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窖之中传出来的血腥味刺入我的鼻中,让我有些想要恶心的感觉,心不住的往下沉,难道自己拼死拼活,拿着性命赌了一次,就赢了这里么一个结果吗,我不甘心却又很无奈,望着黑黝黝的地窖,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不过既然到了这一步,不管如何我也要进去看一看,哪怕是一具尸体,也要将她送回家乡,也不枉相识一场。
深吸了口气,眼光扫过,不远处有一堆有些腐朽的木头箱子,有的已经碎裂掉,我迟疑了一下,上前扯过来几块,捏了捏跳了几块比较松软的,然后掏出打火机吃力的点燃了,火光跳跃着,我沿着地窖的台阶拾阶而下,血腥味越来越浓。
这是一个有几十平方米的地窖,至于以前是做什么用的我看不出来,腐烂的霉味夹杂着血腥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间,让我有些干呕,定了定心神,我四下望去,却看见在两个角落里都有人体的存在,白花花的**就那么裸露在哪里,只是有些阴暗看不太清楚。
迟疑了一下,我朝其中的一个角落走去,越来越近,但是如眼所见,让我心中一沉,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赤身**的被丢在角落里,洁白的身体没有一丝血色,就那么仰面朝天的躺着,眼睛睁得很大,写满了不甘和生命的眷恋,但是胸腹间被利刃割开,血已经流尽,人也已经冰凉僵直,应该是被那些混蛋给血祭了,流进了所有的鲜血,最终在不甘中死去。
我心中又是一沉,泛起一丝悲哀,这样的一个花季少女,才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摸样,长得很挺漂亮的,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却被这些伽罗密宗的那些混蛋给这样害死了,成为冰冷的一具尸体,谁又知道她的冰冷的躯体里面有多少不甘和眷恋。
面对着这曾经如花似玉的女孩,尽管一副美妙的身躯,但是无法勾动我一点的心思,我的心里只有悲哀,有这么一刻,我真想杀人,杀死那些伽罗密宗的混蛋,从我接触这些伽罗密宗的混蛋开始,他们就在不停的害人,只要他们存在一天,就一定还会有人被害,有时候以杀止杀也是一种慈悲一种善意。
呆呆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女孩,那傲人的双峰和美妙的身躯,只是诉说着女孩对生命的留恋,可惜我来晚了,终究没有能救了她,我想要自责,但是心里告诉自己,这真的怪不得我,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几乎赔上了一条性命,我还能怎么做呢?好半晌,我才默然叹息了一声:“姑娘,希望你走好,来生能有个好命运。”
又驻足了一会,我才叹了口气,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从远处看着有两具白花花的身体,而且是女人,越走越近,两具曼妙的身体就在我的眼前,只是我的心中就只是越来越沉重,其中的一个女孩我没见过,相信是被抓来这里的,而另一个女孩赫然便是舒雨。
站住脚步,望着舒雨我没有激动,一颗心早已沉到了底,只是叹了口气:“舒雨,对不起,我已经尽了力了,也差点搭上自己这条命,可是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对不起,我真的尽力了,放心吧,我会把你送回家的,也不枉朋友一场。”
话音落下,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是就当我要弯下腰去将舒雨准备扛起来的时候,猛地就看见已经死去的舒雨一下子睁开眼睛,双眼闪烁着幽光,定定的望着我,这一刻我真的给吓坏了,这么近的距离,难道是伽罗密宗的混蛋设下的陷阱不成,我一咬牙,纵身朝后飞退,甚至于都来不及直起腰来,手中已经结成天雷印,准备化出一道天雷砸出。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舒雨惊喜的大喊道:“刘刚,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
我一呆,手中差点就要翻出的手印登时顿住,舒雨没死,这一刻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幸亏舒雨开口及时,不然的话,只怕舒雨本来没死,却被我一个天雷砸下,还不要了她的小命,那才叫真正的冤枉呢,我是救人不成,反而在毫无危险的时候,将自己准备救得女孩给打死了,而舒雨更冤枉,只是开口晚一点,本来是拼了命来救自己的人,结果失手将自己打死了,就连恨都不知道找谁去恨,幸好舒雨开了口,说话说得及时,太及时了。
傻兮兮的望着舒雨,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轻吁了口气,啐了一声:“你还没死呀,吓死我了,你要是要是想睁眼就早点睁开,别挑这么关键的时候行不行,人吓人石灰吓死人的。”
我终究没说刚才差点出手的事,免得到时候舒雨反而有话说,赶忙上前想要去将舒雨扶起来,哪知道才走了两步,就听见舒雨大喊了一声:“站住,别过来,你——你——”
被舒雨一喊,我莫名其妙的站住了,不知道为啥舒雨不让我过去,却听舒雨迟疑了一下,才颤着声道:“我,我们没穿衣服,你别过来,想法子帮我们弄两身衣服去,我求你了,等出去了,我好好谢谢你,刘刚,求你了。”
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为了没穿衣服,不过我郁闷了,我去哪里给她们弄衣服去呀,这里虽然说暂时安全了,但是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呢,还是先出去才能安全,我啐了一口:“我去拿给你们弄衣服去呀,这里还不知道那不安全呢,还是先出去再说吧,现在顾不了那些了。”
话音落下,我便大步上前,也不管舒雨和那个女孩的哀求,一手一个给扛了起来,往肩膀上一丢,转身便朝外走去,顺着台阶慢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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