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想了想向她解释道:“就是‘老婆’。女人一听惊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就像世界上三大难听的声音那样刺耳。
接着女人又说道:“刚才我那个朋友跟我说好就你一个人,我才答应让你住这里,两个人可不行。”
“可是,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怎么说‘你们’?”“但是,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却只说到了‘你’。”女人和我父亲抬起杠来。最后我父亲想了想又说:“我总不能让我老婆在外面喝西北风,
我一个人在这里过逍遥日子。”“那你自己看着办。要住,一个人住;要不住,你也出去。”
父亲心想,他和母亲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一路上历尽了千辛万苦,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忍心丢下她一个人不管?想到此,就跟女人说:“那就算了吧。我也出去。”
父亲说完,迅速下了楼。刚刚走出院门,那大门便“嘭”的一声关上了。这门的声音就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我父母的心上,似乎没把他们的心给震碎了。
父亲找到母亲,向她讲了女人不让两个人住的事。母亲说,她不让住咱们就在这大门外蹲一夜吧。父亲说,只有这样了。
“可我肚子饿得慌,你饿不饿?”母亲眼泪丝丝的问父亲。“傻子才不饿呢。但我们少不得先忍着。”
父亲说完,把行李放在墙角,然后拿出那条毛毯来。我的父母蹲在那墙角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饿得没有一点力气了。父亲用手搔了搔头皮跟我母亲说:“娃他妈,昨天晚上没睡着的时候我在想,我们可能上了廖作芳的当。
他不想管我们,就用这种方法诓我们。然后,我们好知难而退,不再去找他。这样可不是办法。别的都好说,只这不吃饭,让人可怎么活。”
“那你说该怎么办?”“依我说我俩再去找他,先给他说软话。他要不管,我们就赖在他那里不走,死也死在他门前。”
母亲想了想就说:“只有这样了。不过,你还记得路吗。”“记得,”父亲说,“昨天晚上他领我们来,我心里估摸着他没安什么好心,就悄悄地记了路。”
“那我们就照原路回去找他。”母亲说。
我父母就忍着饥饿,拿着行李又找到廖作芳。
却说廖作芳昨晚打发了我的父母,自以为我父母不会再去找他,或者根本找不到他。第二天一大早,照样坐在办公室里,悠闲地叼着过滤嘴。
没想到我父母又闯了进来。几位姑娘见状,慌忙去叫廖作芳。廖作芳一听说我父母又来了,慌忙站起身迎了出来。
我父亲跟他说:“廖先生,我看你也是一个跑四外的人。再者,我们娃还经常和你联系,而且他的小说还在你这里。
假如他的小说成功了,我们老俩还可以在他那里为你进一些好言。就算不成功,我们起码也算交个朋友。
虽然我们会搭货车,可半路总要吃饭吧。就算是个陌生人来找你,我想你也会管的。你多多少少给我们那些钱,也免得我们半路挨饿。你说这样好不好?”
廖作芳见我父亲说的真切,就站在那里,骚了半天头皮,又来回踱了几步,终于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说:“那好吧。我就去帮你们借点钱吧。”
“你们开着这么大的公司,连十几块钱都没有,还要去借?”“老人家,你大概没见过世面吧。像我们这样要是大公司,那天下就没有穷人了。
跟你说实话吧,我们开信息部的大部分都是骗人的。你老这么大年纪了,经的事多,也该知道人都不是那么好骗的。连你们娃还怕我们偷偷出版他的书呢。
所以,靠骗人吃饭也不容易。今天既然你们张了嘴,我只有生生办法了。”
“那真该多谢你了。”父亲说完,廖作芳慌忙不耐烦地摆摆手说:“算了,算了------”然后,他让我父母先坐在信息部门口等他,他去去就来。
过了大约一小时左右,廖作芳终于回来了。他对我父母说:“我东凑西借,总算给你们凑了三十块钱。你们也不要嫌少,拿着走吧。”说完,竟连信息部也不进,径直走了。
我父母拿着行李,又向xx汽车站走去。到了汽车站,我父亲和母亲商量,先垫垫肚子再坐车。否则,没了力气,到了南昌找火车站怎么走那一段路呢。
但他们又不想去饭店吃饭,就在车站转悠。我父亲忽然看见一位中年妇女在车站铁栏杆的边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大而且厚的塑料薄膜。
那薄膜上面是一块一块白白黏黏的东西,看样子很像吃的。我父亲就问她多少钱一块,那妇女说,两块。我父亲就买了两块。
没想到拿东西竟十分耐饿。他们刚把它吃下肚,那肚子便不觉得饿了。于是我父亲问那妇女这是啥东西。那妇女回答说,米糕。
我父亲一听高兴得跟母亲说,娃他妈,咱们回家就靠这东西充饥,如果渴了,就找个地方要点开水喝,你看咋样。
“好啊,”我母亲说,“可是,咱们回去还找不找娃?”
“咱们还怎么找?假若他回家了呢。那咱们在这里岂不是白忙活了。”“我是这样想的,咱们一边做货车一边顺路打听,真找不到的话就等回家再看吧。”“那好吧。”父亲说。
我父母就拿着行李,买了两张票,从xx坐车到了南昌汽车站。
当他们又要步行去找火车站时,刚好碰到他们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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