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这顿饭,都没好好吃完。
肖玮走的时候,妈蛋,居然单都没结就跑了。我摸了摸钱包,还好,我带够了钱。
出了餐厅大门,还没来得及上车,手机又狂躁的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沈陵易,我不想接。烦躁的按了挂机键,顺便再按了关机键,丢在一旁。
滚滚车流里,我驾着我的甲壳虫,慢慢前行。我打开了车窗,风灌了进来,很冷,刺骨的冷,可我不觉得害怕。
就让我疯狂一次,我要忘了,我要忘了这糟糕的透心凉的一切。
音乐,在继续,不知道怎么的,唱到了张信哲,忽然听到那一段。
“如果再见是为了再分
失去才算是永恒
一次新的记忆为何还要再生
拿什么作证
从未想过一个人
需要那么残忍才证明的深
难道可以转交给别人
但命运注定留不住我的人
我不能我怎么会愿意承认
你是我错了的人”
肖玮,你也是我错了的人吗?
我闭上眼睛,绝望的泪水,还是划了下来。
九年了,也够了,那么就此为止好吗?从今以后,分都不要再讲了!
都已经把我伤的这么深,孩子不要,房子都不愿给我,还说什么呢?那就对薄公堂吧!原来还想着,讲点分的,现在看来,不必了!
脸都不要了,还要分做什么?
我觉得难受,这歌叫我难受,切歌都不想,直接关了音乐。
晃了半夜,城市的夜景叫我难受,开车去了江滩。夜晚的江风很大,这个季节这个点,几乎没人,除了少数像我一样不怕死的。
看着这样的滔滔江水,深夜里黑的跟鬼一样,我莫名其妙的泄似的了条微信,证明我还活着。完微信以后,刷新了一下一下动态,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难道要在这里吐苦水么?难道要吐给朋友圈所有的人看么?
想了想,又开了微博,这个微博,是我的小号,没加过熟人。翻了翻最近的心,好的坏的,都是关于这场婚变,不知怎么的,觉得心里很堵。还好还好,很快,很快,以后心再也不会受他控制了。
翻完了心,一个人躲在河边看冰箱笑话,在这样寂静的夜空里,笑的很大声。我想,只有很大声的笑着,才能证明,我并不孤独吧!
大约十分钟以后,手机滴的响了一下,提示我,有人微信我了。我随手打开一看,居然是沈陵易。
他问我:在哪?
我没回复。我想独享这片刻的宁静,不需要别人来进入我的忧伤。况且,我跟他,并没有关系,我不需要太熟悉,我害怕,害怕再有人来打搅我,我会觉得很烦。
沈陵易的电话打过来了,我没接。过了一会,他来了短信:“在哪呢?在江滩吗?终于开机了啊!”
我仍旧没回,只是,再次把手机关机。
然后坐在江边呆,我也很想,就让风风干我的眼泪吧!这样的话,明天,就不会哭了。
不知过了多久,后有人拍我,我骤然回头,落入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你谁啊?放开我。”我死命挣扎。我以为我遇到sè_láng了,卧槽,这样的大半夜,这样的江边,正是办事的好时机吗?我怕,我真的怕了。我可是孕妇啊,千万不能qín_shòu不如啊!
“是我。”那人一开口,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所有的恐惧。
是沈陵易。
大半夜,他来找我了。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一下子放下来,从恐惧到轻松,极致的感觉,让我很想哭,很想要一个拥抱。
我不敢承认,这样儿的怀抱太温暖,我舍不得撒手。
就让我靠一下,靠一下就好。
“欣悦。”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喃喃的,念了我的名字,这样的心境里,触动人心的蛊惑。“你好傻,你怎么这么不惜自己呢。”
我支吾着,没吭声。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做事得全面一点,不能这么冒险了。”他轻声斥责着,虽是责怪的话语,语气,却无比温柔。
我抬头,我知道了他在说什么。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我大力的推开了他。大概是我刚刚太温顺了,现在的骤然让他措手不及,他果然放开了我。
是啊,我不能,我不能这样。
就算我要离婚了,我怎么能忘了呢,我可是两个孩子的妈啊!
而他呢,二十五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学历牛叉,收入可观,长相也好,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啊?
凭什么?凭什么要像一个我这样的弃妇施舍一个拥抱呢?
我不配!我真的配不上他啊!
“我做什么,不管你的事,我们之间又没有关系。”我咧嘴笑了,声音,是故作的清冷。
这样推开的时候,我才能抬头仔细的看了他。他穿一黑色的大衣,敞开了,这样才能把我包裹在怀里。感的锁骨,喉结处抖动了一下,薄唇自然的轻抿着,透明的镜片下是一双如寒潭般幽深的眸。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的上,此时的他美的像一只暗夜精灵,又像午夜骑士。我愣愣的看着他,竟然有一丝触动。
他很年轻,很年轻,真的很年轻。
这样的年轻美好,恰恰是我配不上的。我配不上,哪怕只是一个安慰的拥抱。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别管我!”我一边后退,一边说道,眼睛,看都不敢看他。
“如果你能把自己照顾好,我至于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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