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易到来的时候,我已经跟老板聒噪的聊了老半天。
一看到沈陵易,老板就叫了起来。“先生,你早该就来接她啦!不然你老婆也不会被打劫得连鞋子都不剩!”
额,沈陵易对于老婆这个称呼,倒是没有辩驳。他的目光,看着不搭调衣服的我,眼神怪怪的。
好吧,我也没脸反抗,毕竟,如果我说这个男人跟我不是那个关系,老板估计更会误会的吧!
沈陵易不懂,我没承认,我的求助是因为我被打劫了!
他帮我付了电话费,扯下我身上披着的老板的衣服,脱下他的羽绒服裹在我身上。想了想,又从钱包里抽出什么放了老棉衣里面去。
道谢之后,直接脸色难看的扯着我,出了店门。
我还穿着大拖鞋,踢踢踏踏的,哪里禁得住这样的度。拖鞋走三步掉一次,极是麻烦。没过一会,沈陵易终于现了这个。
他的眼睛,定睛在我脚上,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笑出了声。“哈哈哈,张欣悦,你还真是奇葩!”
我囧的脸皮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来,脱下。”我愣了。他的话,却让我非常意外。脱下?神马意思?
“愣着干什么啊,换鞋子啊!”沈陵易埋汰的看了我一眼。“这样丑的拖鞋,也只有你敢穿了,不过,天气有点冷,你们女人怕冷,咱们还是换换鞋子吧!”
我当然不肯,朗朗乾坤下脱鞋,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他却不由分说,蹲下来掰我的脚,嘴里嚷道。“扭捏什么啊!又不是没见过!”
最终,我们还是换了鞋子。我不得不承认,内里有毛的皮鞋,跟大拖鞋比起来,的确暖和了很多。而且,那双拖鞋对于我而言,实在是太大了。
换鞋之后,他倒是配合了我的度,慢慢的走,走了数十步,终于看到路边停着的车。
车子风驰电掣,不过三十分钟,就到了楼下。
到了楼下,我开门下车后,才想起来鞋子还没换回来。隔着车窗,我要把鞋子换回来,他却说,从这里到楼上还有一段路呢,我刚流产不能受冻换个,还是算了吧!
望着沈陵易离去的车影,望着忽闪忽闪的车灯,我怅然了!
我以为,他又帮了我一次,我又欠了他一个人情。
却没想到,直到很久以后,只要一想起那时候,想起我在离婚前夜,披着男人的衣服穿着男人的鞋子回家,是多么的不理智。
我又在婚姻里纠结了一段时间,当我再走出来的时候,我才现,我欠他的,早已纠缠不清!
到家以后,美美的泡了一个热水澡,总算驱散了寒气。
沈陵易说得对,我刚流产,的确受不得冻。当天晚上,我就有了感冒的迹象。找了点药草草吃下,早早睡去,我知道,第二天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第二天我起的挺早,还是不想动厨房,去楼下草草吃了点早餐。
吃的时候,就觉得没胃口,鼻子堵得慌,我知道,我是真的感冒了,昏昏沉沉什么的,也跟着接踵而来。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要么不生病,要么生了,那可真的是排山倒海。
吃不下早餐了,撑着回家去。想给肖玮打个电话的时候,却现,我的手机掉了。用座机打,那边,是长久的无人接听。
我忍着头晕,守在电话机边,一遍一遍的打,接通的那一刻,我有些欣喜若狂。我问他:“今天还要签协议书,你还记得吗?”
“你就那么想离婚?”肖玮竟然反问我。我没想到,肖玮竟然是这个反应。
这个善变的男人,他又变卦了吗?
我愣着,没答话。
“既然你那么想离婚,我就成全你!”那边,是他恨恨的声音,然后,他挂上了电话。
我气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在哪里签字都还没确定,怎么能挂电话呢?
我再打过去,他却不接了!
我蒙了!
短信问他,他却说,你随便吧!
我随便的点了婆家那边某咖啡厅的名字,中午十二点见。
之所以,因为我断定,既然史小珊那里他不在,那么,他就是在婆婆那里的。
他也说:“好。”
可是,当我欢天喜地的准备好了一切,跟王律师一起,坐在咖啡厅里,从中午坐到晚上,却没料到,那个人,始终不露面。
我借王律师的手机打电话,他不接。
我短信,他一开始不回,再后来,总是说快了快了!
我又开始焦躁了,快离婚的时候,心情总是与平时不同的。
快了快了,快了近五个小时,都没出现。
我怕了,我怕商定好的事,又变卦了!
当我实在是忍不住,拨通了公婆的电话的时候,却现,不论是公公,还是婆婆,都没人接。
我打婆婆家的电话,接电话的,却是熠熠奶声奶气的声音。
一听到熠熠的声音,我的心,就软了。我问:“爸爸呢?看到爸爸了吗?”
她说:“不知道。”
“爷爷奶奶呢?”
“爷爷奶奶出去了,叫大白陪我玩。”
大白,是婆婆家的一条狗。
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火气,都窜起来了,就连离婚这回事,都顾不着了。
跟王律师打了个招呼,对被放鸽子这回事表示很抱歉。
跌跌撞撞走出咖啡厅。
我要去婆婆家,我要找熠熠。
我实在是不能理解,公婆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去了哪里了,竟然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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