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夜已经看出,傅晚灯虽然拿了薛神衣的红袖刀,却不会使红袖刀法。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功力仍旧不容小觑,何况张簌带來的那些官兵,足有三千之众。要是交手起來,哥舒夜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哥舒夜:“玲珑,红衣,咱们走吧!”
傅晚灯微笑拱手:“哥舒大将军,慢走!”
哥舒夜:“客气!”
傅晚灯望着死去的黑寡妇,叹息:“埋了吧!”
颜如歌抬回刺史府,经过太医的诊治,渐渐苏醒。但是太医告诉他,虽然命根伤得太重,需要慢慢调理,否则很有可能就变成太监了。而且调养期间,颜如歌需要清心寡欲,不能爆菊。
因为颜如歌受伤,出使队伍必须要在怨州逗留一段时间,潘婷自然日夜守在颜如歌的身旁,端茶送水,不在话下。
这日夜里,慕寒烟偷偷潜入刺史府,上了颜如歌房间的屋顶,揭开瓦片。颜如歌躺在床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棉被,潘婷坐在一旁,端着一碗汤药,汤勺一口一口地喂他。
“殿下,这药苦不苦,要不要给你拿些蜜糖?”
“本來很苦,看到你就不苦了!”
潘婷微微一笑:“都伤成这样了,还油嘴滑舌。”
“婷儿,说不定我以后就是废人了!”
“殿下,你一定会好的,要是……要是真的好不了了,我也会一心一意陪在你身边。”
颜如歌苦笑:“我要真成了废人,你陪在我身边,不是守活寡吗?”
“这样最好,省得你……老是欺负我……”潘婷红着脸低下头。
颜如歌叹息,就算他不成为废人,她也在守活寡,不过是为死去的姒文种守活寡。
潘婷又喂他一口汤药,拿出洁白的手绢在他嘴边擦了一擦:“那个姑娘下手真狠,到底是什么人?”
“她是我的朋友。”
“是朋友还把你伤成这样?”
“这怪不得她,她也是不小心。”
慕寒烟心下难过,她将他伤成这样,他仍为自己开脱。她更加觉得自己对不起颜如歌,自己说是爱他,哪一次不是在伤害他?比起潘婷的温柔娴淑,她似乎就沒有资格说爱了。
潘婷喂了汤药,笑道:“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颜如歌忙道:“别走!就睡我旁边好吗?”
“你……都受伤了,不会还想……”潘婷有些惊慌。
颜如歌笑道:“你想什么呢?思想这么不健康!我只想让你陪在我的身边,这样我就安心多了!”
“但我怕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
“那你小心一些便是了!”
潘婷微微一笑,脱了衣裳,躺到他的身旁。闻见她的身体幽香如麝如兰,颜如歌忍不住心神荡漾,接着他的下身就有反应。而在此刻,他的反应不过让他徒增痛苦而已,下身一硬,就疼得不得了。急忙心中念佛不止,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慕寒烟将瓦片放好,翻下屋顶,出了刺史府,直往药菩萨的医馆而去。
药菩萨正在房里炼丹,慕寒烟推门进去:“药老前辈,我有事情求你!”
“噢,慕姑娘,是你。这么晚了,什么事情,你的伤沒好吗?”
“不是,我想请你去救一个人。”
“什么人?”
“就是上次带我來治伤的那个人。”
药菩萨微微一笑:“那位公子是你的心上人吗?”
慕寒烟神态大窘:“药老前辈,你是武林的老前辈,怎么能和晚辈开这种玩笑呢,简直为老不尊。”
“若不是你的心上人,你又何必深夜來找我?”
“他是我一个朋友,江湖上义气为重,他受了伤,作为朋友,我自然要想办法救他。何况……何况他是被我伤了的。”
“噢,他伤了什么地方?”
慕寒烟脸就更加红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老夫从不出诊,要看病把他带來。”
“他在刺史府里,我带不出來。”
“那我就更进不去了!”
“那怎么办?”
药菩萨沉吟道:“你告诉我的伤势,以及一些症状,我给你一些药物,你偷偷拿去给他服用。”
“这样也可以吗?”
“只要你将他的伤势和症状说得不差,应该沒有多大问題。怎样,他到底伤在什么地方?”
“那个地方。”
“啊?”
“就是那个地方嘛!”慕寒烟跺了下脚,药菩萨怎么这么迟钝呢!
“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嘛?”
“就是男人的地方!”
药菩萨已然明白过來,心中暗暗发笑,有心想要逗逗这个小姑娘,笑道:“男人的地方又是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你们男人尿尿的地方?”
“尿尿的地方?马桶?哎呀,马桶受伤,你到外面买一个就是,找我作何?”
慕寒烟气急败坏:“就是你们男人……那个欺负姑娘的东西!”
药菩萨惊道:“那位公子欺负你了吗?”
“沒有。”
“那你干嘛伤了他的……那个东西!”
“我也是不小心嘛!”
“这可是男人一辈子的事,这下可残喽,男人若是去势,也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慕寒烟急忙扯住他的胳膊:“药老前辈,求你救救他!”
“不忙!他的伤势如何?”
“应该很严重吧!”
“什么叫做应该,你这么模棱两可,我怎么给他下药?”
慕寒烟急道:“我……我又沒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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