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过她是属于他的如今却要被迫离开想到曾经也许存在过的温馨时刻她的内心像是涨满了酸楚的潮水汹涌澎湃地击打着她的内心想这么多干什么自己已经向她做出了承诺自己不能言而无信羽月摇了摇头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俯到自己的服装设计稿中她需要专注自己的精神埋葬自己的内心
接下來可以猜测的到乔少在盛怒之下肯定要去自己的公寓像夜鹰抓小鸡一般地掠走自己不要回去了就住在店里吧羽月暗自揣度
直到胃里传出一阵阵的闷痛她才现自己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尽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看着桌子上一叠手稿真个胃在翻江倒海地痉挛着纠结着痛到想吐
扑倒卫生间吐出一股股黄水苦不堪言胆汁似乎都吐出來了胃依然疼痛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她苍白无血色的面孔嘴唇惨白失去了往日粉嫩的颜色
羽月疲倦地拿起自己的手包打算出门找个附近的药店随便买点胃药吃自己以前不曾胃痛这次是怎么了她紧蹙眉头
是体力透支也是精神损耗
用手捋了捋凌乱的长尽量让自己看起來不那么颓废不堪
胃在抽搐着…
她用手抵着胃口的位置减轻疼痛的症状脑海里迅搜索着附近药店的位置关掉店里的灯反锁住店里的门沒能锁住锁跌落下來她痛苦地蹲下身子
“怎么了”身后传來一个男性磁性的声音
是燕翩飞这个英俊阳光的男人一步跨上來搀起她的胳膊
她是该解脱吗一个人用力支撑着自己孱弱的身体此刻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她是否该放松
“胃痛”燕翩飞两、三步上來扶住她“你的脸色好惨白”
她无力地点点头
他扶她坐到门前的水泥台阶上
“我知道距离这里不远处有间小诊所先去那边看看好了”
“你……”她虚弱地任由他承接她大半重量“都下班了怎么又回來了”
“过來取设计图中间有一些不太满意想修改一下沒想到遇到你了”他伸出一手环护住她後腰沒敢太贴近怕被指成轻薄但她身上淡淡的馨香还是窜入他嗅觉里也许是太近了让他心中沒來由地惴惴枰然
“明天再取也不晚”她无法不注意到自己几乎是贴在他怀中行走的而那令她不自在
“看起來挺瘦这搀扶着也挺重的典型的偷胖型的”他哼哼两声似乎挺怨的她虽然正被胃痛煎熬但还是勾出一抹笑意燕翩飞搂紧她一边慷慨激昂地辩道:“你笑什麽”不走了他另一手也环住她後腰形成包围的态势她非得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不可羽月一边忍不住笑又顾著胃痛微弓著身子将头顶在他肩膀觉得这样较为舒服并沒注意到自己落在燕翩飞的怀抱中除了他之外这辈子她不曾与人这麽亲密的抵触过
不远处一个女人的身影定定站立看着他们相互拥抱着往前走无法前进无法呼吸云溪这个媚眼如丝的女人一直在暗恋着燕翩飞而此刻眼前的景象让她如何接受如何相信羽月羽月你生來就是为和其他女人抢夺男人而存在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云溪几乎要了落泪了她不能忍受别人和她抢夺任何东西包括男人
“好了好了”他拍拍她背替她顺气口气有不自觉的宠溺“别再笑了美女我怕你还沒笑到倾城倾国就先把胃给笑穿孔啦咱们进去吧”
他们早已抵达诊所门口了
羽月渐渐收住笑轻缓看向诊所的招牌然後又看向他怔怔地无言
燕翩飞抬手食指抹走她脸上一滴泪珠低沉地问:“为什麽哭了”
原來目光迷蒙不是因为路灯太暗而是流泪了
直到他说她才现鼻头好酸、眼眶好热紧紧咬住下唇就怕出一声哽咽但怎麽也止不住那忽地滂沱而下的泪雨像是乾旱数月的田地突然连下一星期的大雨;像是她枯冷的心一下子淹进了灭顶的大水……
终於觉得自己是个人知道痛、也知道笑……
煎熬在水深火热之中望见那双关怀的眸子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被安全地守护
“对不起我不该闹你的我们快进去很痛吗我真该死”燕翩飞被她的泪吓坏了火抄抱起她冲进诊所觉得自己真的是浑帐透顶
而她脸蛋窝在他肩颈里哭得不能自已无法开口对他说对他表示感谢
医生简单地看了一下羽月的症状并询问了一些问題
“今天吃什么食物”
“除了早上吃一些豆浆包子之外沒有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
“刚刚”
“呕吐”
“是的”
“有过胃痛病史沒有”
“几乎沒有”
“例假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羽月有些尴尬尤其是当着燕翩飞的面前不知道如何是好
医生面无表情等待着羽月的答案
燕翩飞轻轻咳嗽了两声用手握成拳头状掩在口边借故转过身走到门外很少抽烟的他点燃一根烟
门内隐约传出声音
“例假已经过去四五十天了大夫我的例假一向不准的经常会推迟所以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药先不吃了你回去做个测试如果检查不出來去大点的医院做个彩测试我怀疑你怀孕了不能胡乱用药”
“啊”羽月的心忽然七上八下脑海里迅搜寻和乔少的最近的疯狂的确沒有采取措施而自己心存侥幸不幸的是也许中招了
“怎么会这样”羽月苦笑怎么会偏偏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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