换一个话题。曹大律师,你最后一次见到慕容洛是什么时候?”
曹望故作沉吟状道:“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应该在五年前,我去花觉寺探望智空方丈的时候见过慕容洛,那时他还小着呢!具体是哪一天我记不清楚了。”
见曹望一推二干净,小林宽敏阴冷一笑,问道:“从那次以后,你们就没有再见过么?曹大律师,别急着回答,你身为大律师,自然懂得对皇军说谎话是要担负责任的,对吗?”
这倒将了曹望一军,曹望略作迟疑,见小林宽敏嘴角的阴笑更盛了,立即明白过来:“小林宽敏才是真正的罪犯,在真正罪犯的胁迫下,隐瞒某些事实真相,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被犯罪’之人,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我只能说,从那次之后,我没有再见过慕容洛,但不能保证慕容洛没有见过我。”曹望明知瞒不过小林宽敏,仍然跟他玩起文字游戏道。
“唔,我明白你的意思!就像在路上,我没看到某个人,而他却看见了我,但没有跟我打招呼是一样的道理。对了,曹大律师,今天上午跟你在一起的那两个人是谁呀?”小林宽敏不紧不慢冷笑着问道。
曹望目光带着不屑望着小林宽敏答道:“现在被你们关押在此处的那个男人,是我的助手马跃。已不知去向的那个帮我带路的年轻人,是我在省城以每天三百元的价格请来的带路之人,他自称姓林没说名叫什么,家住何处。”
“那你是在省城什么场所请到他的?”
曹望心中一动,想起前些天他曾去过西二环路边叫了一位泥水匠回家修理卫生间破损的地板,便答道:“玉旗路口。”
小林宽敏也知道省城的玉旗路口,是散工者自行聚焦的地方,见曹望对答如流,并未露出任何破绽,便假惺惺的叹了一声,道:“曹大律师,我就不明白了,你所谓的以每天三百元的价格请来的带路之人,明明是慕容洛化装的,而你却就是不承认他就是慕容洛。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洛是易容后随他来玉泉县的,曹望抓住这一点反问小林宽敏道:“呀!连我都没看出他就是慕容洛,小林太君怎么就知道他是慕容洛呢?”
小林宽敏狡猾地说道:“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并不是你在了解案情,这一点还请曹大律师牢记在心里,不要坏了皇军的规矩。”
“怎么,变成审问我了?”曹望反讽道。
小林宽敏阴恻恻“哼”了一声,道:“现在是我先行向曹大律师了解情况,我们玉泉县大日本皇军的确怀疑你跟悍匪慕容洛有勾结,正式的审问要等带你回我的联队后再进行。曹大律师,你身为律师,怎么帮抢夺大日本皇军枪支的悍匪慕容洛隐瞒起真相来了呢?这可不是共建大东亚共荣圈的善意言行!”
小林宽敏给曹望挖的这个坑,曹望回答帮了或者没帮慕容洛隐瞒真相,都将成为他承认跟慕容洛有勾结的证言,也证明逃走的那个年轻人就是慕容洛。
曹望双眼浮起不屑的神情,朝小林宽敏脸色一肃道:“小林太君,我再次重申,我只知道昨天跟我在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姓林,并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真实的姓,也没有问他名与住址的必要。另外,我郑重地告诉小林太君,身为律师我尊重的是事实真相,并在我中华民国法律所规范的范畴内维护我的委托人之正当权益。我的所有律师工作,遵循的是中华民国宪法及所有法律各条款,执行的是中华民国法律对律师工作的规范,追求的是案件的事实真相,主张的是中华民国法律规范下的公平与正义。这些问题,敬请小林太君理解!”
“曹大律师,中华民国的法律不对大日本皇军有任何约束力。跟大日本皇军作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小林宽敏套不出曹望的话,反而被曹望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所警告,顿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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