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误扒南宫烈裤子那件事后,保鸡很成功地晋升为炼金场里的名人,以闪电之速成了炼金场里风头无两的笑料,基本上看到她的人都要偷笑个一两声。以至于只是从住处走到河边这么点儿距离她已经被偷笑了好几次。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对于别人投来的笑容,保鸡“真诚”地回以笑容,心里却在暗骂,笑屁笑,你们的sb样儿更好笑知不知道?!
现在的她不爽,而且是很不爽,而更让她不爽的则是——自己还饿着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话说就在大约十五分钟前……
“保鸡,本宫穿好衣服了,你进来吧。”傲娇的主子懒洋洋地哼哼了一声,保鸡这才拿着烤好的鱼肉进了屋。
“又是鱼?!你把本宫当猫了是不是,来这里几天就吃了几天鱼!”南宫烁看着保鸡手里端着的烤鱼,露出了极端厌恶的表情。
见南宫烁一脸排斥,保鸡嘿嘿干笑了两声,迅速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语调柔柔地安抚:“主子放心,这是最后一顿了,明天奴婢一定给您换样儿!先吃先吃哈,别饿坏了!”说话的同时,保鸡热情地将烤鱼放在了桌子上,不停往南宫烁的面前推,心里却是在骂南宫烁不知道感恩,她现在可是每抓一次鱼都要在心里祈祷一次,祈祷河里的鱼快快繁殖后代,不然可不够他们吃半年的。
南宫烁闻言仍是一脸不甘愿的样子,微微挑眉,乌黑的瞳仁紧盯保鸡,“你准备换什么给本宫吃?”
“嗯……”保鸡努力做出思考的样子,好一会儿才说出心里早就想好的答案,“涮鱼怎么样?”
南宫烁闻言,眉头拧了又拧,一脸鄙视,“这算什么换样?”不过涮鱼他还真的是没吃过。
保鸡闻言赶紧转移话题,“主子吃鱼。”小心翼翼地将刚刚去过刺的鱼肉递给南宫烁,南宫烁倒也给了面子,慵懒地伸出一只手去接,却在鱼肉刚刚放入他手心时鼻子一痒,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手里的鱼肉应声掉落在他刚穿上的粉白色外衣上,一大块油渍。
“都是你的烤鱼!”南宫烁没好气地把鱼肉拨到地上,站起身就去解自己的衣服。
“主子别担心,奴婢帮你洗就是了。”他不吃自己吃,南宫烁这就是烧包,等哪天他们连鱼都吃不上的时候有他哭的。
“嗯。你出去,本宫要换衣服。”
“还要回避?只是一件外衣……”虽说皇族的身体不能随意显露,但是他里面又不是没穿东西,直接把外衣脱下来不就行了?
南宫烁直接将外衣丢到保鸡身上,“只换外衣不舒服,本宫要连同里衣也换了,你拿去一起洗。”
就是因为这么一出,保鸡早饭都没吃成就被哄出来洗衣服了,心情会好才怪!某女随意地在河边一蹲,不爽地将盆子里的衣服一一拎出来,这里清一色全是南宫烁的衣服。保鸡真是没办法理解南宫烁的洁癖,别人换衣服是论天走的,而南宫烁则是以小时为单位在换衣服,穿了一个小时不到的衣服能有多脏?最最最变态的是,外衣脏了关里衣什么事,这种事也要买一赠一?这根本就是对她的恶意虐待!
保鸡发泄似的把衣服丢进盆里乱搓一通,然后飞快地捞起拧干,动作一气呵成,一件件华丽的衣服就像是过水面一样在她手里飞速转移着位置。大堆的衣服很快见了底,保鸡拿起盆里的最后一件刚要下手,但在看清手里的东西之后却不由自主地眼皮抽筋儿,南宫烁的……亵裤……
这种古代人内裤一样的东西她之前也不是没洗过,不过保兔、保羊、保蛇也都一样在洗,你洗我洗大家洗,本来尴尬的事情因为别人也在做就不觉得怎么样了,只当自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呗!但是经过南宫烈那件事后,她现在好像是患上亵裤综合症了,别扭!
对着南宫烁的亵裤看了一会儿,保鸡快速将其按进了水里,天杀的,也就是在这里吧,也就是当这个破保皇侍卫吧,要是搁现代一个女人被逼着洗男人的内裤,怎么着也要告他个xìng_sāo_rǎo!
“啊啊啊啊!”保鸡边洗忍不住嚎叫了两声,不发泄一下的话真是干不下去了。
这时,不远处却传来了女人们毫不掩饰对象的嘲笑声,“嘻嘻,你看你看,她在洗亵裤呢!”
瞟了一眼距离自己不远的四个小丫头,正是柳依依的四个丫鬟,她是不知道她们各自的名字,只记得四个人好像是叫东儿,西儿,南儿和北儿,跟她保鸡的名字一样敷衍。她们四个也拿着木盆、皂角和衣物之类的东西,看来也是来这里洗衣服的,但是为毛只动口不动手?
保鸡没理会她们,只是攥紧了亵裤,把它当作这些女人们的舌头一样泄愤。看毛看,洗亵裤怎么了,你们不穿是不是?!
“真不知羞,不是看男人的亵裤就是洗男人的亵裤!”
保鸡闻言又将亵裤按进水里,用尽全力地搓揉。哼,到底谁不知羞,张口闭口亵裤亵裤的!
几个小丫头嘴上爽了一阵儿,见保鸡没有脾气,胆子更加大了起来,其中的西儿对着另外三个人使了个眼色,拿起衣服中的一件傲慢地走到了保鸡跟前,一把将手中的衣服甩到了保鸡的盆子里。
水花溅了保鸡一脸,保鸡终于忍耐不住地将盆子一推,起身质问道:“你干什么?!”
西儿闻言,嘟着小嘴儿一脸无辜,眼里却是精光一闪,道:“没什么,看你喜欢洗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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