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神秘一笑:“斗鸡说了,它上有高堂,下有儿孙满堂,偷铜板实在是出于无奈,所以,只要大家发发善心每人捐出一枚铜板来,给它的家人留足口粮,那它就告诉大家铜板在何处。怎么样,大家若想知道铜板在何处,那就捐出一文铜板来!”
云婳走到老伯的摊子,拿了碗水,然后绕着众人走了一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凑这个热闹。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这只斗鸡如何说话。”正在这时,却有一个清冷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云婳闻声瞧去,只见赫连文昌自人群中走来,分明面容无波,但是眼底的饶有兴致的意味却甚浓。
云婳不禁一愣,眉心微蹙,暗自腹诽着,他怎么也来了?
然还不待她多想,这会儿看热闹的人们已经开始催促,她方暂且压下心头的思绪,转而走向了众人当中去。
大家伙儿原本就对此事充满了疑虑,这会儿见有人投了铜板,纷纷效仿--倒是想看看这个白净的小公子要如何证明斗鸡偷铜板,没多一会儿,便蓄满了铜板。
云婳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动作,最后走到中年男子跟前,将碗伸到他的跟前:“老兄,你不是想洗脱罪名吗?”说着,将碗往前靠了靠,“往里仍一枚铜板,我就帮你洗脱罪名。”秀色
男子十分不情愿,可是这会儿也只能随大流,反正这个小公子似乎是在帮他,所以便从袖口中拿出一枚铜板,扔到水中。
铜板沉入碗底,本来清晰的水面立马浮现出一层薄油来。
云婳垂眸望了一眼,而后勾唇,朗声道:“斗鸡说了,铜板在这里。”说着,拿着竹棍敲敲中年男子。
“你在胡说什么,斗鸡怎么可能说话。”情势大变,男子的脸色也微微有些沉,恶狠狠的瞪了云婳一眼。
云婳却毫不畏惧的一笑:“是啊,斗鸡不会说话,可是铜板会说话。”
说着,指着水碗道:“老伯是卖糖饼的,所以手上总是沾满油糖浆,也因为这样,他的铜板也会沾了油,而方才,所有人的铜板都没有问题,只有你的,泛着油光。”
说着,挑眉:“怎么样?你还不承认?”
一番话,说的男人哑口无言,周遭的人更是不住的指责了起来:“连个老人家的铜板都偷,真是不要脸啊!”
“就是,还是不是人了,有手有脚不做活,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着,男子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人单力薄又不敢与众人对抗,只能抬手一把推开眼前看起来有些单薄的云婳,拔腿就跑。
“抓住他!”云婳本能的喊了一声,话音未落间,却有一股子冷风自跟前飘过,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先前那中年男子已经惊呼了一声倒在云婳的脚边:“哎呦!”
抬眼,就见赫连文昌以脚压着那小偷的手臂,冷冷哼声:“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可恶至极!”
凌厉的眸底是掩不住的厌恶,说话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偷铜板的那人牢牢压制住,引得周遭的人一阵的拍手称快。
这时有人找来了街上巡逻的衙役,赫连文昌将那小偷交给他们,周围看热闹的也都散了去,这才走到了云婳的跟前:“你没事吧?”
云婳摇了摇头,“我没事,多亏了大皇子及时出现才能抓住那贼人,否则只怕要让他跑了。不过也着实可恶的很,竟然连卖糖饼的老伯都偷,那人真真儿是坏到了极致!”
“没办法,谁叫这鬼天气闹得,颗粒无收,也只能出来想办法。”赫连文昌淡淡一句,眉宇间是显而易见的愁色,“不过那人也的确蠢钝的很,就算偷了铜板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去抢些糖饼回家,还能果腹。”
“噗--”云婳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笑的,可还是被赫连文昌的一番话逗笑了起来,以手掩口咯咯的笑着,嫣然如同绽放的花儿。
“就算世道不好,偷东西总也是不对的,怎么大皇子这个时候不责备那人,反而还为他开脱?”
赫连文昌不禁呆了一下。
他自问见过美女无数,但是像赵宓这般鲜明动人的却是少见。
望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黛眉如新月,琼鼻似葱白,美眸流转间,尽然是说不出的灵动来。
当真是美极了的。
云婳这边自顾自说的欢快,良久却没得到回应,不禁有些奇怪,抬眼望了过去:“大皇子?”
赫连文昌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别过脸去,目光落向一旁的糖饼铺子,也不知怎么的,忽然道:“你用早膳了吗?”
“啊?啊,用过了。”无尽转职
“要不要吃糖饼?”
“嗯?”又是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就见先前被偷铜板的老汉正在糖饼摊忙活,想了想,方才点头:“那我过去买。”
赫连文昌也跟过去,云婳要付银子却被他抢先,买了几个糖饼却给了一锭银子,那老汉要找给他也被拒绝了。
倒是让云婳刮目。
看来这个冷面皇子也并非是外表那样冷漠的,心肠应该还不算坏,看着那老汉可怜,竟然还主动去买那看起来并不怎么美味的糖饼,还多给了银子。
不禁朝着他伸了伸大拇指:“大皇子真真儿是宅心仁厚,小女子好生的佩服。”
原本是半当真半玩笑的一句话,谁知赫连文昌却羞了脸颊,掩饰一般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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