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也是带着任务来的,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说?”
苏麓道:“能不问这么露怯的话吗?你家那主子为什么派凤志出去?到现在都没个信儿,那凤家除了疯了似到处找人,你就没想想么?”
“凤志不是莫名其妙的走失?”萧景这会儿觉得脑袋不够用。
“国主能够把你派出去,又放心不下地追随了去,我就是因为有些事情她心里有底。”
“她心里有底,我没有啊,为什么不对我讲明白?”萧景感觉有些人拿他当了傻子,可是仔细回想一下事情的前后,自己的那主意正的女人,可不是在凤志消失之后,整个人淡定的慢慢布置着,明知道手里没有多少兵,可是她居然抱着孩子去冒险。
原因其一是担心自己被困,其二,也是人手多进山容易查到一些线索。
能到搬到那些躲在深山里的家伙,恐怕也是心里早就有了算计,只是变换的事情多于算计,可是到了后来到底是险胜。
“你们回来,国主留了人说是继续找凤志,对吧?”
萧景点头,“给我事情做,可是好多事情不跟我说清,回头看我怎么收拾她。”
“你怎么收拾她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现在大舅哥跟你说一件事,如果这个事情不查清楚,很多人都怀疑是她有意而为,把掺了假的银子花到了云国,现在好多人都主张着立战,我和陛下要了三个月的时间,来澄清这件事情,所以侯爷别以为做的都是小事儿,我这脑袋就拴在你的手上,你一个心思不对,我可是小名不保。”
这话把生气的萧景扯了回来,“有这么严重吗?”
“侯爷老弟,我知道劝你起不了多少作用,她现在不彻底的重用你,原因和难处在那里摆着呢,大鸾到底不是你的国家,他们有着防范之心再正常不过,你何必让妤儿为难。”
萧景勾了勾唇角,想要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说说,可是转而想到自己是失忆的,眼前的人虽然说是苏妤名义上的哥哥,可是这份情谊,孰深孰浅?他不知道,所以把要说的话也咽下了。
“前两日我和妤儿去吃饭,碰到了那花假银子的人,她也顺藤摸瓜地跟了进去,结果证实他们有一个银桩,派了不少的人把手着,而且进去的路我们没有摸着,因为他玩的狡兔三窟,我怀疑是通过暗道去得钱庄,妤儿已经证实了我的猜测,现在之所以没有打草惊蛇,就是想知道银山在哪?到底是谁在控制着?”
“难道不是这大鸾的人?”苏麓十分奇怪的问道。
“妤儿说了,虽然有大鸾的人,但是银子怎么消化到云国的?不可能没有接应的人。”
苏麓被他这么一说才点开云雾,“我一直怀疑是大鸾的人在捣鬼,却不知道还有内鬼。”
“所以找到银山之后,这边的人妤儿会处置,可是云国的人就得有切实的证据,不然没有抓住人赃并获的手,恐怕你回去真的小命丢了。”
“还没娶媳妇呢,可是不想丢了。”苏麓越是fēng_liú俊相,喝了一些酒透着醉态,毕竟从中午喝到了掌灯,面前导致无数个酒坛,告诉着他们的战绩。
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眼花,再前一会儿说着媳妇居然看到了媳妇。
“玉良,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金玉良,美好的面容之上有着一双沉静的眼睛,漂亮而又明亮。
看着眼前喝醉的人,远山黛眉为皱,似乎是有着一丝阴霾,之后拿着手帕递了过去,“擦擦你的嘴角,都是酒液。”
她说的甜甜的,眼神里转而充满的都是关爱,使得刚才的一切无处捕捉。
苏麓接过那带着淡淡香味的手帕,用手紧紧握着的时候似乎怕酒也都脏了手帕,所以握在手里用手背擦着。
萧景一闪而过的看到,不由得心里起了疑问。
“侯爷,喝了这么多的酒,一会儿回宫怎么参加晚宴?岂不是越喝越多?”
“没事,我的酒量还可以。”
望着这个苏妤自称小姨的人,萧景不懂,为什么苏麓防着这个人,甚至两个人都是欢天喜地的应着婚事,可是到底是舍不得用还是嫌弃,这个问号一直挂在他的脑海里。
“侯爷,我派人送你回去?”
萧景正在疑惑着,伸手就抓了酒瓶,本来也没打算在喝,可苏麓说道:“喝多了,真的没法回去参加公宴了,而且国主的面前也失礼貌。”
他什么时候失去过礼貌?
“有些人见色忘友。”
苏麓继而一笑,仿佛他说的是真的。
“侯爷回去吧!名路,扶着点你家主子。”
被招呼来的人扶着自家主子,在两人离开的时候萧景回眸,眼睛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清明。
“主子,我们不回宫吗?”
“不回,随我去良王府。”
“可是主子你喝了这么多,如果有个闪失,国主会为我是问。”
“你到底是谁的奴才?”萧景道:“左一句国主,右一句国主,难道是忘了自己的本分?”
名路被说的脸一红,“侯爷背地里媳妇媳妇的叫着,属下这不也是担心你吗?”
“不用担心,五阳和五月不能有后爹,所以我得好好的活着。”
名路听着这话,怎么感觉是有怨言?
可是想起当初,他家公子fēng_liú倜傥地说,“有我在,谁能入目?”可是如今怎么就没了自信呢?
华灯初放的夜晚,已经去了一天的燥热,大片的树叶抖动着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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