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个山洞里面,洞口藤萝密布,那些黑衣人暂时找不到这里。细碎的阳光投射进來,落了满地的斑驳,慕寒烟的脸色越发显得苍白。
“你别动,我帮你把飞刀拔出來。”颜如歌握住刀柄,奋力往外一拔,慕寒烟因为疼痛,忍不住嘤咛一声。
血迹已经蔓延慕寒烟的背部,血呈黑色,刀上有毒。颜如歌一时慌了神了,再看慕寒烟左肩被袖箭射中的伤口,同样黑血汩汩,有毒。
“这可怎么是好?”颜如歌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
慕寒烟虚弱地说:“笨蛋,帮我把毒血吸出來?”
“噢,对对对,吸血,吸血!”颜如歌小心翼翼地将她左肩的衣服往下拉了一拉,露出她乌青色的伤口。
“我吸了?”颜如歌又提醒一句。
“少废话!”慕寒烟现在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沒有了。
颜如歌将嘴凑到她的伤口,用力吸出一口毒血,啐在地上,看到慕寒烟的伤口仍显乌青,知道自己还要再接再厉。他又凑到她的伤口,吸了一口毒血,啐在地上。吸到她的伤口已经无血可吸,慕寒烟的伤口才显白色,慢慢地变得鲜红。
颜如歌欣喜万分:“可以了,毒血吸干净了!”
慕寒烟显得疲惫,似乎要睡了过去,颜如歌忙道:“寒烟,你不能睡,你现在睡了,可就永远也醒不过來了!”
慕寒烟嘴唇翕动:“后背……的毒还……还沒吸呢!”
颜如歌这才想起,她的后背还有一个伤口,慢慢地褪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的上身。一面光洁的背,中央已被乌血浸染,黑衣人的柳叶飞刀堪堪射在她后背的抹胸上面。
“我……我要把你的罩给脱下來了!”
“罩?什么罩?”
“就是……就是你包mī_mī的布。”颜如歌此刻也有一些紧张。
慕寒烟神志立即清醒过來:“你……你闭上眼睛!”
“好,我闭上眼睛!”颜如歌哪会这么傻闭上眼睛,反正他在慕寒烟的身后,她也看不到他到底闭沒闭上眼睛。
颜如歌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抹胸,又去吸她后背伤口的毒,慕寒烟额头已经冒出冷汗,刚才经过激烈的打斗,毒素已经蔓延。
过了一会儿,颜如歌把后背的毒也吸了出來,笑道:“好了,这下你沒事了。”
不见慕寒烟反应,便去推了推她,见她早已昏昏欲睡,颜如歌急忙掐她人中:“不能睡,不能睡!”
慕寒烟动了动嘴唇:“如歌,我好冷,好冷!”
颜如歌急忙将她搂在怀里,看到她的胸前两座玉峰巍峨无比,下身立即起了反应。颜如歌急忙闭上眼睛,口念阿弥陀佛,但是并不能使他欲念消除。他只有自我暗示,她是男人,她是男人……
过了半晌,听见慕寒烟的呼吸越來越弱,心中咯噔一下,叫道:“寒烟,寒烟!”
慕寒烟已经闭上眼睛,沒有任何反应。
颜如歌急忙将她衣服穿好,背到背上,跑出洞去。來到先前的鸿禧堂,万幸,马车还在。他将慕寒烟放进车里,自己驾车,直往城里赶去。
來到一个医馆,他将慕寒烟抱了进去,一个大夫迎了出來,满脸笑道:“公子,看病呢?”
“废话,难道到你这里叫鸡吗?”
大夫笑道:“我们这里也有鸡。”
“呃,你们这医院还挺人性化。”
“过奖!过奖!”
颜如歌将慕寒烟放到一张床上,对大夫说:“她中毒了,你给看看!”
那大夫帮慕寒烟把了下脉,沉吟道:“毒血已经吸出,就是失血过多,调养一下,就无大碍了!”
颜如歌松了口气:“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砸了你的医馆。”
大夫笑道:“区区小伤,怎么难得住我药菩萨?”
颜如歌惊道:“你就是镜门的药菩萨?”
“不错,这位慕姑娘原來是和老夫认识,我又怎么会拿她性命开玩笑?”
“噢,有你医治,就是死人也变活人了!”
“过奖,公子请到偏堂休息,老夫要给慕姑娘用药施针。”
“也好,那么有劳大夫了!”颜如歌随即到了偏堂。
接着一个童子过來:“公子,家师说你叫鸡?”
“真有鸡啊!”颜如歌大为惊诧。
“都给公子准备好了!”
“快请进來!”
结果,那鸡,真的只是鸡。颜如歌望着一碗乌鸡汤,惆怅万分。尼玛,刚刚看到慕寒烟的身体,早已将他的兴致提了起來。如今无处败火,真是比死还难受。
他又偷偷去问童子:“你知道哪里有青楼吗?”
童子似乎也是同道中人,笑道:“公子也好这口?”
“男人嘛!”
“对面大街,左拐,有家春满楼,那里的货色不错,尤其是沙华姑娘,那**简直绝了!”
颜如歌惊讶地看着童子:“你今年才多大,就学这么坏?经常去吧?”
童子嘿嘿一笑:“男人嘛,公子务必替我隐瞒,千万不敢让家师知道,否则我就沒命了!”
“了的!”
颜如歌出了医馆,按照童子的指路,便往春满楼去。慕寒烟有药菩萨医治,他自是心安理得,药菩萨是镜门的掌门,医术独步天下。
到了春满楼的门口,几个招揽客人的姑娘立即围了过來,虽然是在大冬天里,她们依旧传得十分清凉,果然敬业到了极点。
颜如歌被姑娘的大波簇拥着推进春满楼,老鸨一见颜如歌的打扮,知道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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