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治吗?”诗涵问道。
特种部队出身的女人,对男女性别观念是比较漠视的。
我们经常在影视剧中可以看到,美国的一些军队是男女士兵浑浴在一起的。
在生死酣战的时候,你的战友是你最可靠的伙伴。
背靠背的掩护或者用身体做掩体,都是要紧紧的依靠在一起。
而这些,和情啊欲啊的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诗涵这么站在陈然的面前,还是让他觉得有一丝不自然。
她见到陈然久久的不说话,还以为是被自己的伤口给吓到了呢。
陈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触摸她背上的那条伤疤,一脸怜惜的问道:“痛吗?”
“不痛。”诗涵的身体轻轻的哆嗦着,回答道。
按道理讲,这个时候她应该一刀子砍掉他的手指才对。
这个混蛋,竟然敢在这个时候占自己的便宜。
可是,她的脑海里竟然没有想起这样的事情。
连一丝念头都没有。
想了想,诗涵又脸色黯然的回答道:“痛。”
又不是丧尸或者基因战士,刀砍在肉上,子弹卡在骨头缝隙里,怎么会感觉不到痛疼?
可是,痛又怎么样?
他们穿着厚实的迷彩在密林里穿梭,他们跳进几乎淹到嘴巴的臭水沟里默默潜行,他们吃着难咽的饼干和压缩成像石头一样坚硬的牛肉……
能不痛吗?
他们是军人,他们为了守护这块生养无数同胞的土地而战斗。
他们的上司告诉他们军人流血不流泪!
只要没死,就要继续爬起来战斗。
痛了又怎么样?
她是个孤儿,是被龙王养大的,所以她没有朋友。只有战友。
她不能在身上因为穿迷彩服捂出痱子的时候跑去找朋友诉苦,说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差了,脸上长小痘痘了,怎么♂♂,办?
她不能在中枪后或者挨刀后跑回去扑进母亲的怀里哭诉,说自己再也不要去了,再也不要去了。
她不能!!!
她们是一群孤狼。在受伤时彼此安慰和守护。
即便痛的想哭,也要咬牙挺住。
当你身边的人全部和你一样,你也就会觉得自己所承受的苦难没有什么了。
这就是诗涵先说不痛,又改口说痛的原因。
痛,但是她麻木了。
或者说是,习惯了。
陈然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似的,让他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
泪腺并不发达的他,竟然有种眼眶湿润的感觉。
如果不是真真正正的接触到了,陈然真的想不到。有这么一个人,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在用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生命在拯救这个国家!
自己做的这一切,和他们一比,又算得了什么?
还有自己手上拿的这瓶药,再贵,能比的上他们为国家付出的亿万分之一珍贵吗?
额……
更何况配这药的药材还是在庆华城的时候刷诗涵的钱买的。
深呼吸,平息了一下心中的各种情绪。陈然笑着说道:“有我在,什么都可以治。”
他随意的推开一间房间。然后扯了张床单过来铺在沙发上,对诗涵说道:“你趴在上面。”
诗涵疑惑的看了陈然一眼,然后听话的趴在沙发上。
陈然弯腰下去,伸手去解诗涵的**扣。
“嗖。”
一把匕首抵在了陈然的脖子上,诗涵怒道:“你想干什么?”
“帮你治病。相信我,我一定会治好你。”陈然笑着说道。眼神是无比的真诚。
要是以前诗涵这么用刀威胁他,他会很生气。
可是,现在他心里却一点儿也生不起气来。
他就像是宠溺着自己家的小妹妹一般,任她刁蛮和发脾气。
诗涵认真的注视着陈然的眼睛,见到并没有什么邪恶的意图后。才冷哼一声,说道:“就算你想做什么,你也做不了。”
这句话就有些伤人了。
她的意思是说,就算陈然想动手动脚,也根本不可能成事。
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我也没想过做什么。”陈然笑着说道。
拍了拍诗涵的肩膀,说道:“趴下来吧,我帮你治疗。”
诗涵这才收刀,又一次趴倒在沙发上。
有些东西,男人总是能够无师自通的。
虽然是第一次帮女人解**,可是陈然还是很快的就完成了。
**带子松开,诗涵那前面的两团柔软也一下子释放开来。
好在她是趴在沙发上,将大部春光给遮掩住了。
要不然……
不过,那被她的身体重量和沙发夹在中间,并且挤压出来的粉肉还是让陈然大饱眼福。
陈然用酒精棉擦拭诗涵的身体,帮诗涵的后背消毒,然后把刚才用过的刀片也同样消毒过,一点点的,小心翼翼的挑开诗涵那原本已经结痂的疤痕……
多次任务世界的历练已经让陈然对这些已经免疫了,就算陈然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原来拉拉让他杀只鸡都能杀的鸡飞狗跳的他,现在居然能这么坦然自若的用刀片划开别人的肌肤,还是如此的娴熟。
“你可以在别的人面前表现坚强,但在我面前,你可以柔弱一些。如果痛的话,你可以喊出来。”陈然善意的提醒道。
“我为什么要喊出来?”
陈然一边划一边解释道:“其实,按照医学上的理论,把快感和伤痛硬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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