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看三人的背影,秦厉便断定他们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打斗。而且看样子三人还没讨到便宜。最重要的是秦厉看到周帆走路一瘸一拐,甚至是勉强坚持着走路,秦厉登时便急了。
那可是自己的好兄弟呐,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伤,受到过这样的委屈?
来不及多想了,秦厉急急的向前紧跑两步,一下子便是闯到了三人的前面,拉住了三人的去路。
刚一打照面,秦厉的眼泪差点儿下来。
我的天呐,这谁干的?这他娘的是谁干的?是谁伤了我兄弟。
余大猷还好点儿,脸上布满了尘土。大虎脸上明显有一道血印子,很长。要知道,大虎也是十七岁的大好青年了,长的虎头虎脑,五官端正,那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典型的帅哥一枚呐。可现在有了这很长的一道血印子,怎不叫人心疼?
周帆就更惨了,他的嘴唇显然是破了,不时的竟然还朝外流着鲜血。当然了,虽然看上去很是吓人的模样,其实伤的也不是很重。但即使这样,也是让秦厉怒不可遏,焦急万分,要知道,他秦老大的人何时受到过这样的欺负呀?
大虎和周帆看到了秦老大,眼泪刷的一下便是流下来了,就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余大猷还好点儿,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秦厉,便道,“出事了,还是进屋再说吧!”
“到底是谁把你们打成了这样?”秦厉焦急的吼道,显然他等不及了。
他乱了方寸。在看到兄弟们被人打了,他失去了理智,乱了方寸。
按理说余大猷平时可是火爆的脾气,可这次不知是怎么了,他竟然是非常的镇静,又是朝秦厉说道,“回屋再说!”
显然他这是在故意要压一压秦厉的无边怒火。
后面的慕容冰也是匆匆赶过来,说道,“相公,事情反正是出了,现在着急也是没用了,还是进屋让师哥等好好歇息一下再说不迟。冰儿没别的本事,但知道相公的兄弟受了别人欺负,冰儿就是拼了性命也是要为他们报仇。”
乖乖隆地咚!慕容冰说话的水平可是真高呀。在场的余大猷、周帆和大虎听了都是一愣,随后心下分外欢喜,感动。更是坚定了他们要跟秦老大混下去的决心。
大嫂都能这样,那老大自然就更不用说了。秦老大和嫂子分明是把我们当成了一家人呐,亲密无间的一家人呐!
有余大猷和慕容冰都是这样说,秦厉那激动万分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他心里在暗暗发狠,不管是谁,这份仇恨就算记下了,此仇必报。
一行人慢慢走进了房间。
秦厉一行人来了这曲阜只是选择了这一家客栈,不过他们是分开住宿的。周帆大虎两个人一个房间,现在进去的便是他们的房间。
坐定之后,慕容冰毫不迟疑的为周帆擦洗脸上,消毒,然后简单敷了一层药物。
慕容冰是用毒的专家,处理这等小伤自然不在话下。
处理完毕了,周帆好像也精神了很多,他咚咚的喝了半壶茶水,不等余大猷和大虎说话,他便是讲起了事情的经过。
今日早晨秦厉和慕容冰去牲口市场买牲口。余大猷、大虎和周帆三人则去粮行购买种子。
说来这曲阜城虽然只是个小县城,但因为是孔圣人的故乡,更因为朝廷非常重视这地方的建设,所以它几乎成了山东最为繁华的地方。甭说别的,曲阜的知县品级都比其它地方的知县高上一级,是正六品官。虽然是正六品,但他的实际地位其实比正六品还要高。
他们三人去的是一家唤作黄金满地的粮行。开始的时候粮行的伙计还算客气,可因为余大猷等人总是压价,闹得几个伙计非常不痛快。尽管余大猷说若是双方成交的话,他们会买下很多的种子也是无济于事。
余大猷、大虎和周帆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那几个伙计更是比秃尾巴狗还横,一来二去双方越说越多,最后竟然大打出手。几个伙计的武艺虽然不弱,但和余大猷等人比起来,那却是小巫见大巫了。盏茶功夫,便是被打了个骨断筋折,腿折胳膊烂,“哎呦,哎呦!”的在地上翻滚着不停的叫唤。
余大猷等三人打了人,本来是想走了,他们刚刚要走,从粮行中却是走出了十八个和尚。
十八个和尚年龄都是在三四十岁,正是打斗经验丰富的好年华。为首的是一个干瘦的和尚,他说话声音尖细,分外刺耳,“咋的?打了人还想走吗?难道这黄金满地粮行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哼!今日你们三个不把性命丢在这里,就甭想离开了!”
话音落了,十八个和尚便一阵风似的扑上来了。
余大猷三人此时正在纳闷之际,他们带着凌厉的风声便到了眼前。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显然没有了,只有打赢了再说。
余大猷、大虎、周帆本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于是乎,就在那粮行门前打斗起来。
十八个和尚的武艺非同凡响,然而余大猷和大虎周帆也是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杀气很重,招式毒辣。
但三人总归不是他们十八个和尚的对手,一炷香的功夫,周帆便是被人家掀翻在地了三次,成了刚才的那副模样。大虎也是被他们打倒了一次,余大猷最好,勉强坚持住了,没被打倒。
眼看三人就要被他们打死了,从粮行内传出一个沉闷的声音,‘住手,和三个小人物有必要这样大动干戈吗?”
随着那声音,粮行内出来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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