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着肖玮为这个孩子豁了一切的态度,我倒是变了初衷,不想阻止他拿这个熊孩子当宝贝了。
在如今的我看来,就让他拿这个孩子宠着吧,把绿帽子戴的油光油光的,直到被这一对母子骗的渣的不剩了,家产都快改姓了,这才是最可的呢!
这样,是不是更解恨呢!
告别了肖玮,我觉得心愉快。
那天晚上,我买了很多零食什么的,去岳清流家看望熠熠。自从婚变以来,我的精力,更多的用来对抗肖玮,对我女儿的关注,好像少了很多。想一想,就觉得心酸。
当我抚摸着熠熠的头的时候,我忍不住,还是有想要流泪的冲动。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一场婚变,我颠覆了三观,生活乱糟糟,甚至于,就连骨气都没了。
曾经,我那么骄傲的那么大方的女子!
可是现在,我被赤果果的现实,得不得不低头。
我一次次被伤的体无完肤,一次次委曲求全,每一次想好应对之策,总是很快的被三的招数打乱。搞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可是,当着我一接触女儿软软的体,我就觉得,我的所有委屈,都值得了。
至少,我只是委屈自己陪恶心的人吃了一顿饭,又没少一坨,可我还为熠熠挣来了一房子呢!
好心酸,真的。
由于我的手术排在一周后,所以我还有一周的时间,与其说是在等待手术,倒不如说是在考虑一周前的决定到底要不要进行。
这段时间我倒是没怎么折腾自己,只是自己好吃好喝的照顾着。
我在某一天去了娘家,我委婉的告诉他们,今年过年回来过。爸妈再多问,我也咬着牙说我们准备和平分手,熠熠归我,家产对半分。
肖玮做的那些恶心事儿,我一点都没提,我怕爸妈担心。
爸妈也曾每天几个电话的追问我离婚的事离的怎么样了,我也三缄其口,不说真相。我只是很含蓄的告诉他们,过完年再说,年后就算他们不肯离,我也要对薄公堂。
比我小十岁的才读高中的弟弟,晚上饭后送我出来,他的样子很忧伤,看起来很为我担心。我只是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姐没事。”
我还去见了以前的朋友。叶琼、辛月等等。
我想趁着我还好的时候,去看一眼这个美丽的世界。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有点悲观主义的人。
我是个坚强的人,什么都不怕,可我怕痛,我怕我会死在手术台上。毕竟,打胎这样的事儿,虽然对于当今社会是家常便饭的事儿了,但是对我来说,还是太过遥远。
我想我是不是病态了,还是我变态了。、
我掩饰得这么好。就算闹到这一步,我的朋友们,除了岳清流,再也没人知道我的模范婚姻,已经走样了!
这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把肖玮的手机拉了黑名单,所以,任由他急吼吼的找我,也找不到人。我也没住在家里,只是一晚一晚的住遍了市里的大酒店。
不是我言而无信,而是,自从七月以来,我的大脑,每天都在高负荷状态,我真的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周而已。
约定流产的那天,我如约去了医院。
手术是定在下午的两点。
提前一天按照医生的叮嘱,凌晨12点以后,不吃饭不喝水,可是最后我实在撑不住了。我没力气开车,甚至坐在出租车后座,都忍不住的胃酸呕。
一开始,我还能捂着肚子忍着,但是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
不知道怎么了,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本来,独自去医院打胎都是很忧伤的一件事了,打胎之前还要因为不吃不喝这么难受的想死,更让人郁闷。
我蜷缩成一团,窝在出租车后座,那一刻,我誓,我真的很想死。
“姑娘,你怎么了?”出租车司机是一位好人,停下来,递给我一瓶没开封过的水,关切的问:“怎么了?姑娘,晕车吗?晕的这么厉害?”
那一刻,不知道我的脑子是不是抽了,鬼使神差的,我喝了一口水。我怕我不喝水,不会死在手术台上,却会死在打胎前。
靠着这点水,我好不容易撑到了医院。我朝这个司机笑笑。“对不起大叔,我骗了你。我不是晕车,我是来打胎的。”
手术室的门还没开,好十几个女孩子急切的等着。我随眼看了看,果然,除了我,大多都是有人陪伴的。
不知道大家都是不是像我一样,不得不放弃这个生命呢?
我眼睛一,握着水瓶的手在颤抖,出神的盯着窗外八楼的高空。
我不敢承认,我是个有纠结综合症的女人。事到临头的前一刻,我却又后悔了。
我赋予了他生命,他还没来得及来到这个世界,我真的要把他扼杀掉吗?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时间到了,我交了病历,挨个术前要打针,医生例行盘问。
“不管有没有吃东西,有没有喝水,现在你们都要交代出来,不然死在手术台上,我可不管啊!”凶神恶煞的男医生,凌厉的目光环视着我们这群将要赴刑场的柔弱女人们。
有人开始叽叽喳喳,不断的有人出来承认自己熬不住喝了一点水,哪怕是一小杯,都被医生无的劝了出去,下次再来。
我暗暗的摸了摸包里的水瓶,忽然间充满了勇气,叹道:大概,上天注定,要留住他吧!
而且,我敢肯定,医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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