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全身的寒气都收起来,他手一招,将站在禾韵面前的布轻吸了过来。
他把她抱到怀里,对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对着那双极其厌恶地看着自己的眼睛,细细,细细地看着,而他眼里面剩下的全都是悲凉的迷惑和心碎:“为什么这么看我,轻轻?”
他侧头,喃喃地,“我真的就不明白了轻轻,怎么,就捂不热你呢?怎么你,就从来不把我当人看呢?你跟她那样,那样!”他突然喊:“就在我的面前!你跟她!你还对着镜子看!”
咬着牙喊到这里,声音又轻了,“呵呵,看得魂都丢了,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拒绝,是不是?根本就很享受,是不是?”
他吸了口气,吸进去满喉咙的铁锈:“那么,我怎么想?陈寒同学?同学?又想离开我了,是不是?又想不打招呼就走了,是不是?我就是没有感觉的,轻轻,在你心里,我就是没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就不是个人,是不是?你就那么随随便便,随随便便就去看别人?还他么看的是一个女人!你看过我吗?啊?”
陈寒深吸口气,手突然顿住,慢慢地,慢慢地伸到脸上,竟然摸了一把冰凉的水下来。
他一怔,而后唇角又微微笑了,沾满泪水的手点上布轻下唇那处咬痕:“这里,很甜吧?我也可以的,轻轻。”轻轻地这样说着,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上去!
布轻没有躲,只是那美丽眼睛已然眯成了一根针。
当陈寒离开她时,她嘴唇上多了个更深更红的咬痕,于此同时屋内啪一声响,竟是禾韵被他隔空控起来,摔到了那处绞刑架下,而后四根绳子飞出来将禾韵牢牢捆成一个大字,紧跟着布轻被他拦腰一抱,直接抱倒在床。
这一幕跟最先的情景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他跟禾韵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之后的事情便是完全的重复。
重复先前发生的不堪的一切,不死不休从正午持续到日落的黄昏,在禾韵由始至终的注视下,是的,由始至终,他陈寒要让禾韵也尝尝之前他被缚在那绞刑架下被烟熏着,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心被撕裂,被愤怒吞噬,心里只剩下毁灭。
是的,毁灭,布轻声嘶力竭,直到被榨干她最后一丝气力,最后一丝情绪,最后一丝感觉,被迫着一次次尖叫,说着往日里她绝不会吐出口的言语,满足他所有的毁灭和yù_wàng。
是的,他该满足了,该满足了。控制,控制她的感觉,很好吧。应该是很好的。
此时此刻终于两个人力气都差不多用尽,这场折磨来到了尾端,布轻早已灵魂都被撕开,最脆弱的那片纯澈也已然没有了一丝的遮蔽,只剩下支离和破碎。
这样的支离破碎男人却仍觉不够,盯着她阵阵pēn_shè的白潮再度没入,一下下到底要听到她最极限的释放:“哭!给我哭!哭出来!叫出来!给我叫!谁还能让你这样?轻轻?只有我,只有我能让你快乐至此!爱不爱我?爱不爱我?说!说爱我!喊我的名字!”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咆哮着将她顶送到高处,在这又一波的极致中美人儿紧拧着烟眉,小脸皱成一团,终于抵不过那异能的控制,一声声嚎叫像弹起的棉花:“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陈寒……”
陈寒闻言瞳孔中火焰燎原,将这一切结束。
“宝贝轻轻,我的宝贝……”他爬过去,将颤抖成筛子的她抱起来,抱紧了入怀,脸贴着她鼻息厮磨,手缓缓拂动她后背那根还在麻颤的脊骨,将极度激动中的她温柔安抚着:“宝贝,宝贝轻轻,我爱你,我的宝贝啊,我们永远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这样快乐下去,好不好?”说着男人揉将起身下那物塞入,也不再动,只是愈发紧紧跟她相贴着,在她渐渐平缓的呼吸中,体会着那岁月静好的曼妙感觉。
那一刻,陈寒第一次感觉到了永恒,感觉到了自己的根在何处。
瞬间,男人热泪翻涌。
他将那泪眨了好几眨,这才眨得能够看得清前方,拿已然哽咽的喉头跟她打商量:“轻轻,我们好好的,我不闹你,你也不闹我,我们就这样好好的,我永远爱你,你也爱我,好吗?”
说完,他静止了血液和呼吸,等待着。
许久许久,一腔的等待终究只换来毫不搭理的沉默。
“说话,轻轻。”陈寒闭眼,动用异能。
随着他念力一动,湿漉漉的布轻那双眼几乎眯成一条缝,朝他一下斜睨而来!
结成一簇一簇的她那黑睫毛下面,是极寒之地积压了一个世纪的冰魄,它从不出世,于是此刻扑面而来的冰雾一个照面就已将陈寒冻得牙齿打战。
“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陈寒?你,就是一只摇尾乞怜的脏狗!就是一只从茅坑里生出来的爬虫!”
“呵。”她笑,“什么时候脏狗也敢祈求怜爱?爬虫也敢奢望招待?”
陈寒几乎一个摇晃,面孔陡然低垂竟一时间不敢去看她。
他沉默了好一会,却居然连抱她的手臂都不敢再使力,觉得自己好像连碰到她都是玷污都是亵渎,是的,他,他是脏狗,是爬虫,他就是,她说的没错。
好不容易他收起那些负面情绪,鸡同鸭讲地小声说出这一句:“我爱你,宝贝,轻轻宝贝,你也说爱我,你明明说了。”
“陈寒。”布轻这时淡淡地看着他,眼几乎都未曾落牢在他身上,她忽然又笑起来,“陈寒,陈寒啊陈寒。我真的,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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