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一天,慕寒烟累得筋疲力尽,趁着士兵都在吃饭,偷偷溜到总兵府与颜如歌会合。
“怎样,见到我二师兄了吗?”慕寒烟火急火燎地问。
“见到了,一个色鬼。”
“你别胡说,我二师兄虽然多情,但不好色。”
颜如歌嗤之以鼻:“是吗?”
二人摸到一处耳房,门未关,薛神衣正在喝着闷酒,二人躲在门外,慕寒烟只看一眼,就拉着颜如歌离开。
“怎么了?”
“那人不是我二师兄。”
“难道说……”
“不错,有人冒充我二师兄。”
颜如歌若有所思:“怪不得,我现在占用你的身体,但他下午见到我的时候,似乎并不认识我。”
“此人为何要冒充我二师兄呢?”
“自然是为了骗吃骗喝了!”
“只怕没有这么简单。”
“欸,咱们要不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万一他是东夷部落派来的奸细呢?”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吗?”
颜如歌奇怪地望着她:“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我虽然是个混**的,但要是有人敢侵犯我的国家,老子一定带着我那些弟兄和他们拼了!”
慕寒烟淡淡地说:“这不是我的国家,我是青丘国的人,十年前,青丘国被青鸾国吞并,我就没有国家了,我的父母就死在那场战争。”
颜如歌一时无语,青鸾不仅不是她的国家,还是她的仇敌,也难怪她对青鸾的兴亡满不在乎了。
夕阳西下,颜如歌想起与林蓝的约会,匆匆告辞慕寒烟,便往鸭水荡赶去。其实,鸭水荡距离军营并不太远,不足十里,只是深秋昼短,到了鸭水荡天也黑了下来。
颜如歌依旧扎了两条鲫鱼,准备拿到废宅去烤,但想有鱼无酒,未免扫兴,反正小尼姑已经破了荤戒,再破了酒戒也无妨。
他便起身前往镇上沽酒,来到一家店面不小的酒肆,吆喝一声:“老板,你这都有什么好酒?”
一个四十开外的掌柜走了出来:“姑娘,你要什么好酒,小店应有尽有?”
“这么牛b?”
掌柜一怔:“何谓牛b?”心想:难道牛b指的是牛的那个地方吗?但见颜如歌一个小姑娘家,对于那个地方应该羞于启齿的吧?一时茫然不解。
“介于牛a与牛c之间,谓之牛b也!”颜如歌暗暗惊奇,果然练习语言需要环境,在这古代一待,说话也变得文绉绉的,只是不知这文言语法用得是否正确。
掌柜更是一头雾水:“请恕鄙人愚昧,姑娘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颜如歌不耐烦地挥挥手:“行行行,别废话,赶快给我拿酒!”
“姑娘是要圣人还是贤人?”
“老子要酒不要人!”
掌柜本是读书之人,素以斯文处世,最见不得别人粗鲁,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姑娘,他便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却听店内角落位置冷不丁地传出一个声音:“酒清者为圣人,酒浊者为贤人。”
颜如歌牛头一见,那人穿着一身军服,形容枯槁,犹如病鬼,喝得满脸通红,桌面酒菜一片狼藉,仿佛鬼子进村扫荡过了似的,他的吃相由此可见一斑了。
“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鸟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凤不来!”那人吟罢,哈哈大笑,旁若无人,笑声满是悲愤之意。
颜如歌不谙诗词,也不知什么意思,催着掌柜:“不管圣人还是贤人,随便给我拿一瓶!”
“姑娘,小店的酒不按瓶装,都是用坛子……”
“行了,那你就给我拿一坛!”颜如歌真受不了这么啰唆的人。
掌柜抱了一坛酒出来,红纸标签上面写着“女贞陈绍”四字:“这是十年陈酿,总共二斤。”
“酒精度是多少?”
“酒精度?”
“算了,和你说不明白,多少钱?”
“二两银子。”
颜如歌摸了半天,也没从身上摸出一个铜板,神情不由有些尴尬:“能先欠着不?”
“小店概不赊账。”
“你当真不给我赊账吗?!”颜如歌重重在柜台上拍了一下,他毕竟曾经也是**的大哥,欺行霸市是他的职业素养。
但是他忘了,自己此刻是个女儿之身,那副文弱的外面丝毫没有威慑力,掌柜冷笑:“怎么,你还想抢酒吗?”
刚才吟诗那个士兵咳了一下,“这位姑娘的酒资算在我的账上!”
颜如歌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一个义字,见这士兵慷慨相助,油然生出一股亲近之意:“这位兄弟,你够哥儿们,我叫颜如歌,你叫什么?”
“叫我阿瞒便是!”
“好,这份情义,兄弟我记下了!”
阿瞒一怔:“你不是姑娘吗?怎么自称兄弟?”
“呃,兄弟,做人不能光看表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阿瞒击节大笑:“不错,做人不能光看表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颜如歌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呀,看这哥儿们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了,心中挂念林蓝是否已经到了,怕她等得着急,拎着那坛女贞陈绍,匆匆和阿瞒告辞。
走在僻静的小路上面,月光犹如水银一般泻了下来,将鸭水荡照出一片波光粼粼,但见水面晃荡,颜如歌心中大喜,难道是条大鱼吗?
颜如歌摸了过去,却听哗的一声,一个姑娘探出水面,湿漉漉的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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