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那两个声称异能局的男人用雷电击倒的时候,布轻跟禾韵就没有打算能够得到良善的对待,然而醒来时看到周遭一切还是免不了惊了一惊。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绞刑架下被绑成一个大字的男人。
正在被烟熏的男人。
在视线正前方,白被单的床尾,浑身熏黑的,象在煤矿里面滚了一遭的,连眼睫毛都抖着黑灰的男人。
布轻跟禾韵同时让自己的眼睛睁大又眯起来,这才肯定了那是陈寒。
紧跟着,她们听到一个惊叹声。那一叹短促,却传出万千的不可思议。
两个人转头,发现是两个少年。
穿着白衬衣黑长裤,立得象两株长势葱盛的青竹。
一个斜斜勾嘴一个严肃着脸,承接着她们同时间没有温度的注视。
下一刻她们发现不对了,她们身上没有一丝的遮掩。
得到这个发现两个人彻底清醒。
禾韵的睫毛,在窗边极亮、极清的雪光中,垂了下来。
她无声低头,看定白被单上一处褶皱,割除自己在布轻身上的最后一丝余光。
然而那个勾着嘴的少年走了过来,邪恶开口:“你,去亲他,从亲嘴开始。”
话下落,禾韵便看见那话中情形,竟然霎时间闪现眼前。
接着空中仿佛出现一个不知轻重的石头,一下砸来她面门。
当禾韵找到自己的感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竟然真的吻住了布轻!而牙齿这时,正咬着布轻那两瓣滑软软唇——
一瞬间,禾韵的脸上象被除夕夜的爆竹炸遍。
她几乎不敢去看布轻此刻的表情,惊得直要遁地而逃!
却发现这样想的时候,自己居然咬的更加深入,更加急切,口沫滚烫的交缠声,在齿龈间清脆作响,靡乱的感觉,一下捅入她心窝。
那少年声音又起:“揉他。”
声音过耳,禾韵浑身一个颤栗,就发现自己的手,竟然真的揉上了布轻。
禾韵花容失色,怎么会这样!
“你不许动。”这是对布轻说的。
布轻那头木着张脸,立刻只能僵住不动了,所幸嘴巴还能发声:“不要慌禾韵,这是他的异能,他的话可以直接左右我们的行动。”
禾韵却在她那冷静平缓的话音里,陷入可怕的崩溃,身体如果是被左右强迫了,那么心底里一下一下在颤栗的感觉,是因何而起,又该如何而终?
脑中无法克制地想起她们在渤海上面,她的目光投过那放大千倍的镜头,看到那男人将怀中的她……
禾韵一下心如火烧,顺从自己的心意,让呼吸,鼻息,四肢,全部跟她缠在了一起,而禾韵这时闭眼,只觉得绵甜四溢,阵阵象艳歌那样的芬芳,漫出了眼眶。
“嘴去底下。”
禾韵颤抖的唇应声而下。
“你,张开,再张大一点。”
布轻开腿,闭上双眼,那张芙蓉面惨败一片,象一具躺在妍丽花丛中的死尸。
而这时禾韵舌尖儿伸出,在那脆弱处,一个极缓慢极温柔的上勾。
这一勾太缓慢,太温柔,太折磨,引得预备挺尸的布轻也猛是一颤,脚趾儿都蜷了起来。
这时那声音又响起:“你,用力,再快,再快!”
那张红艳艳的嘴唇紧跟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少年这时扔过来一样物什,扔到禾韵的脸上。
布轻从结着泪的眼睫缝隙中看过去,看清那是一个穿戴式的男器,拟真度几乎与血肉器官没有区别。
“戴上。”
随着这一句禾韵僵硬地动作起来,看见布轻再度阖上了那双象雨天一样涳濛的,带着冰凉湿意的眼,同时布轻手臂平行展开,两条腿曲曲蜷着,张开着,向禾韵展示着。
禾韵看见她是那么平静的,只有末尾小小的脚趾尖在细细颤着,象一枚被雨淋到的朱果。
“进去!”
噗滋滋一声响,禾韵没想到这下面的假东西也会连到她自己体内,这一下进入,几乎让两个人同时抽搐。
“动起来!”
两副身体于是凛冽相撞,声声相叠,内里哆嗦成了三根乱弦。
“你,不准咬牙!叫出来,叫出来!”
美人儿甩头抗拒,然而那句比猫还要更甚的嗯吟,还是自她鼻根滑下,而后磕磕碰碰摔出了来。
这一声过后再没有阻碍,长音变成哭叫,短促中拖着喘息,在空中一个抛高又一个下飘,让人完全受不了。
两个少年原本只是解开裤腰一下下自行抚动,却忽然被这叫声叫得肝肠寸断。
手同时伸了上前,都要狠狠垦伐那个躺着的娇娃娃。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有一双虚弱睁着的眼睛,一双几乎要滴出血泪的眼睛,一双男人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
那双眼睛此时已经没有了血色,只有乌黑沉郁,像是折戟沉沙。
这时,那名一直在发号施令的少年终于夺到了优先权,一把推开禾韵,在他预备猛一个沉入时,窗口处一片雪如萤儿兜风而下,那么轻盈,那么婉转。
就在这片雪轻盈婉转下落的时候,两根铁丝当空飞出,凉飕飕一声,带出一抹漂亮的铁弧。
就那刻,只一刻,两名少年目光凝滞了,明明身后的窗棂在猎猎碰撞、呜咽的风声在绕着窗棂飘转,可却让人感觉世界消失了声音。
只有脑后破空而来的利物的轰鸣,清晰得毛骨悚然!
——这个结果,对于华溪跟游乐来说,不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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