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他的告白。
她没有开口说任何一个字,因为任何言语都不足以表达她此刻感慨万千的心情。
听到喜娘对敖天霁说:“敖先生,新娘要上喜轿了,不要错过吉时了。”
她的小手从敖天霁的手中脱离,重新被喜娘沧桑布满厚茧的手握住。
在喜娘的搀扶下,夏雪和真姐一起走向花轿,喜娘掀开轿帘,夏雪和真姐小心翼翼地走进花轿。
而敖天霁和另一名新郎,则同时跨上马。
随着喜娘喊的“起轿”声响起,喜轿被轿夫抬了起来。喜轿在轿夫的走动下,左右摇晃。
夏雪听着花轿外面响亮的鞭炮声和吹笛声,心情汹涌澎湃。
她不由自主地幻想着敖天霁穿上新郎喜服会是什么样子,他们又会如何拜堂,如何……洞房。
想到洞房的内容,她无法抑制地面红耳赤。
几分钟后,夏雪听到喜娘喊了一声“落轿”,喜轿被停下,她本就紧张的心情在此时更加紧张了。
她闭着眼睛,用力地深呼吸。
轿帘被打开,冷风吹进来,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睁开眼睛,喜娘轻声对她说:“夏小姐,该落轿了。”
夏雪缓缓地伸出自己的小手,喜娘立即把它握住,她拱起身子,在喜娘的搀扶下,小心翼翼走出喜轿。
下了喜轿后,她汗湿的小手从喜娘沧桑的手中脱落,进而被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
她太熟悉这双手了。
只听见他说:“亲爱的,我们现在进去拜堂吧。”
夏雪被敖天霁牵着走进何伯的家,她看到大门外左右两边的地下有无数双大大小小的脚,这只能说明,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陈妈说过,但凡有任何一家办喜事,全村人都会积极参加。这是一个民风纯朴,快乐共享的小世界。
跨进大门门槛前,敖天霁没有忘记提醒她:“要进门槛了,小心一点。”
他的体贴,令夏雪温心。
跨进大厅的门槛后,夏雪又被敖天霁拉着来到正厅中央的尽头处。她看到有两双大小不一的脚并拢摆放在地上。脚的主人应该是曲哥的父母。
夏雪和真姐一起站在右边,而敖天霁和曲哥则站在她们的对面,即左边。
“拜堂仪式正式开始。”主持人扯开嗓子,高喊出声。
夏雪的神经时刻紧绷着。
“一拜天地。”随着主持人的声音落下,两对新人同时拜天地。
“二拜高堂。”
曲哥拉着真姐的手,一起拜坐在他们面前的高堂。
而夏雪和敖天霁则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因为曲哥的父母不是他们的高堂,他们无须做一步。
曲哥和真姐拜完高堂后,主持人接着喊出婚礼的最后一个仪式:“送入洞房。”
就在主持人的话音刚落,夏雪的身体突然被人打横抱起,娇躯被包围在他宽广而温暖的怀抱中。他身上的气息,她再熟悉不过了。
敖天霁抱着夏雪越过众人,大步走出大厅,如此时尚前卫的方式,却更让村民心情激动,他们纷纷鼓起激烈掌声。
夏雪的身子被颠簸得厉害,她知道他步伐急促,也了解他那颗迫不及待的心。
当房间的门被他一脚用力踹开,她的身体即刻陷入紧绷的状态。
身体被放在床沿边上,她看到他坐在了自己身边。
“老婆……”敖天霁并没有急着掀开她的红盖头,而是用无比深情的语调轻声呼唤她。
夏雪能分辨出这声深情声调中,他掩饰不住的激动。
她没有应他。因为心情很紧张。
然后,她看到盖在头上的红盖头被他缓慢地掀了下来。他英俊的容颜随着红盖头的脱落而映入眼帘中。她看到他的眼里噙着一团炙热的火焰。她知道那是什么。
他身上穿着一套红袍喜服,头上戴着红色的帽子,他五官英俊,活脱脱就是一个从古代走出来的美男子。
敖天霁打量着她,由衷地赞赏道:“老婆,你真美……”
夏雪面若红霞,眼神含羞:“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啊?”
她是真的不习惯“老婆”这个称呼。就像她无论如何也喊不出他为“老公”。
“我们已经拜堂了。”他提醒她事实。
“拜堂只是一个仪式,严格地说,我和你在未领证之前,都不是合法夫妻。”
“你是在提醒我,应该早点和你领证吗?”
“……”看着他那张噙着邪恶笑容的俊脸,夏雪真想狠狠抽他一巴:“你怎么老是曲解我的意思啊?”
“难道你不是提醒我应该早点和你领证的事实?”
真是受够了……夏雪朝这个脸皮还墙还厚的臭男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别开脸,懒得与他争辩。
敖天霁小心翼翼地摘下夏雪头上的凤冠。凤冠被摘掉后,夏雪顿时觉得轻松了很多,她缓缓地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随之放松。
敖天霁看着她,眼里噙着温柔的神采:“老婆,你觉得这场婚礼怎么样?说一说你的感想吧。”
夏雪想了想,然后言简易赅地说:“感想就是,惊讶和震憾。”
没想到在这种时代,居然还会有人采用如此古老的方式举行婚礼。
她非常喜欢这种古老的方式。
敖天霁把她的凤冠放在床边的梳妆柜上,接着摘下自己头上的帽子,甩了甩头,接着问:“除了惊叹和震憾呢?”
“没有了。”她拒绝透露内心的秘密。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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