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头脑的混沌,下雪白的单和上雪白的被子,都在告诉我,我喝醉了,并且睡在了酒店。
谁送我来的?
这个问题,画面太美,我也不敢直视。
反应过来以后,反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这一看,吓尿了。
我的衣服,还在。但是,这个衣服的前提是,是打底衫,不是和衣而卧。不过,我上并没有出现传说中喝醉了被人睡过后一夜七次之后的酸痛感。所以,我也敢肯定,我并没有被那啥了。
我郁闷极了。我敢肯定是熟人救了我,是谁,难道会是岳清流吗?
当我看到沈陵易端着早餐,面无愧色的,用房卡正正当当的开门进来以后,我正要穿衣服的手,都石化了。
这个时候,我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是沈陵易。
我不太想理他,很早以前,在程洁洁找上门来的那次,我就决定了要与他扯开关系的。我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到最后,在我最无助最浮木的时候,拉我一把的人,还是他。
“吃吧!瞪那么大眼睛干嘛?”沈陵易见我盯他,没好气的吼道。
我不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不知道该用个什么词儿,来表达我此刻的心。
我觉得尴尬的,以我这个快二十九岁的大龄失婚妇女的份,我觉得这个画面,也喜感的。
“吃吧,别跟自己过不去,你可是一个人吃两个人的。”他把早餐放在头的矮几上,把我的被子拨拉到一旁,柔和的目光,倒是些许笑意。
“还要吃什么?还要留着干什么?”我绝望的,哭了出来。“我倒是想他死的啊,饿死了最好啊,给我省一笔手术费啊!”
“别说傻话。”他的眉头,皱起来。“做女人要对自己负责,做母亲更要负责,把孩子打掉带来的伤害,远远要比生下来的伤害大。”
“生下来干嘛?你养吗?”我也不哭了,瞪了他一眼。“没结婚没老婆没孩子的小年轻,哪里知道我们的压力。再说了,我凭什么要给那个人生孩子。”
“不是生过了吗?有了第一个,第二个也不奇怪了。”他忽地笑了。“欣悦,你心要开朗一点,你要明白,我不是鼓动你背负着压力生孩子,我只是怕你难受怕你被伤害。再说了,你也要明白,你还年轻漂亮,未必没有人愿意珍惜你,给你下半辈子。”
他的话,永远只说到一半。我也假装看不到,他眼里灼灼的和隐约的闪烁意。
他的感,我懂,何尝不懂!
或许,他对我,感激也有,恩也有,心疼也有,汇聚成一种特别的感,姑且勉强近似于。
可是,这样的复杂感,还不足以支撑他心无旁鹭的与我在一起。
毕竟,上一个两个孩子的妈,的确是需要勇气。
他一个前途无量的小伙子,与我在一起,同样要面对舆论的压力。
他的勇气,还不够多。做人,总是要自私一点,为自己想一点,不是?
犹豫,观望,若即若离,这不就是人世间最初的常态么?
换做是我,也不一定会为一个哪怕我很很的男人做两个孩子的后妈抛头颅洒血。所以,我是理解他的,真的。
所以,我们的关系,永远只能友以上,恋人未满。
我没再辩解,甚至连火都没有。我不想再去深究沈陵易话里有什么意思,默默的吃完早餐。我想着,就算下一刻我真的去医院打胎,我也的确需要点营养与力量。
“昨晚照顾了一晚上,怕你半夜疯,我也累了。”沈陵易笑着,和衣而卧在的另一半,靠我那么近,那么重的呼吸,我特别怕。
我赶忙跳起来。“我先走了。”
他耷拉着眼皮,没理,也没再继续叮嘱。
走的时候,我默默的从钱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放在小几上。我想,就当做昨晚的房钱吧!
就算以后我很快就没钱了,就算我没房子没存款面临这困窘,这一刻,我也不想欠他的。
出了酒店大门,吹着早晨还不算凌厉的风,我给辛月打了个电话。“昨晚你说要单枪匹马去会会你男朋友的老婆?怎么了?结果如何?”
“那女人太彪悍了。”这是辛月的第一句话。
下一句,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那女人太彪悍了,还好我也不是善茬,我跟她掐了一架,虽然没占到好处,但是她为了救她儿子,被我踹了一脚。”
打得好!我在心里赞叹!可我心里再雀跃,这样的话,也没说出来。
“你打算怎么办?难道打算一直不告诉你男朋友?”定了定神,我忍住心里因为史小珊被打而带来的窃喜,平静的问道。
“那当然不,我摆不平的事,自然是要告诉他的。阿南说,那个女人很怕他,他经常打的她满地找牙。”辛月在那头,先是略微有点嘚瑟的笑,后来哀求我。“欣悦姐,这次,你陪我去行不行?”
“他们不是夫妻嘛?还有个儿子?就算再没感,也是夫妻啊!为什么这么打她?”我装作局外人懵懵懂懂的样子,继续趁势追问。
这一次,辛月却说,待到你陪我去的时候,见面的时候我细细跟你讲。
她说的见面,无非就是去找茬的时候。
辛月果然是行动派,早上打电话,上午就跟我说,走了,看戏去。
令我觉得有点巧合的是,阿南找上门去,辛月却没有跟着去。阿南前脚刚走,辛月后脚就带我跟来。我们俩,拿着她事先借到的望远镜,竟然守在了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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