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烁吃过早饭后就去上课了,本来保鸡作为保皇侍卫是应该陪着主子一起去的,但是因为今天她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南宫烁“好心”地免了她跟着。
南宫烁的话真真假假,但在虐待她这件事上向来没有虚言,搭房子这关是无论如何躲不过的。不过其他人的命也没比她好多少,一样没跟着主子去上课。反正是逃不过的差事,再说她也不想再被蚊子强吻了,干就干吧。
保鸡做了半天自我鼓励,终于有了干劲儿,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搭起了房子。她唯一庆幸的就是这里的石块够大够整齐,就像积木一样,搭房子倒是比她预想中简单,不过石块搬起来是真尼玛累人啊!
为图方便,大家都地把房子搭在了河边,而且又都想占据好位置,所以就形成了现在的形势,十二个人搭的房子居然聚成了一团,跟住在大杂院里没什么差别,比左邻右舍什么的还要近很多。
保鸡一直忙于干活,这会儿才发现自己房后居然就是保兔的房子。喷火男要住他们旁边?这不太好吧,她很怕梦里就被一把火烧成灰了。
“保兔,我们又变成邻居了啊。”在培英坊时她和保兔的床铺就挨着。
保兔只看了保鸡一眼就又忙活起来,那神情显然就是不愿意搭自己。保鸡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也懒得去深究,不理就不理吧,她也没想过能和哪个保皇侍卫能成为朋友,不是她没有这个心,而是立场决定了他们根本不可能成为朋友。
保兔难搞一点儿没什么,反正她和自己的身份一样,没必要怕她什么,她怕的是保兔的主子!她可没忘记自己骗过那个喷火男,喷火男更不可能忘了。
“算了,以后就躲着他走呗。”保鸡自言自语,刚抬起头就被吓得倒退了一大步。
“啊!”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自己才想着该怎么避开这个瘟神,他居然就就冒了出来。保鸡看着南宫烈近在咫尺的脸,像是大白天见到鬼一样。
“你在念叨些什么东西?”南宫烈显然很不满意保鸡的反应,眉头蹙起。
“呃……没有,什么都没有。”保鸡赶紧摆手,打了鸡血一样加速搭房子。
“没有?”南宫烈挑眉,“本宫明明听到你说要躲着谁走的。你想躲谁?”
“怎么会呢,没想躲谁,呵呵,我干嘛要躲啊?”保鸡干笑。
“莫非你要躲的人是本宫?”南宫烈说着点点头,“还知道要躲,看来是个惜命的,本宫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保鸡不想接他的话,迅速转移话题,“奴婢都没注意已经中午了。我家主子应该也快回来了,奴婢得赶紧搭房子了,不然主子回来会骂的。”
保鸡不等南宫烈开口就蹲下去假装忙活,心里却在抱怨着南宫烈的小心眼儿,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儿小事记仇这么久?
“你这房子搭得倒是快,不过看来不太牢固啊!”南宫烈“轻轻”一靠,保鸡刚搭好的一面墙瞬间坍塌。
南宫烈见保鸡有了怒气,自己却得意地笑了,“果真不太牢固,本宫只是轻轻一靠就倒了,这样的房子可住不得人!”
轻轻一靠?鬼才相信!他到底是有多轻才能把一面墙给靠倒啊,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根本就是故意找茬儿!”保鸡气上心头,根本忘记了身份地位之类的,她只知道自己大半天的劳动成果被南宫烈推积木一样推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屎能忍尿也不能忍了!
“你放肆!”保兔怒斥保鸡,极力维护自家主子。
“谁放肆?”南宫烁说话的同时缓步走来,保兔马上低头行礼。
南宫烁瞥了保兔一眼,没看到一样来到保鸡身边,笑意盈盈地看向南宫烈。南宫烁刚才的话虽然语气不重,却明显是在训斥保兔,这一刻保鸡确实是感激南宫烁的,他到底是在帮自己撑腰啊!
南宫烈没有要和南宫烁争论的意思,眼睛紧盯保鸡,声音突然高了三度,“保鸡,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欺骗本宫!你该不会以为本王真就这么算了吧?!”
保鸡靠着南宫烁在场狐假虎威,再加上劳动成果被破坏心情极差,于是毫不留情地反击道:“奴婢没想到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也能把三皇子气成这样,是奴婢把三皇子的气度想得过大了。奴婢知罪了,不该开这么‘过分’的玩笑。”
南宫烈的俊脸瞬间变了好几次颜色,英挺的剑眉打了结一样。保鸡乖乖地做奴婢样,心里暗爽无比,她不是嫌自己的脑袋多,实在是南宫烈欺人太甚了。偷瞄了一眼南宫烁,居然发现南宫烁竟唯恐天下不乱地在看笑话,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保鸡心里又多了几分自信,爽得更加有恃无恐了。
“保鸡,你讽刺本宫小心眼儿?!”南宫烈刚要发飙就被保兔拦住了,“主子息怒!”
“怎么会呢?据说小心眼儿的男人房事都不和谐,精神不振气色差,哪儿能像三皇子您这样声如洪钟,身如劲松的?!”保鸡真诚地赞美道。
“呵呵呵呵,三哥别生气,我这侍卫不懂事,弟弟定会好好教训她的!”南宫烁的道歉没有一点儿诚意,边说边笑,恨得南宫烈牙痒痒的。
“十二弟也未必懂事!”南宫烈甩手走开,转身时瞪着保鸡,怒火冲天:“保鸡,本宫早晚剁了你下酒!”
南宫烈前脚刚走,又有一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南宫斐的丹凤眼弯成了月牙形,笑得如同狐狸一般,“十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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