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斯聿的质疑,也仅仅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
“那是很久以前的名字了。”
白斯聿的目光仍是紧紧地攫着她,像是极力地想要求证什么。
“为什么要改名?”
“风水先生说,以前的那个名字……不吉利。”
听到纪安瑶这样的解释,白斯聿不免觉得很可笑,冷锐的眸光不由收紧了三分。
“就只是……为了这种荒谬的理由?!”
看着他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纪安瑶心下微凉,不愿回顾沉痛的过往,小时候那种悲伤的经历,就算是现在回想起一丝一毫,也会觉得心脏一阵阵地抽疼。
所以,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他多做纠缠。
“你不会明白的。”
看到纪安瑶眼底的伤痛,浓郁得像是化不开,白斯聿陡然意识到他的质问让她想起了不好的事情,便没忍心继续问下去。
不过,这件事……他一定会追查到底!
收敛神情,白斯聿伸手抚上纪安瑶的肩头,放缓了声调,温和道。
“比赛已经结束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纪安瑶淡淡地拒绝,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阎烈会送我。”
听到后半句,白斯聿面色骤然一冷,幽暗的眼眸中随之迸射出几分酷冷的寒芒。
冰唇紧抿,沉默了一阵。
到底还是按捺不住,问出了口。
“为什么……你会跟他在一起?”
“你觉得,你有资格用这种语气质问我吗?”轻提嘴角,纪安瑶凉凉地抬起眼皮,睨了他一眼,反诘道,“你应该很清楚,我是因为谁……才招惹上他的。”
说完,不等白斯聿回话,纪安瑶便就轻轻拂开了他的手,继而迈开步子,款步走了开去。
白斯聿凝眸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远,没有追上去,也没有拦着她。
一直等到她拐过了转角,再也瞧不见人影,白斯聿才转身大步流星地往更衣室里走了进去。
随后从柜子里拿出手机,飞快地拨出了一个号码。
“东子,马上给我去查一下……顾明远的第一任妻子,是在哪一年去世的?具体是在什么时候?还有……瑶瑶以前的名字,全名是什么?!查到之后,立刻告诉我!”
“明白。”
换完衣服,白斯聿无心再理会古氏企业的麻烦,直接离开马场,坐上了车。
自从知道纪安瑶以前的名字里也带有一个“蔓”字之后,他的心情就无法再平静下来!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事情的真相如同他设想的那样,他也要极力地求证!
坐在车厢内,白斯聿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因为思绪太过繁杂,以至于不能集中精力开车,便没有启动车子,只凝眸对着指尖捏着的那枚钻戒发呆。
他没有把这个戒指还给古筱蔓。
因为他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还存在不少疑虑,只是一直没有办法得以证实。
所以,在消除所有的质疑之前,这颗戒指仍然保留在他的手里。
戒指的内壁上,刻着三个花体英文字母——
gxm。
这枚戒指,当初是用细长的链子穿起来,戴在那个女孩的脖子上的,白斯聿不知道这枚戒指的来历,也不知道那个女孩为什么要将一枚如此贵重的钻戒贴身佩戴。
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全名是什么。
只知道她叫蔓蔓。
所以,在从她身上抓下这枚戒指,看到戒指内壁上的刻字之后……白斯聿自然而然就认为这枚戒指内壁上刻着的是她全名的首字母。
古筱蔓这个名字,无疑是符合戒指主人的条件的。
然而……
倘若纪安瑶以前的名字里也带一个蔓字,再加上她父亲的姓氏,同样满足了三分之二的条件,这让白斯聿无法不将她同这枚戒指的主人联系在一起!
回想起第一次遇见纪安瑶的场景,她为了躲人,慌慌张张地上了自己的车。
如果换成是别的女人,以他的性格,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内将对方赶下车。
可是那个时候,他没有那么做。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她留在车里,甚至还十分配合地帮她打了个掩护,那时候的他,便像是鬼使神差一般,找不到任何解释的说辞。
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大概就是——
他在第一眼见到纪安瑶的时候,就觉得她的身上有种亲切的感觉。
让他觉得熟悉,甚而对她生出了些微的好感。
否则……在那之后,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接近她。
只不过,当时的他,以为那样的感觉就是传说中所谓的“一见钟情”。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
他和纪安瑶,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遇见过了。
甚而留下了深深的牵扯和羁绊。
想到这一点,白斯聿不自觉地攥紧了指尖的戒指,心中五味陈杂。
如果真的是那样,如果那个女该真的是纪安瑶……那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笑话,他最在乎的人是她,可却亲手将她伤得最深!
眉心一点点蹙起,心脏一点点攥紧,再没有哪一刻,比此时的等待更加煎熬。
“睿睿!……睿睿!”
沉思之中,远处忽而响起了古筱蔓的叫唤。
白斯聿神色沉郁,目不转睛,并没有理会她的呼喊。
一听说白斯聿丢下她独自一人离开,古筱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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