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人,爹爹在这儿陪着宝贝呢!”第一蓝窘窘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笑着安慰宝贝。
虽然很郁闷,但可不想让才对他有了些依赖的儿子误会他这个爹爹是个说话不算数的骗子。
玉坤愕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又看叶玉卿:“娘亲不是说爹爹走了吗?”
叶玉卿弱弱道:“这个……因为他睡在被子里面,娘亲没有看到,以为他走了。”
玉坤怀疑道:“可素,他就睡在娘亲身边啊!摸不到吗?”
叶玉卿心虚地红着脸,无话可答。第一蓝连忙笑着接话道:“娘亲知道爹爹在被子里面,她故意骗宝贝儿的,就是想看看宝贝儿能不能猜到爹爹在跟你玩捉迷藏!”
“哦!”玉坤接受了这个解释,他弯起嘴巴笑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娘亲,叉叉要睡爹爹那边。”
“好,自己爬过去。”叶玉卿笑着应了一声,第一蓝伸手抱住爬起来的小家伙,放到自己另一边。玉坤立即反对道:“不要不要,叉叉要挨着娘亲睡。”
“刚才不是说要睡爹爹这里?”某男感觉到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小家伙跟着就说道:“叉叉要挨着娘亲还有爹爹,一起睡!”
第一蓝:“……(t___t)……”
臭小子,你能有一回不坑爹不?能木能能木能……
同一时间,在京城某一个不知名的农家小院中。兵部尚书孙恒温眼中缚住的黑布被掀开,他看着面前出现坐着的黑衣女人,稍显狼狈却镇定的孙恒温脸色微微一变,他不悦地喝斥道:“是你!你不是被圣上下旨禁足行宫了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夜劫朝庭命官,真当我承元国无律法了吗?”
梅香城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十分客气地给孙恒温行了一礼,正色道:“深夜请大人到此,香城也是逼不得己,还望孙大人海涵!”
孙恒温冷冷道:“海涵就不必了,本官没兴趣跟你这个杀人凶手套近乎,告辞!”
说罢转身就要走,梅香城没有阻拦,只是悠然道:“孙大人明知杀死令夫人的元凶另有其人,却为何偏要将罪名安在香城身上,是欺软怕硬吗?”
孙恒温鄙夷道:“为了一件衣裳可以随手杀死几十个无辜之人的恶人也敢说自己是软,不觉得滑天下之大稽吗?”
“香城素闻兵部尚书孙大人有光明磊落,刚正不阿的美名,却不想也是道听途说之辈。凡事要讲求证据,孙大人栈的人是香城杀的?”
孙恒温噎了下,随即道:“那么当初在天衣坊的争执总是真的吧!强取豪夺,巅倒是非,还要恶人先告状。与你这种人小心性之人往来,无异与虎谋皮。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恕本官不奉陪了。”
走到门边,他又回头说了一句:“梅香城,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吧!”
“怎么,这是要杀本官灭口吗?”孙恒温拉开门,门外却有两名黑衣人一左一右伸手拦住了他。他眼中却并无惧意,只有嘲讽:“若然如此,本官倒是要感谢你们,送我去与夫人相聚了。动手吧!”
他眯上眼睛等待,但没有人动手。屋里面,梅香城狠狠地捏紧手心,才忍住了一掌劈死他的冲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说道:“听闻大人与夫人是青梅竹马,二人曾相许白头,数十年的情深不移令孙大人甚至愿意随着夫人下黄泉。似大人这般深情意重之士,香城当真钦佩。大人想为夫人报仇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孙夫人泉下有知,得知大人抓住了我这个杀死她的凶手,想来是万万分欣慰的。”
孙恒温身子微微一怔,却是无言。
梅香城再接再励道:“夫人本是好意作证,却奈何枉送了一条性命。不过好在老天有眼,香城在这里提前恭贺孙大人,很快就能将我这个凶手绳之以法,让地人死得瞑目了。”
孙恒温狠狠地捏住手心,拳头青筋爆起,他站在门边半晌不动。
梅香城唇角得意地噙起,她冷冷道:“我是杀死令夫人的凶手,咱们是仇人,的确没什么好说的。孙大人请吧,来啊,送孙大人回去。”
“是!”
“等等!”孙恒温忽然转过了身来,梅香城隐去眼中的势在必得,淡淡道:“孙大人还有何话可说?”
孙恒温关上房门回到屋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暖暖手,他问道:“梅姑娘怎么晓得本官知道真凶是谁?”
梅香城道:“夫人殇荡当晚,看到真凶面貌的人不少。事关香城生死,香城自然会倍加关注。只不过香城不懂,当时明明有那么多人看到了凶手,证据确实,大人为何不上报贵国皇上?”
“你以为我不想报吗?”孙恒温将手中杯子重重地桌上一搁,怒声道,“夫人被害的次日清晨,我就进宫求见圣上想要禀报此事,谁知竟在宫中碰上战王,他劫了我的奏折。随后不久便传来幼子失踪的消息,威武郡主的人亲自上门警告于我,说她根本就没有杀我夫人。明明当时都打过照面了,她还敢睁眼说瞎话,说我上奏折,是在向皇上污告于她,要给我一个教训。为防我乱说话坏她名声,她们将吉儿带走了,说是事情没有了结之前不会将人还回来。”
“原来如此!”梅香城暗中冷笑,那个蠢女人当然不会承认的,恐怕她还莫明其妙被气得满腔怒火吧!竟然做出掳人儿子来要胁的蠢事,真是没脑子到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除了逞凶斗狠,加上走运投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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