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萝衣看了贺章一眼,并没有回答众人那个地阴寒体是谁,而是转身走到皇甫赢面前道:“皇上应该知道!”
众人皆看向皇甫赢。睍莼璩晓
“朕知?”皇甫赢满怀疑惑:“朕如何知道谁是地阴寒体?”
华萝衣注视了皇甫赢一会儿,转念想到什么,转身轻道:“皇上那时年纪尚小,可能忘记了。”
年纪尚小?
皇甫赢垂眸想了想,过了片刻,终是眸中一亮道:“朕想起来了!”
贺章心头大喜,赶紧向前问道:“皇上,是谁?”
皇甫赢眸中突然又一暗,看了贺章一眼,对华萝衣道:“可是她已经死了!”
华萝衣眸中清明,并不作声。
死了?贺章惊讶,华萝衣怎么会把一个死人抬出来?她是什么意思?
贺章忍不住再急问道:“皇上,能不能告诉贺章,你们说的到底是谁?”
皇甫赢收回视线,看向贺章解释道:“这还得说到先皇在世之时,当年淑贵妃也就是过世的淑贵太妃,曾产下一位公主,生辰便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
“淑贵太妃产过公主?”贺章惊问。
皇甫睿佳也是满怀好奇,坐在桌子旁,边喝茶边听着。
皇甫赢点点头。
贺章再问道:“那公主现在何处?”
皇甫赢叹了口气,惋惜道:“未足一月便夭折了!”
众人大惊。
贺章猛地顿住,夭折了?
“这件事情恐怕连六弟都不知道,只有父皇母后和当时几位得宠的妃嫔知道,朕也是无意间听母后说漏了嘴,后询问,母后只字不言,所以朕也不知事情到底是如何?”皇甫赢回忆道。
贺章满脸失望,那现在还有谁能救爷爷?
华萝衣扫了众人一眼,淡淡开口:“其实当年除了淑贵妃的公主是地阴寒体外,还有一人也是!”
众人又燃起希望,齐齐看向华萝衣,等着她说下去。
华萝衣看着贺章道:“当年宫中曾产下两位地阴体寒的公主,一位是淑贵妃的女儿,一位便是……端妃的女儿!”
端妃?端太妃?皇甫睿佳!
众人转头看向坐在那里喝茶的皇甫睿佳。
贺章心头惊喜,爷爷有救了!
皇甫睿佳猛地一惊,手中的茶杯差点落了地,她怎么会是地阴寒体?不可能!
她直言否定道:“不是,本公主虽是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但不是阴年所生,本公主今年才十八岁,阴年所生的人今年十九岁了。”
皇甫赢也点点头:“没错,睿佳确实不是阴年所生。”
“她是。”华萝衣肯定道,然后看向睿佳:“当年淑贵妃与端妃同时怀孕,同年产下公主,如果你不是阴年所生,除非……”
皇甫睿佳眉头一跳,豁然起身道:“父皇和母妃都说本公主是十八岁,他们不可能骗本公主!”
华萝衣轻轻蹙眉:“公主是与不是,我把把脉便知。”说罢朝皇甫睿佳走去。
皇甫睿佳心头有些慌乱,躲到皇甫赢身后道:“皇兄……”
“不过把个脉而已,你怕什么?”皇甫赢不悦道。
皇甫睿佳不做声,她知道是把个脉而已,但她心中就是莫名的慌乱,似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如果她是阴年所生她就要取血救贺奉先,她可不愿意取血救这个快死了的老头,如果不是,她难道就如华萝衣所言,她……
贺章上前劝道:“华姑娘是神医,脉象便能探出体质,公主不妨让华姑娘把个脉!”
睿佳仍旧没做声,把还是不把?
见她如此,众人都有些不悦。
贺章没好气道:“公主不是说很孝顺爷爷吗?如今只是把脉探个虚实而已,公主这也不愿?难不成这日日挂在嘴上的孝顺是装的?”
皇甫睿佳闻听此言急了,从皇甫赢身后走出来辩解道:“本公主对贺老将军当然是真心的,不过就把个脉而已,本公主有何可怕?”
贺章看向华萝衣。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稍纵即逝。
皇甫睿佳看了贺章一眼,往桌子前一坐,似有怒意道:“看你有多神?本公主相信父皇母妃不会骗本公主。”
华萝衣不作声,轻步走向前,搭上皇甫睿佳的脉像,过了片刻,眉头一拧,猛地看向皇甫睿佳,眸中一片复杂深邃。
“你这般看着本公主做什么?”皇甫睿佳被看得收头发毛,没好气道。
华萝衣褪去思绪,清袖一扬收了手,侧过身去眉头拧紧,脸色有些不好看。
见脸色如此难看,贺章也是眉头紧拧,向前问道:“华姑娘,睿佳公主到底是不是?”
华萝衣淡了神色,恢复平日的清寒,淡淡答道:“不是。”
众人又是一阵失望。
皇甫睿佳得意道:“本公主就知道父皇母妃不会骗本公主!”说罢又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不用救那个死老头了,太好了!
华萝衣眸子一沉,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
皇甫赢见华萝衣的神色实在不对劲,疑惑问道:“华姑娘刚刚为何执意说睿佳是?”
华萝衣解释道:“记错了。”
记错?
皇甫赢看了华萝衣一眼,又看向皇甫睿佳,眸中复杂了几分,坐回去没再作声。
贺章满脸绝望:“那该怎么办?”
众人也一脸担扰。
闻听贺章哀痛的话,华萝衣叹了口气再道:“前不久我还发现了一个地阴寒体!”
众人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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