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离等待着，心中愤恨地想着。
反正抛开之前的恩怨，这说到底不过一是桩皮肉交易。
也只是一桩皮肉交易。
她不断地自我麻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定心中的某些伤痛和愧疚。
正这样想着，额头却落上了一个冰凉的吻。
“晚安，我的人鱼公主。”
抬眼时，他已离开了房间。
江亦枫将舒离的靴子交给了罗姐放好，一翻手机，才看到有一个未读短信。
江亦枫看了良久，回了一个‘好’字。
短信发送了出去，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段鸣轩，整理一份舒氏的总值评估，明天一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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