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淼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跟那些人打成了一片。
“你们上去休息吧,我有事再叫你们。”林淼走到三楼,径直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黄清清和王斌嗯了一声,看着林淼拐进办公室,才转身上楼。
“林总太牛逼了……”王斌仿如一个去圣城朝拜完回来的信徒,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冲洗了一遍,内心有种强烈的冲动,很想给林淼跪一个。
黄清清也是脑子里一直嗡嗡嗡的,轻轻嗯了一声。
对这个小老板,她现在是服得不想再吐任何的槽了。
以前总觉得林淼是吹牛逼的本事大于能力本身,现在看来,林淼的嘴炮,那确实是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之上。那这就不是吹牛逼了,顶多只能叫作“修辞意味较强的客观自我表达”。
林淼其实也是累得半死,不过还是强撑着想赶紧了解一下他在香江搞风搞雨的这段时间,内地的舆论风向有什么变化,家里的基本盘稳不住,在外面帅死了也意义不大。
推开三楼办公室的门,在家留守的林婉如马上站起来,惊喜地笑道:“林总,你回来了?”
“嗯。”林淼趿拉着步子,走到老板椅前坐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给我倒杯牛奶。”
“好。”林婉如利索地往屋外走去。
过了片刻,一杯热牛奶被端到林淼跟前。
闭目养神的林淼睁开眼,淡淡问道:“最近有人骂我吗?”
林婉如笑道:“你刚去香江的头几天没人骂,这几天又开始有点苗头了。”
她一边说着,给林淼翻开放在桌上的报纸,笑盈盈道:“7月1号《东瓯日报》头版头条上,全都是你跟康书记去香江的新闻,市里的电视台也报道了。《羊城南方报》4号登了一篇建议发展素质教育的评论,《群众日报》5号回应了一篇。”
“嗯?”林淼微微一愣,“《群众日报》怎么回的啊?”
林婉如道:“基本意思就是支持鼓励吧,说要顺应时代发展,和国际接轨什么的。”
林淼摇头叹气:“一群傻帽……”
林婉如又道:“前天圆韩在《沪城早报》上又说你坏话了,还有今天早上,《羊城南方报》有篇文章又把你去年从银行贷款两个亿的事情拿出来说,说你是中国建设法制社会的绊脚石。”
“我草,这帽子扣得漂亮啊。”林淼笑道,“小碗,你今天就给我找个顶牛逼的法律顾问,必须用实际行动让《羊城南方报》知道知道,什么叫依法治国,告不死它我不信林了。”
林婉如笑道:“好,我马上找。”
林淼点点头,继续道:“圆韩就不用再关注了,没什么意义,我让你写的东西,写出来了吗?”
林婉如道:“写好了,放在左边的柜子里。”
林淼伸手把柜子抽出来,拿出稿子看了几眼。
林婉如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林淼却没表态,淡淡道:“行了,暂时没事了,你今天先下班吧。”
林婉如微微面露失望,拿起包跟林淼道了别,脚步轻轻地转身出了房间。
门一关,林淼挠挠头,把林婉如写的东西揉成一团,扔进了纸篓。
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以前那些领导偶尔有时候不满意他写的东西是有原因的。
文笔不文笔的,还是其次,主要是你得直到老板到底想说什么话。
如果这东西是黄清清写的,林淼肯定就让黄清清推翻重来了。但他和林婉如的关系还没到能随便批评她的份上,他不想为难漂亮小姑娘,所以还是干脆自己写比较有效率。
打开电脑,林淼敲了40来分钟,怀着沉重的心情,义正词严地谴责了自己的胡作非为,写完后直接发到《东瓯日报》总编的邮箱里,然后第二天早上,报上就刊登了一篇名为《向东瓯市广大家长致歉》的林淼署名文章。
“《红苗》征文大赛的最初目的,虽希望能为我市众多具备写作才能的中小学生,提供展示才华的平台和机会,但因流程设计和规则设计上的不严谨,却最终给一小部分参与当年中考的考生,造成了影响毕生的不可逆转的伤害。
《红苗》征文大赛的与中考入学名额挂钩,严重损害了全市考生的利益,让许多原本应该考上更好学校的同学,失去了原本属于他们的更加优良的教学环境和教育资源。我作为时任东瓯市团市委少先总队总队长,以及《红苗》周刊的总编辑,难辞其咎。
在此,我深切地向我市广大的考生和考生家长,表示最深刻的悔恨和歉意。所有在1996年6月和1997年6月,因被《红苗》征文大赛挤占名额而遗憾滑入次一等中学的大约5000名考生,我对不起大家。我不求取得大家的原谅,只能用我微薄的力量,尽可能地补偿各位。
今后所有参加东瓯市96届和97届中考的同学(考入东瓯中学的除外),大学毕业后都入职本人名下企业(东瓯市江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东瓯市天源文化创意投资有限公司、东瓯市小可爱科技开发有限公司),全部可跳过试用期,且基本工资按我司2级员工待遇起步。
亡羊补牢,犹未晚矣。我希望《红苗》征文比赛的改制,能避免东瓯市96届和97届中考悲剧的发生;也希望所有参加96年和97年东瓯市中考的同学们,尤其是遭受不公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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