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又模模糊糊的睡去。
其实,很饿,很累,很疼,可是,就是歪在床上不想动。
我突如其来的委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混到了这么个悲催的地步。
意识涣散,不知何时睡去,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震天响的拍门声吵醒的。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铃声大作,我接通了,果然是他。
“开门。”他的声音,言简意赅。
他来了,带着温热的粥,来了。
“傻瓜,怎么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一看到我,他的口气,宠溺而无奈。
他在沙上坐下,招呼我:“快点刷牙洗脸,给你带了吃的。”
很久没有好好吃饭,再加上生病,我的脚步已经虚浮无力,去洗手间刷牙的时候,差点又摔了一下,还好,手撑住了,虽然滑了一下,但还不至于摔到地上去。
他在客厅里估计都听到了这边咚的声响,跑进来,看到了无奈苦笑的我。
他把我扶起来,放在椅子上,给我揉摔伤的脚踝。他的眼里,盛满了心疼。
他帮我挤好牙膏,调好洗脸的热水,默不作声的,等在门外。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的一点点小事,在我二十九岁这一年,会在某些人身上显得惊天动地。
这种感觉,就像初恋,就像八年我还被深深爱着的时候。
我的头已经乱糟糟,毕竟有三天没洗头,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但是眼下这个样子,也不好再折腾着去洗头。没办法,把头胡乱一卷,卷成了一个丸子,大卡把额前碎落的刘海全部卡起来,把脸洗干净了,就这样出门去。
就这样出去吧,要是他因为看到了我没有刘海的全素颜的脸庞,觉得我不漂亮了退缩了,倒还省了我一桩心事。
我略微整理了衣服,就这样出去,没想到,门一开,他就站在门口等我。
“我怕你走不动路。”我的惊讶,他也脸色讪讪的。“我在这里等你,等你出来正好扶你。”
他的表情,极其认真,我都不太好意思了。
“还没这么精贵。”我苦笑了一把。
我避过了他的手,直直的走向沙,直奔主题,目标是茶几上的粥。
熬得正好的皮蛋瘦肉粥,尚且还有残存的余温,散着阵阵芳香。好久没好好吃饭的我,禁不得胃口大开。
我抱着粥碗,拿着勺子慢慢的吃,吃着吃着,现不对劲了。再抬头的时候,现沈陵易一直在看我。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我的吃相太粗鲁了?”我诧异了,停了下来。
“就是忽然觉得你特别可爱。”他满脸笑意的,目光不改。他的手抬起来,大概是想摸摸我的脸,我又避过了。我放下粥碗,忽然的冷落。“请自重。”
我没了吃东西的**,忽然又开始痛恨那个给他打电话的自己。我怎么就那么的不自觉,那么的矛盾,那么的主动。
我这才惊醒,我找他来,根本就是个错误。
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窝到床上,以病痛为由,继续睡觉。
良久,我听到了关门的声响,我以为,他走了。
却没想到,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的门,又开了。
我没睡着,却也没起床。我知道来人是他,却又不知道他反反复复的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他来到卧室,叫我起来吃药。我病了,却没吃药,我没扭捏,也就吃了。
吃完药,他就出去了,我以为,这下他终于要出去了。
却没料到,我又听到了厨房里锅碗瓢盆的碰撞,我才明白,他在厨房做饭。
我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会做饭。大概一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他来叫我吃饭,我不想动,我回避见他。
大概是我的态度太坚决,大概他也明白不能逼我太急,最后,他只有默默的把做好的饭菜放回冰箱里,给我打了个招呼,默默的走了。
那天晚上,吃过药的我,好了很多。我在晚上七点的时候起床来,找出冰箱里他放的菜,加热,一点一点的,全部吃掉。
我心酸极了,无奈,而又为难。
这一次生病,来得快,去的也快。
头天晚上使劲的喝了几杯热水,蒙头大睡,第二天,竟也好了很多。
俗话说,一场大病一场空,躺在床上这些日子,我感觉自己想通了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领悟能力太好了一点。
曾经,我想着与人为善,不想我与肖玮曾经夫妻一场而今变得太难看,也不想并没有对不起我的前公公婆婆蒙羞,导致自己受了很多委屈,可是现在,我真的想通了。
我不再想做受气包了,以前我总是想把亲子鉴定的秘密藏着,想着等到他们结婚以后拿去膈应肖玮,让他戴绿帽子,让他难堪。但是现在,我所想的远远不是这个了。
不错,比起肖玮来,我承认我更痛恨的是那个名义上的孩子他妈,即将成为我前夫第二任妻子的女人。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管孩子到底是谁的,就算我查不出生父,我也可以,把史小珊最为避之不及的混混阿南,变成最有可能是孩子生父的人。我相信,除了史小珊这个始作俑者,没有人会怀疑事情的真假。
我也不能亲自拿着这个去找肖玮,以他现在对那个女人的信任程度,是万万不会相信史小珊竟然会对不起他的,说不定还会骂我造假诬陷史小珊,所以,我还是不亲自去趟这个荤腥好了。
所以,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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