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你怎么了?”抱着琉璃一路飞回家,北宫流毅轻松的落在明珠阁中,低下头看着怀中依旧在失神的琉璃问道。刚才在北宫廉家,听到北宫廉说完她就这样了,怎么叫都没反应,反正他们想知道的北宫廉都说了,他担心琉璃身子不舒服,所以就抱着她回来了。
看琉璃的模样,北宫流毅沉下脸来,仔细一想,似乎琉璃这般,就是从北宫廉从说出那人时后就这样的,难道,琉璃认识那人。?
琉璃陷进自己的思考里不能自拔,若是说她认识姓秦的人,那也是前世的秦岳翎,而这里,她根本不认识什么姓秦的,就是北宫家,也不认识几个姓秦的,而且关系都很淡泊。一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一路形成,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琉璃咬紧牙关,眼里蹦出惊人的恨意,把北宫流毅都吓了一跳。
“璃儿,”他连忙按住琉璃的肩膀,把自己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进琉璃体内,压制住她的怒气。
“四哥,”琉璃泪流满面的抬起头来,看着高她许多的北宫流毅叫道。
“怎么了?”北宫流毅连忙问道,他何曾看过琉璃哭过?她一直都那么坚强,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三岁那年,琉璃拜入天绝山师门,要经历药汤洗髓之痛,可她硬生生的忍住没有哼一声,小嘴却被咬的稀巴烂。
琉璃摇了摇头,埋在北宫流毅怀中的脸上,清澈灵动的双眼眼底暗藏了蚀骨的恨意。
秦岳翎,若真的是你,我绝对要将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四哥,我累了,”琉璃如往常一般,笑颜如花的抬起头对北宫流毅笑道。
“那就早些休息吧。”北宫流毅捋了捋她的头发说。
“嗯,二哥晚安。”琉璃点了点头,对他说道。
“晚安。”
琉璃进了屋子,北宫流毅看着她的房门半晌,然后转头,只听衣袂翻飞,他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琉璃仿佛没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床上,想起前世种种,只觉得一生白活,可是老天爷既然给了她新的生活,让她体验了家的温暖,又为什么要把她讨厌的人送来?折磨她么?若那人真是秦岳翎,自己定不能让他发现,否则,不知道他还要怎样利用她。
琉璃蓦然醒悟,前世她与秦岳翎交往之时曾见过他父母,他父母是玻璃厂的领导,后来他父亲涉嫌贪污坐了牢,他母亲也跟人跑了,那段时间秦岳翎最是难熬,是她请了假日日陪他,还拿出自己的积蓄带他去法国度假,他这才走出阴影。
那时候秦岳翎说了一番话,让本该被感谢的她,却被感动的不得了…
他说,“琉璃,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儿,我秦岳翎上辈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才能遇到你,我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就算天下人负你,我也会挡在你面前为你负了全世界,琉璃,我爱你,我会比爱自己还爱你…”
本以为忘了,可现在回想起来,竟然是这么清晰,这么讽刺…
仔细一想,当时秦岳翎对自己说的这番话,是看中了她的积蓄和天真,这些话,恐怕是也从哪里抄来的吧,而她却傻傻的感动了,还把自己交给了他…
窗户微敞着,丝丝凉风从外面吹进来,琉璃闭上的双眼猛然睁开,双眼,直直的望进那双深邃沉静的黑眸之中。她猛地坐起来,看着面前俊美的仿佛画中走出来的拓跋祭幽,“你怎么又来了?”
“听你这话…”拓跋祭幽眸光一沉,冷冷的看着她,“不欢迎我来?”
谁稀罕你来?琉璃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来的正好,拓跋悠悠是不是你派来靠近我大哥的?”
“我此来就是要告诉你,小心点她,不过看来你不需要我的劝告。”拓跋祭幽站起来,睥睨的看着她说。
琉璃抬头看他,这才发现他好高,快高过她的床架子了,“这么说,她不是你派来的?”
“我是这么卑鄙的人?”拓跋祭幽不屑的看着她。
呸,你不卑鄙谁卑鄙?他若是不卑鄙,怎么会从她手里抢去本是属于她的锦毛鼠?琉璃差点就骂了出来,瞪着他不说话。
拓跋祭幽看着她,忽然转过身,看着燃烧的烛火,拓跋悠悠是他师伯的女儿,可她为何姓拓跋他也不知,但是他知道师伯一直想夺取他们家的权势,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身为他的女儿,拓跋悠悠也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最喜欢玩一些毒物,不管顺不顺她的心意,她都会把人用来做成毒人,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拓跋祭幽自然不会去想拓跋悠悠爱慕他的事,对于他来说,爱情,就是慢性毒药,随时随地会致人于死地。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听姓氏,你俩可是一家。”琉璃开口问他。
“你是我看上的猎物,谁也不能动。”拓跋祭幽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她说。
“你…”琉璃气急,瞪着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动手。
但总有一天,她会把这个自大的男人打得他妈都不认识…
“听说你要去圣麟国?”拓跋祭幽问道。
“你怎么知道?”琉璃一惊,防备的看着他问道,她要去圣麟国的事目前只有乔一知道,拓跋祭幽又是从何而知?
“你从小就在圣麟国太师府布了眼线,想干什么?”拓跋祭幽倒是很有兴趣的看着她问。
“拓跋祭幽,”琉璃抬手朝他攻去,没想到她从小就秘密进行的事,连家里人也不知晓,他拓跋祭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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