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阿姝娜?这明显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呀,怎么被一个强盗团伙给劫持了却被一个女人给救了呢?可是,我再问父亲就对我说:“你小子怎么婆婆妈妈的,管那么多干啥?怎么?连你爸的话都不听啦?”
我笑了笑,道:“得得得,我去就是了,谁让您是老子呢。”
我妈在一旁就很不高兴地说:“怎么跟你爸说话呢!”
“没事儿没事儿。”父亲一边摆手一边说道。从小,我就深得我父亲抬杠侃大山遗传基因,平时也总跟父亲侃大山。我妈总是担心我这样没大没小的会学得不把老人放在眼里,不遵从孝道。其实,她是多余操这份心。
我对父亲说:“去云南当然没什么问题,但是我到那里怎么找到那个什么阿姝娜呢?”
“人家有安排,你到了昆明,自然会有人接应你的。”父亲说道。
“让佩玺自己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又人生地不熟的,能行么。”我妈担心道。
父亲冲我妈撇撇嘴,说道:“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大江南北早都跑个遍了。”
就这样,我从沈阳出发,向云南昆明而去。
原本,我还打算顺便来这里玩一玩,但临行前,父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让我轻装出发,早去早回,不可贪玩耽搁太久。所以,我也没拿什么行李箱,只是背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而已,当然,钱倒是带了不少,想着回去的时候可以给老爸带些特产回去。
这个时候,正是暑假期间,来云南的人很多,但大部分都是来旅游的,有不少儿童跟着爸妈来。
经过几十个小时的车程,火车终于进站。我随着人潮走下火车,还有些担心接应的人到底能不能找到我。我的担心自然不无道理,首先,这是我第一次来云南,其次,我又从来没有跟接应我的人见过面,他如何才能辨认出我呢?
我本来想会不会像是网友见面的样子,那一束花或在耳朵上夹一只笔什么的做暗号,可父亲却对我说,什么都不用准备,到了车站自然会有人找到我。
我父亲平日里看上去虽然不拘小节,但其实心思极为缜密,我也就没有过多的担心。但这一次,我还真是信错他老人家了。
我在昆明火车站兜兜转转将近半个小时也没看见接应我的人。火车站人流密集,推推搡搡,我实在嫌烦,就走出了火车站。我刚一走出火车站,迎面走过来一个乞讨的小男孩儿,不是我没有怜悯心,只是,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火车站的乞讨儿童多半都是假的。我刚想厉声喝退那个小男孩儿,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不是来乞讨的,而是伸手递给我一张小纸条。我结果小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三个字——“去文山。”
我问那小男孩说:“是谁递给你的纸条?”
小男孩儿回头一指,却指了半天也没指出谁来,疑惑地说道:“咦?奇怪,刚才还在那里呢。”
我回头一看,火车站内人流涌动,我也看不出有谁可疑,心道,嗬,整的还挺神秘。
我没来过云南,也不知道文山在什么地方,叫了几辆出租车,人家都不愿意拉。后来我用手机一查地图才知道,敢情这文山是个苗族自治州,离昆明最短也要四个多小时的车程,难怪没人愿意拉我。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年近五十的黑车司机问我要不要乘车,我说要去文山,他竟然也没有反对,一问价钱,也很公道,于是我很高兴地坐上了他那辆破旧的桑塔纳。
一路无话,我睡了一会儿,等到了文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我饥渴难耐不说,还有一泡尿憋了好久,此时迫切想找一个地方去解手。但出租车一停下来,却发生了一件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情。就看那开车的段师傅突然从裤袋里拿出一个钱包递给我,说道:“你在五栈旅店住下,明儿一早我再来接你。”
我被这一句话弄得有点糊涂,可仔细一看段师傅手里拿的钱包才发现,那钱包跟我的钱包竟然如此相像,再一摸我的衣袋,我的钱包已经不知去向。
段师傅看我疑惑的神情,说道:“这就是你的钱包,在你睡着的时候我拿的,虽然这么做有些无礼,但是我必须要确定你就是范佩玺。”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惊讶道。
“我就是那个接应你的人,我偷你的钱包是为了查看你的身份证,以确保你就是范佩玺。”
“你认识我?”
“在你离开东北前,我就已经拿到过你的相片。”
相片?我心说,难道是我父亲为了让接应我的人能认出我,所以给他发了我的相片?于是,我说:“这么说,你认识我父亲?”
段师傅摇摇头,说:“我只是一个接应的人,收到相片,确认你就是范佩玺,带你来文山,这就是我的任务,其他的,我并不知道。”
嗬,真是越整越神秘了。虽然有些疑惑,但想想这也符合我父亲的性格。我小的时候,父亲就总是喜欢给我讲各式各样的离奇古怪的故事,可每每讲到最精彩的地方就戛然而止,说什么也不肯继续讲下去。而到了第二天,又给我讲另一个毫不相关的故事,同样也是讲到最精彩的地方就收住,父亲的这种作风让我的童年常常伴随着失眠度过。有时候,我会向父亲抱怨,可是父亲每次都对我说:“好故事的魅力就在于一个开放式的结局,你可以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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